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昵地在頸間蹭著,說著:“都交給我好不好,我會好好教阿雪怎么修煉?!?/br>陸歸雪終于出聲了,他臉上熱得太厲害,小聲問道:“那要改變體質的話,要一起修煉多久才可以?”沈樓寒聽到這話,就知道他已經松了口。沈樓寒想了想,聲音低低地拂過陸歸雪的耳畔:“那要看阿雪,是想要快些修煉,還是慢些修煉了?!?/br>陸歸雪接連聽到太多虎狼之詞,眼神不由閃爍了起來,有點磕磕絆絆地答道:“你別……別說了,我還是慢點兒來吧?!?/br>沈樓寒低頭在陸歸雪臉上親了一下,說:“既然阿雪要慢些修煉,那就只需每日在晚上修煉一段時間,只是需要耗費的時日會變長一些?!?/br>陸歸雪深深吸了口氣,還好他剛才沒選快一些。連慢的這種都得每天晚上修煉,要是快一些的話,那……還得了?陸歸雪正胡思亂想著,忽然感覺腰間一緊,整個人都落入了沈樓寒懷中。“既然阿雪答應了,那今晚就開始學著修煉吧?”沈樓寒的雙手環住陸歸雪的腰身,與他親昵地相擁。陸歸雪回想起當時在客棧大廳,沈樓寒在他耳邊說過的話,這回配合著眼前的畫面,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想被煮熟的魚,紅透了。很快,陸歸雪就沒工夫胡思亂想了。沈樓寒既然說了要教好好教他怎么修煉,此刻便從身上引出那種獨特的力量,并非是靈力,也并非是魔氣。連顏色也不甚明顯,若是不仔細看,多半要以為那些力量無形也無色。陸歸雪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感覺到那些力量絲絲縷縷滲入了他的經脈,似乎在疏導著些什么。“阿雪,準備好了嗎?”沈樓寒做完了修煉前的鋪墊,輕聲問道。陸歸雪被體內這種神力流動的感覺,弄得心跳越來越快。他沒有說話,而是動了動手臂,正好碰到了沈樓寒的胸前。沈樓寒循著視線看去,發現陸歸雪并不是在推拒他,反而是自己解下了戴在手腕間,那串用來穩固心神,壓制雜念的菩提子。看著陸歸雪因為這個動作,身上泛起了微紅,沈樓寒感覺自己氣息都不太穩了。沈樓寒一只手環在陸歸雪腰間,將他攬進懷里,另一只手捧起陸歸雪的臉頰,然后低頭落下了一個深深的吻。此刻,陸歸雪已經分不出心思,再去管他那條過于誠實的漂亮尾巴。尾巴尖兒從他手中滑落下來,在溫泉中重新舒展開,然后隨著水浪一起晃動著,情不禁地悄悄纏上了沈樓寒的身體。半透明的尾鰭仿佛毫無自覺,像是撒嬌的小動物一樣,在腿邊輕輕蹭著。這樣的主動的觸碰,沈樓寒的理智好似斷了線一般。溫泉里的水溫好像升高了,潮濕的霧氣裹著陸歸雪,讓他逐漸有種喘不過氣來的錯覺。陸歸雪感覺到自己在溫泉中浮沉著。漸漸地,陸歸雪也感覺到了,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溫存到了極致,鮫人便綻開一處的鱗片,露出那些隱秘,來回應這纏綿的愛意。沈樓寒眸色沉沉,看到陸歸雪為他而悸動,為他而綻放。他眼前越來越模糊,也不知道是溫泉的水霧,還是自己的淚水沾濕了眼眶。陸歸雪下意識咬住了嘴唇,一邊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一邊試圖用疼痛把眼中的淚霧逼回去。“阿雪,松口,你咬傷自己了?!鄙驑呛穆曇繇懥似饋?,他手指橫放在陸歸雪唇間,心疼地抹掉那一點點血跡。沈樓寒一邊抵在陸歸雪身前,一邊在他耳邊用安撫地語氣輕輕哄著:“阿雪,沒關系的。只有我能看見,只有我能聽見,我喜歡你所有的一切……”陸歸雪聽著這些情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他垂下眼眸,一顆被他隱忍許久的淚珠順著臉頰滑下來,落在了兩人之間。沈樓寒深深喘了一口氣,仿佛要將陸歸雪揉進胸膛里一樣。“阿雪,你……很涼?!鄙驑呛皖^埋進陸歸雪頸間,兩個人緊緊靠在一起,忽然在陸歸雪耳邊低聲說著。鮫人為了適應水溫,身上總是冰冰涼涼。但陸歸雪已經沒空去回答這個問題了。一切都像是被淹沒進了guntang的海中,讓陸歸雪不由自主地眼眶發酸。水珠和淚滴一齊從頸側滾落下去,發出細微的滴答聲。兩人仿若天生便如此契合,仿若兩塊玉璧,成雙成對。他在沈樓寒懷中抬起頭,正巧候看到屋頂那片透明的冰琉璃,將天穹上的星河都映照了出來,絢爛至極。滿眼都是斑斕的星光,跳動著落進他的眼眸之中。……夜色漸濃。陸歸雪醒來的時候,仍舊有短短一瞬間的失神。沈樓寒抬起手,撫過陸歸雪那好看到極致的側頸,血色眼眸此刻變得溫柔而沉靜。他蹭過陸歸雪的耳邊,輕聲說著著:“阿雪,你身上暖和起來了?!?/br>陸歸雪終于回過神來,低頭趴在沈樓寒肩膀上,語氣很兇,但綿軟地聲音毫無威懾力:“你,不許說了!”沈樓寒撫摸著過他被沾濕的頭發,寵溺地道:“好,我不說了,阿雪再睡一會兒吧?”第二天中午,陸歸雪醒來的時候,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紅著臉不愿意出來了。陸歸雪躲在被子里捂住了臉,心想自己答應了雙修之后,沈樓寒便越發胡鬧了。而他自己也……也有責任,竟然陪著沈樓寒一起胡鬧。作者有話要說:【至于修煉的過程,阿寒之前簡單講過了所以就……以下省略(】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抹茶慕斯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天才熊承啟27瓶;kuma日曦、大碗、庚辰年生人10瓶;少安、皈弈、27412669、某某倫5瓶;Old王誒3瓶;云影、下點兒雨、一枚銅錢、悠璃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六十六章冷香春日里的和煦陽光照了進來,透過窗戶上鏤刻的雙鯉紋樣,在房間地面上投下一對魚兒的影子。日光清朗,影影綽綽,那被拉長了的魚影便好似在游動一般。若是視線再往旁邊望過去,就能看到屋中那張又寬又大,鋪著層層疊疊雪緞和錦被的軟榻。被當做床單的雪緞此時被睡得有些皺了,錦被更是被卷成了一團,裹著里面那個已經醒了,卻遲遲不肯出來的人。沈樓寒剛才到別院門口去了一趟,取回來個雙層的填漆食盒。他將食盒放在桌上,然后走到軟榻邊俯身下去,試圖把陸歸雪從卷成團的被子里撈出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