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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她們快醒來了,等她們醒來后,就沒那么好解決了?!彼Z速加快催促道。于明浩稀罕地問:“借陽氣?是我想的那種嗎?狐貍精吸男人陽氣的那個陽氣?”老鎮長像是在看一個二傻子一般看著于明浩,最后還是點點頭:“差不多吧?!?/br>“那輪到這兒,就是你來吸我們陽氣?”于明浩又問。江一鳴按住太陽xue,“撲哧”悶笑出聲。老鎮長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是在玩我?”于明浩連連后退兩步,熟練地躲到了江一鳴身后去:“你怎么這就變臉了?我只是在問你??!我怎么知道!”江一鳴偏頭看了他一眼,嘴角一彎,對老鎮長說道:“孩子好奇,不如你展示一下?!?/br>老鎮長聞言頓了頓,問道:“展示一下?”“這樣吧,我大方一下,配合你?!苯圾Q說道,往前跨了一步,站在老鎮長面前。謝鶴一聽,連忙站出來攔住江一鳴:“江老師!”江一鳴沖謝鶴一笑,半抬起手止住對方的話頭,他彎起焦糖色的眼睛,反問道:“你忘記我是誰了?”謝鶴頓了頓,在江一鳴的目光下,猶豫著往后退開一步。于明浩瞪大了眼睛,在謝鶴和江一鳴身上來回看,看見謝鶴不再打算攔著,忍不住出聲:“不是?我不好奇!不好奇了行吧!你別啊……”江一鳴嗤笑一聲,偏頭對謝鶴輕輕松松地笑道:“你看那傻小子,還當我是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呢?!?/br>謝鶴扯了扯嘴角,勉強跟著擠出一絲笑。秦海清作為一個老狐貍,在江一鳴和謝鶴身上打量了幾個來回后,慢吞吞地說道:“小心點?!?/br>江一鳴微頷首,示意自己知道在做什么。于明浩見秦海清都不站在自己這一邊,有些著急地還想說什么,被秦海清一把拉住了。他摸不著頭腦地看向秦海清,后知后覺地停住了嘴。老鎮長狐疑地打量著江一鳴:“你……”“就他們三個什么都不懂的,你想讓他們來配合你?等她們醒過來了也未必能做完?!苯圾Q打斷對方的話頭,“我配合你只是想盡快離開這兒,你別浪費時間?!?/br>老鎮長遲疑了幾秒,很快拋開了懷疑。他實在需要這四人的陽氣,卻不僅是滋補陰魂,更是為了起到陰陽協調的作用。在這之前,他靠自己的陽氣作為采補,一邊滋養那兩個鬼魂,一邊安撫它們留在此處,不可長時間在外隨意亂晃,禍害村民。可現在他的身體虧損得太厲害,顯然沒法繼續下去,而陰魂的陰氣漸漸愈發壓上一頭。再沒有人來填補空缺的話,這兩道陰魂就會掀翻屋子,沖出來為非作歹了。江一鳴看準了老鎮長在擔心的事情,吃準了對方不會拒絕自己。他大大方方地站在八卦鏡之下,對老鎮長說道:“來吧,讓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br>【???怎么突然往這種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了??】【所以真的是要采補陽氣嗎?】【看不見畫面的我,仿佛像個二傻子在做聽力訓練?。?!】【不管怎么樣——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啊啊啊啊??!】老鎮長手里拿著一張皺巴巴的黃符,抖著手抽出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掌心里劃開一道血痕,他握緊傷口處,用力擠下幾滴鮮血,滴落在黃符上。于明浩倒吸口氣,看清老鎮長的掌心里,溝壑交錯著好多道結了血痂的刀疤,顯然這不是老鎮長第一次做了。“天法鬼地法鬼,陰山老祖請五鬼,四面地方成鬼枷,吾有一丈身,吾有五鬼大陰兵,三魂飛七魄散,一命絕之……”老鎮長低低念道,因用的是土話,幾乎沒人跟得上他到底在念什么。江一鳴聞言皺眉,就見老鎮長念完,手掌朝下,按住黃符,猛地拍在腳邊:“吾奉陰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頭頂的八卦鏡開始顫抖,廳里的兩棵楊樹無風自動,吹得樹葉發出唰唰的急響,陰風吹過堂,吹得人無端心里發毛。連麥克風的接觸似乎都出現了點問題,人聲像是有電流干擾似的,斷斷續續。【那頭這會兒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太清?】【那個老頭子說的話本來就聽不懂了,這回更是一個字都聽不出!】【野生字幕君也愛莫能助_(:зゝ∠)_】于明浩打了個寒顫,看向秦海清:“秦老師?這是在念什么???”“你問我?”“你不是拍過三部曲嗎?熟能生巧了呀!”“……”秦海清拍開于明浩的臉,不想搭理。江一鳴眼里銳光一閃,有東西出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那章我真沒想到是吊著胃口_(:зゝ∠)_今天字數多一點!【頂鍋蓋那今天評論區給大家抽小紅包吧-3-、感謝投地雷的小天使:狐貍扔了1個地雷念憶送大大六斤rou扔了1個地雷、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讀者“次雪糕團子么”,灌溉營養液3讀者“小橘子2333”,灌溉營養液10讀者“林梓鎣”,灌溉營養液7讀者“言六”,灌溉營養液2☆、第39章裝神弄鬼第三十九天裝神弄鬼第三十九天老鎮長還未回過神,就見江一鳴指縫里夾著一紙黃符,符上朱砂隱約閃爍著光澤,像是在流動一般。江一鳴冷喝一聲,身形一晃,話里帶著三分嘲諷:“黃符不是這么用的。年齡長,不見得真的懂怎么用?!?/br>——他顯然還記著剛見面時的質疑。江一鳴借座椅向上一躍,在空中猛地腰部發力,旋轉半身,指尖往空中一點,黃符不偏不倚,正貼上八卦鏡面。他輕巧落地,手指發力,古錢鎖從袖口滑入掌心。古幣如有意識一般,江一鳴心中所念,便是古幣所指的方向。兩枚古幣刷地嵌入廳里兩棵楊樹的樹干里,就見樹干四周圍迅速漫上焦黑,仿佛被真火烤炙一樣。江一鳴剛落地,就覺得面頰邊一涼,他下意識地跳開,在半空,幾乎是以常人做不到的姿勢側身橫旋一百八十度,兩道夾著戾氣的陰風貼著他的面頰,削斷他額前的一小撮卷發。——要不是腳邊那一小撮頭發,誰都不會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江一鳴神色一厲,古幣劃過指尖,割開一道血口。他凌空一躍,指尖發力,血滴凝成一顆渾圓的血珠,精準而飛快地命中鏡上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