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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食,說南方人來這里怎么能不嘗嘗面。姜啟奇了,樂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南方人,我普通話還挺標準的吧?!?/br>服務員也笑:“我們這路邊的小店開了十多年了,走南闖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br>姜啟笑著搖了搖頭,又問黃樺有沒有什么想吃的,黃樺吃的一向不多,點菜的事情都是按照姜啟的意愿來,于是他將菜單遞給服務員,服務員一溜煙跑去后廚上菜了。他們坐下沒一會兒,店里便七七八八坐滿了人,這會兒正是飯點,中規中矩的店面很快就充滿了人聲。南來北往的旅客此刻大多都在小店里,還有大人帶著小孩,小朋友是坐不住的人,里里外外進進出出,整個店面喧鬧不已。姜啟正皺著眉跟助理說vlog的剪輯思路,被小孩的吵嚷聲攪得難免煩躁,剛想做一個酷一點的大人,讓父母管好熊孩子,抬眼就看到了黃樺心馳神往的目光。姜啟的心晃悠悠被吊了起來,他一邊安慰自己,這是黃樺難得體會的人間煙火氣,是那種真實的、不加任何掩飾的世界,而不是他一直體會的被欺瞞利用的世界,他自然會很開心,一邊又擔憂起來,黃樺以后是不是也要有家庭和孩子,這些姜啟從來沒問過,黃樺自己也沒說過,萬一一切都是姜啟自作多情,姜啟不想再想下去。誠心天地可鑒,姜啟不信自己真的捂不熱黃樺。吃過飯兩人回到房間,汽車旅社沒有他們前幾天住過的酒店周邊那么繁華,孤零零的幾棟房子立在街邊,漫漫長夜沒什么夜生活項目可打發。旅店房間緊張,他們兩人只能睡大床房,正在各靠一邊刷手機,房門被敲響了,姜啟起身開門,是服務員。“給你們送一床被子上來,晚上天涼,要是出去了再回來一床被子怕捂不熱?!?/br>姜啟接過被子,順口跟服務員聊了起來:“怎么你們這里晚上還有人出去嗎?這里出去能干什么?”服務員笑著打趣姜啟:“這位客人來了都不做攻略嗎?咱們這一路海拔適合,環境開闊,最適合夜間星象觀測了,很多天文愛好者慕名而來呢?!?/br>姜啟被笑了也不生氣,他拉長音調哦了一聲,說:“看星星啊,夠浪漫的?!?/br>服務員也笑:“也算是看星星吧?!?/br>服務員走了以后姜啟靠在門口問黃樺:“怎么樣?要去看看嗎?”不用他說,黃樺已經坐起身來,姜啟笑了笑,同他一起出門了。·入夜以后這里是一片開闊的荒原,幾個土堆恰好成了觀星的制高點。城市離得很遠,只有附近幾家低矮的平房供沿途旅客歇腳,荒原上有三三兩兩的人聚集,有人拿著設備,有人席地坐在荒原之上,而他們的頭頂,正是漫天星空閃閃發光。城市里是很難看到星光的,姜啟和黃樺幾乎沒怎么看過,因此這樣的景觀對他們兩人來說都是難得一見的奇景。黃樺入迷地看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姜啟:“你不拍一下嗎?”姜啟聞言拿出相機,開始低著頭調參數,黃樺把腦袋湊過來看著他調,比起旅程一開始的狀況,黃樺現在對外界的事情要感興趣得多了。“大學的時候我們有一門課的老師是天文愛好者,每逢假期就拿著相機四處拍,上課的時候總有一半的時間給我們展示拍攝成果。我那會兒跟著學了點,不然現在肯定得抓瞎?!?/br>黃樺笑了起來:“也不是人人都是專家,隨便拍拍圖個樂子也行?!?/br>姜啟皺著眉頭自嘲起來:“我這可能也是職業病,做了就總有完美主義?!?/br>他們倆聊著天,姜啟的相機也調試好了,夏天是適合觀測的季節,晴朗的夜空鋪滿繁星,銀河好像一直灑到天際,一絲烏云也沒有,星空靜謐又熱鬧,只是看著,就讓人生出此刻即永恒的感覺來。黃樺仰著腦袋,覺察到脖子酸了才低下頭。腳下是密密麻麻的小石子,荒原上最普遍的那種,他隨意踢了兩腳,幾粒石子滾遠了。姜啟聽到響動便放下相機,轉頭望著他說:“你來試試吧?!?/br>黃樺猶豫一瞬,接過相機,姜啟起初是無心的,他是真的想好好跟黃樺交流拍攝技巧和心得,只是說著說著便覺得心猿意馬,因為他們的姿勢太曖昧了。姜啟站在黃樺身后,半環著他,黃樺幾乎被他圈在懷里,光潔的后頸就暴露在姜啟眼前。哪怕是黑夜,姜啟好像也能看到黃樺后頸白皙柔軟的肌膚。更何況黃樺離他這樣近,他身上清新的香氣就在姜啟身周縈繞,姜啟只要一伸手就能觸摸到他。姜啟也的確就這么做了,他著了迷似的伸手撫上黃樺的后頸,黃樺驚慌地轉過臉來。一開始是慌張,后來是羞澀,黃樺緊張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漂亮的眼睛含羞帶怯地眨了一下,然后他閉上了眼睛。這對姜啟來說是一種無言的邀約,他毫不猶豫地吻上了黃樺的嘴唇,兩個人面對面抱在一起,黃樺一只手抓著相機,機身硌著姜啟的后背,但他毫不在意。遙遠的星河,無垠的荒原,四周的黑暗和孤寂讓他們都產生了一種類似于相依為命的末日感,世上仿佛只有他們兩人,黃樺發出一聲類似于嘆息的慨嘆,而后將姜啟抱得更緊,這已經是他極大的主動。唇齒相依,這是姜啟的感覺,他在這一刻體會到了黃樺對他的絕對依賴,黃樺只有他,只能攀附他,只能依靠他,也只能信任他。那些黃樺未曾啟齒的艱難和秘密,這一刻好像都不再重要了,姜啟突然就懂得了黃樺,即便他還有那么多未知。姜啟捧著黃樺的臉微微退開一點,他們的唇瓣依然貼著唇瓣,講話的時候氣息交纏,格外纏綿悱惻。“要回去嗎?”姜啟啞聲問黃樺。黃樺睜大眼睛望著姜啟,鄭重地點了點頭。于是姜啟接過黃樺手里的相機,以一種圈著攬著黃樺的姿勢帶著他回到了房間。甫一進門,兩人就如同長途跋涉后饑渴難耐的旅人一般,互相糾纏在一起,親吻拉長了他們對世界的感知,一時間周圍什么聲音都沒有了,什么光亮也都沒有了,只剩下他們纏綿悱惻親吻的聲音。兩個人一邊親吻一邊倒退,沒幾步就跌回了床上,黃樺被推倒在柔軟的床褥中,他眼中含著茫然與驚懼,但他又微微咬唇,上半身小幅度地挺起來,其中的邀約意味再明顯不過。姜啟脫了衣服,愛憐且溫柔地撫摸過他的鬢發,說:“我會輕一點的?!?/br>黃樺大約是緊張,雙腿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縮,被姜啟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俯身在黃樺白嫩的大腿內側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不用躲避,不用害怕,在我面前永遠不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