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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請示,“雄主,我,我進來拿換洗衣服?!?/br>因為直接跟雄主回來了,他的行李還在營地那邊,不然他就可以翻行李箱了……邵城忍笑,指了指衣柜旁的椅子,“吶,給你找出來了,趕緊去洗吧?!?/br>諾菲勒順著他的指示,看向椅面上疊放整齊的衣物,只見軍綠色的短袖短褲上面,赫然放著他的白色內褲!諾菲勒驀地變了臉,趁著雄主低著頭沒注意,抱著那三件衣服飛快地跑走了。邵城只來得及看見他羞得通紅的耳尖,和泛著薄紅的后頸,忍不住抬手捂臉,低低地悶笑起來。真可愛!邵城本以為諾菲勒又要在浴室磨蹭很久,誰知道他跟平常一樣,很快就回來了。經過了熱水的洗刷,諾菲勒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他的頭發濕漉漉的,臉、頸上一些小的水珠也未擦干凈,順著滑膩瑩潤的皮膚往下墜落,將圓領短袖的領口洇濕了一圈兒。邵城一看見就皺起了眉頭,“頭發怎么又沒擦干凈?還在滴水呢…算了,過來吧,我幫你擦?!?/br>“哦?!敝Z菲勒聽話地過去,背身靠坐在床沿邊,方便邵城動作。邵城盤腿坐在床上,接過他手里的毛巾,牽開了罩在他的腦袋上揉擦。邵城沒看見的地方,雌蟲悄悄地揚起了嘴角,他是故意的,就知道雄主會像以前一樣心疼他……諾菲勒的發絲很細,因為濕漉漉的滴著水,原本淺褐色的頭發已經變成了深褐色,觸感濕潤順滑,帶著邵城常用的洗發水的味道。邵城一邊擦拭,一邊輕聲念叨,“我沒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照顧好自己?說了多少次了,洗了頭要擦干,經常濕著頭發睡覺老了要頭疼的?!?/br>他家鄉那邊的人都是這么說的,不管有沒有科學道理,照做就對了。諾菲勒低著腦袋,乖乖認錯,“我錯了,請雄主責罰?!?/br>邵城窒了窒,念叨不下去了。他們家諾菲勒在外面管著幾千只軍雌,強大又理智,在他面前總是乖得要命,他又怎么可能為了這種小事責罰他?大不了他每天監督他。雄主不提懲罰,諾菲勒其實還挺失望的。他在家的時候見識過雄父懲罰不聽話的雌蟲,也聽別的雌蟲談起過,無一不是血腥又殘忍??墒菍ο髶Q成他們家雄主,他不但不覺得害怕,反倒躍躍欲試……“好了,起來吧,差不多干了?!鄙鄢桥牧伺闹Z菲勒的肩膀,也打斷了他腦子里的某些聯想。諾菲勒起身,注意到床上有兩床薄毯,心頭頓時一涼,什么聯想都沒了。他在廚房作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設,難道雄主還沒那個意思?諾菲勒躺上床的時候,心里還有幾分期待,希望是自己想錯了??墒撬傻枚伎焖?,雄主還在拿著手機看!注意到身旁雌蟲半闔著眼睛,眼睫不時輕輕顫動,邵城連忙放下手機,關了自己這邊的臺燈躺下,“好了,睡吧?!?/br>臺燈一關,整間臥室頓時陷入了黑暗。諾菲勒眼睜睜地看著雄主攏了攏薄毯,閉上眼睛,整只蟲都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中……他僵著身子,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前一刻還覺得自己幸福得要上天,這會兒卻忍不住憂慮起來——雄主總是說喜歡他,可是除了求婚時的那個吻,雄主再也沒有深吻過他。除了擁抱,親吻都是淺嘗輒止,其余動作更是一概沒有。就連尤金有時都會不正經地摸他的腰,雄主的手哪次不是規規矩矩的,一絲青欲意味都沒有。難道雄主真是為了報答他,才非要娶他當雌君的?或者是他破了相,現在的模樣太丑了,所以雄主不想碰他?可一想到雄主曾數次表明心意,諾菲勒又開始愧疚,覺得自己不該這么胡思亂想。但是這段婚姻一天不落到實處,他就一天不能安下心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本該醞釀的睡意卻一絲也沒有,諾菲勒睜著眼睛瞪著臥室的天花板,腦中前所未有清明——雄主是他的!他咬了咬牙,翻身滾進了雄主的薄毯里……邵城也沒睡著,枕邊雌蟲這么直挺挺地躺著,他很難不被他影響。他剛想開口問兩句,就感覺懷里一重,雌蟲溫軟的身體擠了進來。他還沒反應過來,嘴唇就被對方叨住,香滑的舌頭也溜了進來,在他嘴里毫無章法地翻攪磨蹭,激得他的瞌睡蟲瞬間跑了個精光!邵城只猶豫了一秒,就順從心意反客為主。他按住雌蟲的后腦勺,攫住了那條想逃的舌頭,迫使它跟隨自己交纏起舞,含吮廝磨。如果之前那個吻是溫柔的試探的話,那么這個吻就是一場激烈的博弈,男‘人’之間的博弈,兇狠,掠奪……他們輾轉交換著角度,廝磨、啃咬,拼命收刮著對方的口腔……快-感如閃電般襲來,在腦海中層層激蕩,仿佛海上洶涌的波浪,瘋狂激打著海岸。嘴唇稍稍分離的時候,還能看見中間牽扯出一根根晶瑩的銀絲……最后還是諾菲勒先軟了下來,雌蟲再強大,只要一接收到雄蟲身上傳來的信號,他們就像是離了水的海獸一樣,失去了反抗能力,手腳酸軟,任憑對方施為。諾菲勒從沒有過這種感覺,他好像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奇怪的感覺在血脈中流淌,帶著點點酥麻,讓他難受得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察覺到諾菲勒的情況,邵城退開一些,翻身覆在了他的身上,氣息不穩地道,“你還好吧?”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不復往日的干凈明朗,伴隨著喘氣的聲音,曖昧至極。諾菲勒同樣氣喘吁吁,以雌蟲姣好的眼力,他能看見雄主布滿潮紅的俊美臉龐,和那雙漆黑幽深,看不到一絲光亮的狹長眼睛。諾菲勒抖了一下,虛弱地喚,“雄主……”邵城溫柔地安撫著他,嘴唇覆到他耳邊,一點一點地舔舐親吻,嘴里含含糊糊地道,“我本來想讓你休息幾天,大老遠的跑回來,不累嗎?”諾菲勒正想回答,突然發現背后多了一只手……用的力氣也不小,簡直稱得上兇狠,頓時無言以對。如果不是長得一樣,氣味也相同,諾菲勒簡直要懷疑床上的這只雄蟲,根本就不是他溫柔的雄主!邵城也不需要雌蟲回答,一邊動作,一邊繼續道,“親愛的,要我停下了嗎?”他的話是很體貼,可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反倒越發大力起來。脖子和頸上的吮吻也輕一道重一道的,完全沒個章法。諾菲勒,“……”他之前想象的那個清芯寡欲的雄蟲,到底是誰!他以為他家雄主在船上也很溫柔的,可是他錯了,錯得離譜!想是這么想,雄主過來扒他衣服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