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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白了嘴唇。她辛苦藏著的秘密,果然對這些人來說和透明的沒有區別。而她明白,他們之所以把她關在這兒晾著,人來了卻只顧聊天,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耗她的耐心,使她焦躁。而她確實失去了耐心,也失去了分辨事情后果的能力,無名指一片鮮血淋漓。她理智全無地喃喃道:“是……我說。我把知道的都說了,你們會放我回去嗎?”……K先生,Q先生,據點酒吧,覃存知。一個個名字從她口中漏出來,說到最后她已經麻木了。“拍你搶盒飯照片的人是我,但阮眉相關的那些不是,都是K先生用U盤給我的資料。我只負責聯系相熟的娛記,要求是不能和光耀有明顯關系的?!?/br>她說:“這些黑料不痛不癢,我知道,但他們并不關心能不能扳倒你,看起來更像在試探你的能力。只有我關心結果,我很著急,希望你快點糊……因為他們承諾我,如果我盡心做了,真的能扳倒你,就可以見到覃先生?!?/br>溫岳手里的錄音筆在正常運作,他另一只手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顧灼灼則認真聽著,半晌嗯一聲。“覃先生你們知道,我也很想和他搭話。他是光耀的實權管理,只要他給我一個眼神,或許我就能得到一個好資源……”吳婧璇眼中閃著狂熱:“那我還能再紅一次,不是嗎?”“那可未必?!鳖欁谱撇遄欤骸拔铱此麤]什么心思在經營上,光耀有現在,多虧底子好。至于你……一個資源夠嗎?”這是說她一個資源也捧不起來。吳婧璇嫉妒得眼睛都紅了,半晌說不出話,最后像個漏氣的氣球似的癟掉:“我……沒能見到覃先生?!?/br>盡管僅僅是個證人供詞,沒有證據效力,但覃存知這個名字第一次正式被相關人員提了出來。而不僅僅是顧灼灼因為“夢里的事”產生的“臆想”。溫岳叫了律師來收拾殘局,臨走前,他給吳婧璇拍了張照片。“怎么?”顧灼灼和他一前一后走在走廊,開玩笑說:“喜歡那種落魄的半老徐娘?”溫岳沒應,不知道將照片發給了誰,隱忍地看了顧灼灼一眼。這一眼不同尋常,帶著一股沒藏好的欲念。酒吧舞池的藍紫的燈光從他臉側一閃而過。顧灼灼臉上一熱,喉嚨發干,他輕輕咳了兩聲,從側后方靠近溫岳:“你不喜歡她……你喜歡我?!?/br>顧灼灼看到溫岳的喉結明顯滑動,下一秒,他被溫岳摁著肩膀抵在墻上。“不然你為什么監視我?”他眼睛亮亮的:“路邊的掃地大爺,咱們小區的門衛,你的王煦晨,還是我公司的小朋友們?你監視他們嗎?”“…………不是監視?!睖卦郎詈粑?,手指克制地緊緊扣在墻上:“只是擔心你?!?/br>“那我也擔心你?!鳖欁谱普J真地說:“下次有事別瞞著我了,你有多擔心我,我就多擔心你?!?/br>他推了推溫岳,溫柔地笑了笑:“很擔心?!?/br>☆、第54章第54章顧灼灼看似鎮定,實際手心出汗,心跳得空前劇烈。他一直看著溫岳,過了足足一分鐘。溫岳說:“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一點微妙的惱怒從心頭竄起,他喘口氣說:“我二十六了,不是十六歲。說什么做什么,都對自己負責?!?/br>就是現在了。顧灼灼想。他反過來把溫岳推在墻上,然后閉眼向前一撞,正撞在溫岳唇上。干燥,柔軟,溫熱。他親得很莽撞,不得章法,只是憑本能靠近征服。有一瞬間,他甚至想咬人,仿佛這樣才能把心里那點火氣傳遞過去,但嘴巴張不開,好像銹住了。酒吧沉重的鼓點將震動傳得很遠,他忽然被攬住,溫岳更重地親了回來。心中一陣驚濤駭浪,各種想象鋪天蓋地地堵在腦子里,都是他最旖旎的夢境。身后好像經過了幾撥人,卻都當尋常一景,視而不見。他也顧不上在意。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顧灼灼心臟瘋狂鼓動,久久回不過神。溫岳回應他了?回應他了!煙花爆竹在腦海里瘋狂炸開,后知后覺的喜悅鋪天蓋地,又伴隨著某種沖動過后的余韻,不敢抬頭。他還沒想好第一句要說什么……他偏過頭看。因為剛剛那場親|吻,耳垂和脖子都泛著淺紅,在昏暗的光線下說不出的誘人。伴著血管運輸的規律鼓動,rou眼可見的起伏著。直到這時,他才感覺到嘴有點疼。伸手一摸,果然破了,下意識嘶了一聲。溫岳忽然推開他,眼神晦暗地捏住顧灼灼下巴,聲音發沉:“別動?!?/br>顧灼灼剛剛伸出舌尖想舔一舔,又縮了回去,乖乖不動了。嘴唇粘膜脆弱,容易破,卻也容易好。剛剛那陣疼意過去,只要不摸傷處,除了熱麻甚至沒什么感覺。但溫岳卻很緊張,看著不太高興的樣子,隨手抓了個服務生,讓他弄點酒精來。溫岳沉默半晌,一句艱難出口的對不起堵回了顧灼灼本來要說的話,接著頓了頓,他又說:“我不是個好對象,你再考慮一段時間?!?/br>顧灼灼看得出來,溫岳這話很認真。他認真的覺得他不是個好對象。無論這種想法認知從何而來,都不可抑制地讓顧灼灼感到巨大的酸楚和心疼。但這份認真應該被他尊重。于是他后退一步,也收斂了笑容,說:“好,我考慮。但我再說一遍,我說什么做什么,都對自己負責。說了什么你聽見了,做的你也看到了,如果我考慮完了你又問我認真的嗎,我就揍你?!?/br>“……別說話了,又扯出血了?!睖卦澜K于笑了笑,無奈道:“真的不疼嗎?”“不疼,但你下次別咬了吧?”顧灼灼懊惱道:“我就想想我也沒真下嘴啊,不覺得很腥嗎?”服務生匆匆趕來,把小醫藥箱放在他腳邊又走了,溫岳拿了個酒精棉球摁在他傷口上。這一激倒是真有點疼了,顧灼灼沒出聲,眼睛不可避免地濕潤起來。“甜的?!睖卦滥玫裘耷?,已然恢復鎮定,慢慢回答他上一個問題:“很甜?!?/br>***江天集團頂層的員工連著一周都看見一個可疑男人進出他們董事長的辦公室,晚上又跟董事長一起下班。這人墨鏡口罩全副武裝,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身份成謎。但員工們心情復雜地想,這不就是小顧總嗎……又不是沒來過……有的經理跟顧氏合作時還跟他打過交道,誰不認識誰啊……突然當了明星也想嘗嘗全副武裝的滋味嗎……兩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