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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叫跟著還沒走馬上任的承恩侯薛大侯爺做個伴兒。薛蟠接了四皇子時,還有些恍惚,“你這便成了皇太弟了?”黑子點頭。“下一任皇帝?”黑子繼續點頭。薛蟠傻樂,“那我豈不是有個皇帝老婆了?嘿嘿!”黑子略微遲疑了一下,仍是點頭。薛蟠一拍,敲了敲四皇子的腦袋瓜兒,“走,薛叔帶你吃冰去!”四皇子揉揉額頭,“可……可我還在守孝?!?/br>薛蟠敲了敲自己的額頭,一高興給忘了,“那薛叔叫下人給做來,咱們在家里吃吧?!?/br>四皇子這方略點了點頭。四皇子自小隨云氏在宮東躲西藏,及至后來被陳皇后發現,又至受昭和帝看重,云氏只一味告訴他要待父至孝,從未同他提過什么皇位之事。及至云氏去世之前,仍叫他忘記仇恨,一切都聽他父皇安排。四皇子雖已明白了些事情,說到底云氏教育他教育得極好,因而如今母親去世,父皇已經懲處了惡人,他便也只是傷懷,心卻無仇恨。原該是他繼承的皇位,如今拱讓人,他也不見氣惱,父皇叫他出宮跟著薛侯爺,他便出來了。昭和帝叫四皇子出宮來跟著薛蟠,黑子自然明了他的一片苦心。說到底,皇兄將皇位托付于他,是因著四皇子年幼,且才剛啟蒙,尚不能堪此治國重任。便是將他扶上了皇位,他內宮無母家扶持,朝亦無可托付之忠志之士,日后也難免被賊子架空,做一個傀儡皇帝。雖有他這個皇叔在,亦可做攝政王輔佐,可他對這皇位……或者說,這皇位他是勢在必得的。他的段與人脈俱在那里擺著,被昭和帝察覺也并未出乎他的意料。只是他卻不知,昭和帝已是時日無多了。昭和帝既然已有意讓位,自然該做的更加圓融些,只是,他的時間確實不多了。先時與陳皇后對峙時,他有一句話沒有問錯,陳皇后口口聲聲愛他,可卻是給他下毒的那一個。正因著沒有防備,所以才會在無知無覺間攝入了大量□□,致使昭和帝身體愈發地虛弱了。而陳皇后,也因長期與這些□□為伍,便是做了再多的防備,總也會攝取一二。因而,陳皇后瘋了。而昭和帝如今的身子,只能依靠靜養了。“便是靜養,恐也無多少時日了?!彪m這話出口便恐是個死,到底太醫院的人也沒敢瞞著皇太弟,未來的皇帝。黑子亦是傷懷。要說同他這皇兄有多少深情厚誼,其實說真的,他記不得下時候的事了,因而也沒多少兄弟情義。只是,昭和帝待他卻真是再好不過了,給了他一個可以保護自己愛的人的身份。如今,又將能救愛人的身份亦毫不吝嗇地給了自己,他心只有感激。昭和帝見他滿面愁容,便笑著擺叫太醫下去,笑對黑子道:“這話朕原就聽他們說過的。本想著徐徐圖之,總要你穩穩地坐上這皇位才好,不想如今竟這般倉促。往后,老四便交給你了?!?/br>黑子明白他的意思,忙跪坐在他床前,喚了聲,“皇兄……”不想聲音竟連出幾許苦澀來,他穩了穩心神,方繼續道:“皇兄放心?!迸缘脑?,卻是再說不出口的,原黑子也便是一個拙于口舌之人。昭和帝笑道:“日后……若你有了親子,只望你放他出去做一個太平王爺罷?!?/br>黑子喉間一塞,再次喚了一聲,“皇兄……”昭和帝打斷他,柔聲道:“朕知你的意思,也知你是個心地純善之人,必會善待老四。只是,老四如今年歲尚小,尚還看不出資質如何,將來若有個萬一,你也不必顧慮朕先時的話?!?/br>說到底,昭和帝還是信九皇弟說的,只做十年的皇帝,待老四成年了,便退位讓賢的說法的。只是,一旦坐上了這皇位,成為了人上之人,天下盡在自己的股掌之,體味到了權勢的美妙,這滋味,恐不是常人能夠輕易舍棄的。別說做十年的皇帝,便是十天,嘗過了個滋味,難道便樂意放了么?昭和帝信自己的弟弟,卻不信人心。世易時移,變數全部都是未知。昭和帝只同黑子說了一番話,便下了退位詔書,將皇位禪讓給了自己的嫡親弟弟,當今皇太弟,九王爺景以彧。接著,便帶著瘋癲了的陳皇后一道去了京郊的避暑山莊。個月后,昭和帝終是抗不過毒性發作,于夜半時分,長眠于京郊別院。新帝連夜趕來,仍只是見到了一具尸體,新帝悲痛不已。陳皇后一尺白綾懸于梁上,據聞乃是昭和帝去前親派宮人賜下白綾毒酒,不過史書上記載的卻是:帝后情深,皇后自請殉葬。“逝者已矣,既然皇兄想要保下陳家最后的體面,我也不好違逆了他的意思。何況如今陳家知情者俱已過身,舅舅身子也不大好了,想來,他也不愿意將這等腌臜事告知陳表兄?!?/br>薛蟠笑他,“你該自稱‘朕’?!?/br>黑子輕輕親了薛蟠額頭一下,“在你這里,我永遠都是我?!?/br>第115章番外我的狗很有錢我叫薛蟠,最近可能要跟大家告別一段時間,因為我皇帝老婆說,讓我進宮體驗幾天皇后的生活,如果覺得這個工作不錯,以后他的內就都交給我了。我偷偷去瞄了一眼,覺得這個可以考慮一下。昭和帝駕崩,京城上空一連幾日都是黑煙繚繞冥紙亂舞。待出了百日,各項禁律解了,京各處方漸漸傳出嫁娶宴飲之聲。說到底,無論哪個做了皇帝,老百姓的日子都還是要過的。京新貴薛小侯爺抹了把頭上沁出的一層汗,同林玨抱怨道:“你說這幫子人來吊唁便吊唁唄,如今先帝都下葬了,這幫子人怎的還不走?”他雖是空有爵位卻無實權的承恩侯,當今天子卻為了時時召見他方便,硬是又給他安了個理藩院院正的職位。原本這職位一年倒有大半年都是閑著的,便是偶爾有來使入京,亦可交予下面的小官打理,可如今先帝駕崩,便有許多藩屬國前來吊唁,一時他這個院正倒是忙了起來。好在有小林同志仗義出,否則豈不是累癱了他這個職場新人。“上京繁華,他們好容易來這一回,緊趕慢趕地也只趕上給先帝磕了個頭,送上了奠儀,哪里好直接便回去了。如今喪期已過,他們不必謹守禁律,還不得大肆游樂一番再回程了?”林玨倒是不覺有異。薛蟠干脆將官府脫了下來,“這天兒可是漸熱了,這一身官府穿著,簡直能愁死個人?!毕氲阶约翰槐厝杖丈涎?,更不必日日穿著這一身,心下立時便覺痛快不少。林玨瞧他這副模樣,抬起車簾四下瞅瞅,給他良心建議,“如今你是新貴,先帝欽封的承恩侯,又與今上關系匪淺,多少想巴結你的呢。你這般衣著散亂,待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