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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都一樣。是的,尋找安全感。在感受到翡朝霽不自覺地緩緩后靠時,紀辰澤是如此想的。但是很快的,他的腦子里就再也不能思考其它東西了。因為在翡朝霽緩緩后靠的時候,紀辰澤也在悄悄向前湊,兩人一個無意識,一個有意識的行為,讓兩人之間的距離無限縮短。然后———然后————紀辰澤感覺一團物體在自己的胸前蹭了那么一下。紀辰澤整個人一時有些僵住了,這種感覺就像是注水的氣球蹭過皮膚,這種柔軟光華而富有彈性的感覺。紀辰澤的手悄悄往下滑了少許,手已經按在了翡朝霽褲子背后口袋的位置上。紀辰澤能感覺到那團物體因為他的抓握稍微顫動了一下“松手?!?/br>翡朝霽突然轉過頭,突然傳入耳朵的話語讓紀辰澤一愣,一抹心虛從紀辰澤眼底一閃而過,就像是被老師發現上課玩手機的學生一樣,但是紀辰澤很快就調整了心態,他用最誠懇地眼睛看向紀辰澤,甚至還歪了歪頭,“怎么了?”此時翡朝霽已經大半個身子越過了鐵柵欄,他的語氣帶著幾分不耐,“我現在自己能翻過去了,你再不松手,我的褲子馬上就要蹭上鐵銹了,蹭上之后你來洗嗎?”“可以啊?!奔o辰澤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回答,“我很樂意?!?/br>“………”翡朝霽沉默了片刻,他其實不太明白紀辰澤為什么一副傻愣愣明顯在走神的模樣,但是他還是忍無可忍地重復道,“松手?!?/br>稍微猶豫了那么一下,紀辰澤放手了。在紀辰澤放手的瞬間,翡朝霽就像是一只敏捷的豹,輕盈地從柵欄頂端躍下。紀辰澤摩擦著手指,仿佛在回味剛才指尖的觸感。“你是打算在那里一直站到死嗎?”翡朝霽站在鐵柵欄的另一邊冷冷地看著紀辰澤,鐵柵欄在翡朝霽臉上落下了網狀的投影,看起來就像是一只站在籠子里的高傲貓咪。“馬上來?!奔o辰澤抓了抓腦袋來掩飾自己的走神,他倒是不在乎什么鐵銹。作為平易近人的玩家代表,他什么事情沒做過?就連下水道他都走過,泥地他都爬過。于是紀辰澤干脆利落地兩手抓著鐵柵欄向上爬,然后干脆利落的落地。用帥氣姿勢落地的紀辰澤第一時間便期待地望向了翡朝霽,但是卻發現翡朝霽沒有看他。他順著翡朝霽的目光向遠處望去,翡朝霽看的是遠處一排排的墳墓。墳墓的排布十分整齊,墳邊的草看起來也被很用心的打理過??雌饋砬叭文箞@主人真的是很盡職盡責了。但是紀辰澤身為現任的墓園主人,此刻卻想著能不能一把火把這些礙事的東西給燃燒殆盡。“你打算從哪里開始探索呢?”與紀辰澤一起站在原地站了許久翡朝霽終于開口詢問。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否則絕對不會在這個夜幕即將降臨的時間來這么個地方。“你有什么建議嗎?”紀辰澤終于將視線從那些可憐的用來紀念去世之人的墓碑上移開,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就像是詢問心怡之人“這個游樂園該從哪里開始玩起”的青年學生。“很遺憾,并沒有?!濒涑V唇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雖然他知道自己這樣根本不可能打擊到紀辰澤。“那就跟著我來?!奔o辰澤不容置疑地伸手抓住了翡朝霽的手,兩人的手指緊緊相扣,翡朝霽甚至能感受到從紀辰澤那邊傳遞過來的溫度。紀辰澤的手掌很燙,就如同隱藏在他虛偽皮rou下那顆火熱的心臟一樣,似乎永遠都是那樣的活力滿滿。紀辰澤帶著翡朝霽向前走,雖然是剛來到這里,但他似乎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紀辰澤領著翡朝霽不急不緩地走著,就像是游樂園中普通的,帶著伴侶買摩天輪票的貼心男友一樣。只不過,他們走向的并不是掛著彩燈的摩天輪,而是一座巨大的墓碑。米徳.克萊爾之墓。死者的身份已經被一筆一劃地刻在了斑駁的石碑上:前鎮長。這看來就是那個被現任鎮長取代的倒霉boss了。翡朝霽掙開了紀辰澤的手,他垂眼看了看自己手心處被蹭上的銹跡,果然,他應該讓紀辰澤翻完墻再擦一遍手的。紀辰澤也不惱,這可能是因為他正打算做另一件事情吧。紀辰澤從一邊的角落里撿了一把鐵鍬。那把鐵鍬看起來已經很舊了,整個都籠上了一層灰塵。“我之前就注意到老鎮長對墓園很在意了,我猜測他一定在墓園里藏了什么?!奔o辰澤毫無愧疚感地用鐵鍬將那個打理的還算良好的墳墓挖開,徒手在濕漉漉地泥土里翻找著,“如果我再不過來找能夠牽制對方的東西的話,死的就會是我了?!奔o辰澤露齒一笑,語氣輕松,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危險性一樣。他一邊挖著土,一邊興致勃勃地解說著,他時不時抬起頭望向翡朝霽,就如同一只急于向主人展示自己到底有多棒的大狗,翡朝霽站在一旁安靜地聽著那些帶著許些炫耀的話語。一切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紀辰澤,我真的不知道,哪些東西是真的,哪些東西是假的?!濒涑V看著紀辰澤,沉默了良久才如此說著。紀辰澤的動作停了下來,不知是因為翡朝霽的話語還是因為他的鐵鍬已經鏟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紀辰澤沒有急著說話,他只是蹲下身將那個鐵箱子從土里抱出來,他伸手拂去鐵箱上的塵土,就連翡朝霽都能看出紀辰澤的心不在焉。最終紀辰澤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他朝翡朝霽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個溫柔的笑容仿佛一瞬間驅散了籠罩在墳墓上空的陰森氣氛。他說,“我會等,會一直一直等?!?/br>☆、聽說大富翁里的銀行行長被強吻了(八)紀辰澤將翡朝霽送到了銀行門口,而他自己只是抱著箱子獨自站在外邊。人就那樣站在外邊,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一課光禿禿的樹一樣顯得頹廢又可憐。“你倒是自覺?!濒涑V站在門口,看著紀辰澤搗鼓那個鐵箱子,“你要是今天打不開這個,你明天可就麻煩了?!?/br>“雖然我披著偽善的皮,暗地里也做過不少小動作?!奔o辰澤露出了一個不帶一絲一毫陰霾的微笑,“但是我一向遵守承諾?!?/br>翡朝霽“哼”了一聲,“你倒是對自己有準確的認知?!彼戳艘谎厶焐?漆黑的天空時不時閃過幾道閃電,看起來這個晚上不會很平靜。“你自己慢慢弄吧?!濒涑V轉身進屋,在大門即將在紀辰澤眼前合上時,門縫里滾出來了一個東西。那個東西呈圓柱形,一直滾到了紀辰澤腳邊,甚至還撞到了他的鞋子上。紀辰澤低頭一看,那是一個大型手電筒,手電筒的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