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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是幫你開光的大師道行不夠還是那只惡鬼太厲害了?”陳月蓮偷偷問洪寶銘。“我不知道啊,我找的大師都很有名?!焙閷氥懶睦锇涯切﹤€大師罵了無數遍。陳桂音小聲地道:“你們說那到底是不是斐沉?”“怎么可能是!”陳月蓮立刻道,“那明明就是惡鬼!你看那種眼睛,是人的眼睛嗎!”“但我怎么感覺還是像斐沉……”陳嘉桂小聲道,她的丈夫韓懷瑾也點頭道:“我也覺得是斐沉?!?/br>陳桂音信誓旦旦地說:“你們忘了斐沉年前被車撞成植物人了嗎,但斐沉居然十幾天就醒過來,說不定是斐沉自己的魂魄俯在自己身體上!”他們那看似偷偷摸摸的討論,被刑卓聽得一清二楚,他噗嗤一聲笑出來,大笑幾聲,笑著對斐沉道:“喂,斐沉,你第二次被說不是人了吧,惡鬼退散?哈哈哈?!?/br>斐沉此時已經走到陳祖川的床邊,聞言笑道:“惡鬼?我們不就是從地獄爬出來的嘛?!膘吵恋男θ萦行┡で?,駭人的感覺迎面撲來,明明是笑著,卻讓人倍感森寒。普通人對上魔靈會是什么結果?像一個普通人在野外遇上了狼,獅子,熊。試煉空間里面幸存下來的每個人,幾乎都身經百戰了。斐沉這話讓他們都認為果然是斐沉現在是鬼。斐沉一把掀開被子,陳祖川立刻跳了起來想沖下床,被斐沉一把抓住后衣領抓了回來。陳翠萍見斐沉對自己的寶貝孫子動手,立刻要沖過來,嘴里喊著:“斐沉!你敢傷害祖川我就找人讓你魂飛魄散!”縮小的血翼蛇從斐沉的袖口爬出來,落到地上變大,瞬間高及天花板,眾人再次倒吸一口冷氣,在這針落可聞的病房里面,異常清晰。“蛇、蛇!那天果然是你搞的鬼!”陳威鋒瞪大眼睛。眼前這條蛇可以算巨蟒行列了,渾身鮮紅如血,色澤鮮艷,讓人看著頭皮發麻。這條蛇背后還有一對羽翼,看著怪神奇的。血翼蛇動了動,眾人幾乎是瞬間就屏住呼吸,身體一動都不敢動。陳祖川也一樣,連轉頭都不敢。斐沉看他如此恐懼的模樣,跟以前那副頤指氣使的模樣相差非常大,心情愉悅。“害怕?”斐沉輕聲吐出話語來,讓陳祖川一激靈,這聲音感覺在他耳邊響起,充滿了驚悚的冰冷感,就跟那條蛇一樣!“你想干什么?”陳祖川靠著床頭,眼中驚懼交加,瘋狂拒絕斐沉的靠近,“我會給你燒紙的!你想要多少我都燒給你!你別來找我!你死了不關我的事!”刑卓那邊傳來笑聲。斐沉轉頭看了他一眼,刑卓咧嘴笑著看他,絲毫沒收斂,還歪頭揶揄著。先記本子上。陳祖川趁著剛剛斐沉轉頭的時候就想爬下床,冰涼的蛇尾卷住他,將他整個人卷在斐沉面前,陳祖川一聲驚恐尖叫響徹云霄。“斐沉!”“斐沉你有話好好說!”陳翠萍和陳威鋒都緊張地出聲。“斐、斐、沉,你想、想要什、什么我燒、燒給你,你別激動,我是你弟弟不是……”陳祖川的聲音在斐沉那雙豎瞳的注視下越來越小,那雙冰冷的非人豎瞳讓他毛骨悚然。斐沉食指在他左眼邊滑動,笑容仍舊是那個弧度:“今天我過來醫院是來送你一個小禮物的?!?/br>“禮、禮物?”陳祖川茫然。斐沉伸手拽下左眼上的繃帶,碎發遮擋不住那臉上的傷疤,陳祖川一開始茫然地看著斐沉的動作,看到他臉上的傷疤,想起了什么,驟然瞪大眼睛。“等、等等!斐沉,有話好好說!”陳祖川掙扎起來,但血翼蛇纏繞的力道很大,他的掙扎只能小幅度。眾人見陳祖川反應激烈,一個個心懸到了嗓子眼,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反應激烈。“你以前故意在我臉上潑熱水,小小年紀心就挺狠的?!?/br>斐沉冰涼的食指在陳祖川左邊臉上滑動著,陳祖川起了雞皮疙瘩,生怕下一秒斐沉指甲跟電視劇里面演的鬼一樣變長劃破他的臉。“你要什么補償我都答應你!”“潑熱水?”旁邊幾個人聽到這話愣了。“那會我記得不是斐沉自己沒拿好水弄的?”“不是把,不是林艷不小心灑到斐沉臉上的?”他們面面相覷,不過皆有松了口氣的感覺,斐沉應該是來找陳祖川的,跟他們應該沒關系。刑卓好笑地靠著墻壁看那些人把斐沉當成鬼,他打量著斐沉,這張臉雖然看起來血色不是很多,但還是有血色的,嘴唇并非死人的蒼白。“我不用補償,就想把你送給我的還給你,只不過這里沒有熱水,你委屈一下用這個代替吧?!?/br>斐沉左掌上有用魔氣封存著的幽靈水母的腐蝕性黏液,他像是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抬手將左掌覆蓋上去。“啊啊啊啊啊——”陳祖川劇烈掙扎起來,慘叫聲簡直響徹云霄。刑卓神色嫌棄,這么一對比,早上鬼屋那些特抗局的人明顯承受能力強多了。“斐沉!”陳翠萍驚恐交加,撲過去想阻止斐沉,同時喊著那邊的人:“你們趕緊過去幫忙??!”陳月蓮他們面面相覷,有人遲疑著邁出一步,季安別人沒有動,又縮了回來。那可是鬼誒!血翼蛇俯下蛇頭,吐著蛇信子正對著陳翠萍,陳翠萍一個急剎車,那冰冷的氣息有天生的壓迫感。斐沉將手放下,滿意地看著陳祖川左邊臉上的服飾痕跡,盯著看了一會,笑容越來越大,扭曲的亢奮從他表情上顯露出來。煞是讓人不寒而顫。斐沉打量著陳祖川臉上腐蝕的痕跡道:“我好像弄多了傷疤的面積,真是對不起?!?/br>說是這么說,一點沒歉意。陳祖川感覺臉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痛到麻木,面部都不敢動一下,輕微動就疼得可怕。“感覺挺不錯吧?!膘吵琳Z氣輕快,他摸著自己的左眼,已經過去很久,不過給他記憶最深的不是被熱水潑到的劇痛,而是當時林艷奇跡其他人的態度。陳翠萍一看,驚恐和憤怒兩種情緒在她心里竄著,“嗬嗬”著大喘氣,一翻動眼白,暈了過去。陳威鋒趕緊沖過去拖住陳翠萍,沒讓她直接腦袋磕地上。“有點遺憾?!?/br>頭頂傳來斐沉的聲音,陳威鋒一抬頭,心一駭,半蹲著的身體嚇得往后倒。不知道什么時候斐沉低頭看著他,迤邐的臉在陳威鋒的心理作用下看上去很是妖邪,笑容詭異,那雙金色的豎瞳更是冰冷無比,像來自深淵的凝視。今天發生的一切過于恐怖,讓他變得一驚一乍的。“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