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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脾氣太好了才老是讓那些人得寸進尺,咱們這個小隊真的是烏煙瘴氣,好想換了隊伍啊?!北┰昵嗄陣@氣。“別抱怨這么多了,明天我們去看看那個百貨大樓,那個地方有偵查到魔力反應,我一路過來也向人打聽,那邊有怪事發生?!?/br>斐沉將這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又過了一會他們說的還是一些重復信息后,他就切斷與魔蛇視野的聯系。分析了一會得到信息量,斐沉決定明天搶先去讓經理閉嘴。這個時候還不適合暴露自己,他們內部不大安寧,那個暴躁青年罵罵咧咧的話中不難看出里面的親戚關系和矛盾。斐沉就遺憾渡魂鴉變成的黑鳳凰還沒有破殼,不然入夢就可以搞定,不用自己還跑去現場。不知道什么原因,蛋沒有任何動靜,若非有魔力波動,斐沉都懷疑它是不是死了。“怎么樣,有沒有打聽出什么?”刑卓好奇地湊過來。斐沉伸出一根食指:“第一,那個組織里面的成員有的大概沒有魔靈?!?/br>接著他繼續伸出中指:“第二,又是一個人際關系復雜的混亂組織?!?/br>“沒有其他比較有趣的事情嗎?”刑卓皺眉。“第三,”斐沉盯著刑卓,“你安分一點,現在不適合暴露我們的存在?!?/br>“誒?”刑卓瞪大眼睛,像被潑了一盆冷水,趴在斐沉的沙發扶手上抱怨:“為什么?魔靈不都已經出現在地球上了嗎?最近的魔氣也日漸濃郁,距離魔靈大規模出現在地球也不遠了?!?/br>斐沉看著刑卓那不高興的委屈臉,下意識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日后有大把讓你玩鬧的機會?!?/br>刑卓眼皮跳了下:“……喂,你是不是把我當那只貓哄了?”斐沉若無其事地收回手道:“有嗎?”“嘁,”刑卓站起身,“真是無趣的世界,我先去洗澡了?!?/br>“都過了十八歲就別中二了?!膘吵脸套康谋秤罢f了句。刑卓頭都不回:“開玩笑,我早就中二畢業了?!?/br>斐沉收回視線,看向一旁,貓崽子吃飽喝足現在正趴在貓又的腳邊睡覺,小小一團,讓萌物控無法抗拒。斐沉不是萌物控,但他對擼貓有點興趣,于是他走過去,把昏昏欲睡的貓崽子擼得炸毛,心滿意足地繼續用千行魔眼觀察那兩人的情況。刑卓洗澡很快,腰間圍了浴巾就出來了,頭發濕漉漉的,還帶著水蒸氣,鍛煉得極好的身材展露無疑,幾乎沒有一絲贅rou。斐沉察覺到動靜,睜開眼睛,切斷了與魔蛇連接的感官,從行李箱里面拿了睡衣進去洗澡。刑卓剛剛洗完澡,浴室里面還殘留著濃重的水蒸氣,鏡面覆蓋著一層水霧,霧蒙蒙一般,還夾雜著一股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跟剛剛刑卓身上散發的有些相似,濃郁的沐浴露味道以及繚繞的水霧讓斐沉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回到地球已有幾天,這個安全的世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出門是鋼筋水泥的現代建筑,行人是沒有任何威脅的普通人,安逸和平的世界與試煉空間里面走在刀尖口的世界完全不一樣。充滿警惕感的身體無法放松,與這個和平的世界格格不入,斐沉垂下眼眸,地上的水流從排水口流下,他盯著小旋渦,盯著出了神。刑卓把自己頭發擦得差不多半干,看了一眼掛著的電子時鐘忽然發覺斐沉好像進浴室很久了。斐沉在搞什么?刑卓狐疑,怎么在浴室待了那么長的時間。他放下擦著頭發的毛巾,想了想,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浴室門口,豎起耳朵仔細聽,里面只有花灑噴出水流以及水流后續的聲音。沒有其他的聲音,刑卓為了更好地聽清楚里面的聲音,往前走了一步更貼近浴室門,好奇地聽著里面的動靜。只有“嘩嘩嘩”的水流聲。“奇怪……”刑卓嘀咕,“這家伙到底在里面干什么?!?/br>他手放在門把上一扭,本來只是無聊隨手這么一扭,沒想到居然扭開了,刑卓本人神情錯愕。由于慣性門朝里開了,斐沉轉頭,與仍舊處于茫然錯愕狀態的刑卓對上視線。“有急事?”斐沉沉默了幾秒,關掉花灑問。斐沉有詭蛇血統,把水開得很熱,經過剛剛長時間的積累,現在浴室里面的可見度非常低,幾乎只能看見像濃霧一樣的水霧。都找到浴室里面來,應該是有急事。斐沉看刑卓長時間不說話保持著手握門把開門的姿勢,茫然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傻,更加奇怪,又問了一遍:“找我什么事?”刑卓憋出一句話:“你洗澡怎么不鎖門?!?/br>“啥?”斐沉愣了下,“就我們兩個,鎖什么?!?/br>被水霧繚繞的身體在水流的浸潤下看起來很光滑。斐沉身體的骨架比正常的同齡人小,也興許是以前沒怎么補充營養,有些偏瘦,但發育沒問題,四肢修長,脊背筆直,弧度自然。略長的黑發末端貼在脖頸上,黑與白的碰撞看起來有種道不明的旖.旎感。沐浴露的味道伴隨著熱騰的水汽仰面撲來,刑卓感覺鼻子有點熱,手一摸有一點點的鼻血。刑卓:“……”中午在路上羊rou吃太多了嗎?“你到底開門找我干什么?”斐沉見刑卓始終沒說上正題,又問了一遍。刑卓道慢吞吞地說:“就是奇怪你怎么這么久沒出來,隨后轉門把沒想到你沒鎖門?!?/br>這個理由,他都感覺傻,他沒事干這種傻事做什么,刑卓有點后悔剛剛因為好奇而轉門把的動作。斐沉:“……你是真的閑得沒事兒干了嗎?”刑卓關上門。斐沉眼皮抽了下,刑卓最近干的傻事是越來越多了。不理刑卓剛剛干的傻事,斐沉打開花灑,快速沖了個澡,然后擦干凈自己,穿上睡衣出去,他沒有圍浴巾出去的習慣,也沒有穿睡袍的習慣。出去后,斐沉沒在沙發上看見刑卓,在把自己頭發吹干后,進臥室后看見刑卓側躺在床上,翻著床頭賓館放的雜志,一邊嫌棄一邊翻。斐沉進來后,刑卓抬起頭看著他,神□□言又止。“想問什么就問?!膘吵磷叩酱皯暨呁馔?。刑卓翻了個身,面朝斐沉:“你洗個澡怎么花了那么長時間?要不是那是浴室,我還以為你掉馬桶里了?!?/br>斐沉嘴角抽了下,轉過頭,用看關愛問題兒童一樣的眼神看著刑卓:“我只是在想事情?!?/br>“我就是好奇?!毙套康?,把身子翻過去,背對著斐沉繼續低頭看手中的雜志。身后斐沉逐漸接近的腳步聲刑卓沒在意,但等他感覺有人坐到床的另一邊上的時候,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