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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江宇軒5瓶;大詩詩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裝神弄鬼第二百零五天裝神弄鬼第二百零五天·“比起我,那還是坐在那邊的那位更加無所不知?!?/br>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在張涵玉講完這個故事后,全場靜默,就像之前方夏說完“他的朋友養了三只狗”后一樣的安靜,只不過顯然,這個故事的尺度更大一些。尤其是最后那句——“再后來、再后來的事情我記不太清楚了,我只記得我們吃了兩只烤雞,可有一個人卻吃著吃著不知道上哪兒去了……”張涵玉說完后,久久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誰,活了下來?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對峙,力量差異上的懸殊恐怕沒法克服,可如果是那個男人活下來了,那這個“我”,又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站在誰的角度在講述這個故事呢?可能是因為張涵玉是講述故事的當事人,她打心底生出的詭異和涼意比誰都真實。她甚至覺得自己就在那個故事里,她一邊講述,一邊仿佛站在現場的某個角落里,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她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上的白底黑字被黑屏取代,耳邊陡然響起幾聲稀疏的鼓掌聲。張涵玉猛地回神,抬頭看過去。陳鶴寧沖她微微頷首,嘴里夸贊道:“非常、非常精彩的故事,讓我看看,有誰想要補充嗎?”他的視線掃過一圈,帶著讓人極端不舒服的打量,方夏在對方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狠狠擰起眉頭,不過沒一秒功夫,那人就看向別人去了。陳鶴寧的目光最終停留在張宇銘身上,他意味深長地拖長了語調,輕飄飄地反問:“或許您想要補充什么?”張宇銘被點到名,整個人像是踩著尾巴的貓,驀地從椅子上跳起來,防備地的瞪著對方:“我沒什么要補充的?!?/br>“我以為您或許會知道另一個人的下落呢?!标慂Q寧說道。“你以為我會知道?你以為你是誰?神通廣大無所不知嗎?”張宇銘毫不客氣地罵道。陳鶴寧笑起來,好像一點也不介意張宇銘的話:“比起我,那還是坐在那邊的那位更加無所不知?!?/br>他手一指,點了點坐在角落里,埋頭顧著給總裁包扎傷口的江小少爺。江一鳴聽見那人的點名,懶得搭理。陳鶴寧繼續對張宇銘說道:“您呀,要是愿意把您的生辰八字報給坐在那邊的那位,我敢說,那位能把你前半輩子的事情算得清清楚楚,連您后半輩子有沒有血光之災都能測出來?!?/br>張宇銘的眉毛抽動兩下。陳鶴寧笑起來:“就看您敢不敢告訴他了?!?/br>“說得好像我給什么人都算命?那么廉價?”江一鳴冷笑一聲,“對于你們的游戲,我沒興趣?!?/br>只要不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人命,其他人怎么樣隨他們去了,再說他也不執著事情真相,這些故事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意義,他一點興趣都沒。——或許換成隔壁那兩個神神叨叨不是人的法醫過來,那兩個人興許還有興趣一探究竟。陳鶴寧瞇了瞇眼:“那可不行,您要是不玩這個游戲,這個游戲光是這四個傻子可不好玩?!?/br>被簡單粗暴概括為傻子的張涵玉幾人:“……”陳鶴寧頓了頓,又說道:“那不如這樣,我們來看看……如果我說,除非您和這些人找出兇手、游戲提前結束,你們才可以離開這個別墅呢?”張涵玉皺眉,難道這人還打算把他們一直困在酒吧里?如果他們齊心協力,一口氣沖出酒吧,再直沖大門的話,難道他們還跑不出去?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哇哦,看看你們的表情……”陳鶴寧打量著這幾個年輕人,忽然笑起來,“你們該不會還沒試過能不能打開這幢別墅的大門吧?你們可不是被困在酒吧里,你們是被困在別墅里?!彼首骱眯牡匮a充提醒道。張涵玉一愣,頓時臉上好不容易回來一點的血色,又消失得干干凈凈。他們被困在別墅里了?這是真的?“我甚至愿意讓你們離開這里,親自去試一試,可是這就代表著你們不信任我,那我會傷心,而你們就得付出一點代價來哄我?!标慂Q寧大方地說道。三個年輕人齊刷刷地沉默了,誰都不想做什么多余的確認,更沒人想去試一下所謂“代價”是什么。陳鶴寧見狀,笑瞇瞇的,完全沒有考慮自己到底丟下了一枚怎樣的重-磅-炸-彈。他轉向江一鳴繼續說道:“我想您身邊的這位,還是比較適合抓緊時間送醫治療,您看看他,多可憐,臉上都沒什么血色了呢?!?/br>江一鳴聞言,下意識看了一眼鐘晟,背后的傷口失血的確讓鐘晟看上去有些糟糕。早上出門前還被江小少爺揶揄像孔雀一樣sao包、涂抹了發膠的半長發,現在一縷一縷凌亂地散落在臉頰邊,面色蒼白,嘴唇上還結了咬破的血痂。鐘晟冷眼對上對方:“不關你事?!?/br>江一鳴沉默地看了他一眼。陳鶴寧聳聳肩膀,無所謂地笑,目光仍舊停留在江一鳴的身上:“決定權在您手上?!?/br>“至于您……”他話鋒一轉,看向了張宇銘,并且嘖嘖了兩聲,“我對您的那點小秘密,也沒有太大興趣。不過相信我,在這個游戲里,沒有秘密,您遲早會贊同我這句話的?!?/br>張宇銘臉色微僵,一句話也沒有搭,只是張涵玉和方夏兩人聽完陳鶴寧的話后,下意識地和對方拉開了一小段距離。在這個時候說什么秘密不秘密的,能是什么事情?——可不管是什么事情,總歸不會是什么好事。張宇銘注意到了那兩個人的遠離,可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他沉默卻又若有所思地掃了眼張涵玉和方夏,又垂下眼,有些倒三角的眼型這會兒看起來有幾分額外的陰鷙。張涵玉哆嗦了一下,尷尬地反省自己的行為,明知道只是個故事,可她卻控制不住地下意識當真了,她咬著嘴唇低下頭去。【我真不明白為什么這個NPC總是時不時地要在故事結束后,cue別的嘉賓?】【總覺得意味深長……難道是什么案件背后的彩蛋?】【鬼知道……可說真的,不讓鐘總去醫院真的沒關系?還是說這兩人消失了那么一段時間,就是去補了一個特效妝?】【……樓上也是個好想法】【這個節目真是越來越讓人摸不透了……我覺得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看節目,不然覺得哪哪兒都有問題】【沒錯沒錯,我覺得節目組肯定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