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碼箱。“有提示嗎?”原曉問。“提示有,說是和事件發生時間有關系?!表n呈說。事件發生時間?原曉回頭看了一眼程鋒。程鋒手里仍拿著信紙,搖了搖頭——信紙上沒有和日期相關的信息。這么仔細一想,剛才的電視播報,關于具體日期,也是一閃而過。“我好像看到了一張報紙?!标懛街鋈坏?。腳步匆匆地返回室內將報紙拿出來,陸方知看了一圈,發現上面的日期也早就被涂改掉了。唯有一張保安在火車站的照片有胸牌和時鐘,卻也與日期無關。這下,所有的線索都斷了。難道沒給線索?原曉皺起眉頭。“等等——”原曉忽然問,“還記得剛才帖子的發帖時間嗎?”“五月二十二號?!敝胺瓉砀踩サ乜催^那個帖子,謝雨洲十分肯定。原曉:“那個帖子的標題說是幾天前的事件,對嗎?”程鋒:“對的?!?/br>原曉呢喃:“前幾天……前幾天的意思是不超過十天?”事件發生到發帖不會超過十天!否則發帖人不會這么敘述。當然,正常人是不會這么嚴謹的,但這是一個密室,它必然有能夠用邏輯推斷的線索。因此還是窮舉法,多試幾下,密碼箱輕而易舉開了。一只古舊的小靈通手機放在箱子中間。小靈通——這是智能手機還沒有出現的時代一種風靡的機型,長得有點像諾基亞,屏幕很小,功能只有打電話和發短信。打開小靈通的收件箱,原曉毫不費力地找到了快遞信息。上面有取件碼。快遞柜運作正常,輸入快遞員發來的信息碼,右上角的柜體彈開,程鋒從里面抱出一個箱子,箱子上——毫不意外,也有密碼。這個根本不用猜。唯一的數字只剩下兩個。拿過陸方知找來的報紙,原曉先試保安胸牌,一下子就打開了。又是一把閃閃發光的鑰匙。走廊盡頭,面對面的,是兩個門。六個人將東西先暫時放在原地,過去試鑰匙,左側,鑰匙不匹配,右側,一試即開。推門而入,打開頂燈,是一個有監控視頻的保安室。監控器關著,插頭雖然是垂下來的,程鋒走過去插上,仍然是一片漆黑。墻壁上掛了幾件T恤與保安制服,里面還有一張床,顯然是方便值夜班的人員。“保安?又是保安?”謝雨洲喃喃道。姚嘉瑞思考了一下,端詳墻上的服裝,從其中一件里面,摸到一把鑰匙出來。出門再試,仍然不是左側門的鑰匙。線索又一次中斷了。雖然他們得到了一把鑰匙,但是整個保安室也好,還是剛剛來的偵探房間也好,四處都沒有多余需要鑰匙開鎖的柜子了。唯一一扇需要鑰匙的門在對面,卻不匹配。原曉:“肯定在房間內還有什么東西。找找看?!?/br>其實也不需要原曉說,謝雨洲那個“密室逃脫”就是要靠翻的思路已經貫徹了落實了下去,大家積極地翻找,別說被子床單,連床板都快掀起來了,卻也什么都沒找到。程鋒參與了掀被子活動,沒有找到線索后,他雙手撐在監控器前的臺子上,思考了一會兒,忽然勾下腰,打開手機電筒,朝上看去。只見薄薄的監控臺下,藏著一個帶著鎖孔的暗柜。“這里?!背啼h站起來說,伸手向原曉,原曉忙把鑰匙遞給他。程鋒接過鑰匙,迅速蹲下,他長手長腳,蹲著很不方便,然而他臉上的表情十分專注,好像那并不是一個什么密室逃脫的關卡,而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原曉看著程鋒專注的表情發呆,再一次感覺到了自己臉頰不合時宜的升溫。沒來得及掩藏自己臉頰微紅,只聽程鋒便傳來一陣輕響。鑰匙匹配成功!程鋒往下拉開柜子,又是一個信封飄落,伴隨信封落下來的,還有一把六邊形的鑰匙,叮當一聲摔在地面上。將兩個東西撿起來,程鋒遞交到原曉手中。“是遺書?!痹瓡源蜷_信件,“里面講了,這位保安接受了一個有錢人的請求,請他幫忙去綁架一個女孩?!?/br>“就是失蹤事件!”謝雨洲興奮道。“是的,但是他很怕自己會遭遇不測,所以留下了一些線索,在監控里面,就是他要帶著女孩去的地方的……密碼?”“這里有個能插六邊形東西的地方?!标懛街裁搅吮O控器側邊。打開監控器,只見上面是十六個小小的不同畫面,監控不是高清的,有些模糊,但是也不難找到他們需要找的東西。畢竟,保安的照片在報紙上有,而所謂的有錢人,也指向唯一一個人。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從左上角畫面進入監控里的保安,看著他坐到吧臺,不一會兒,李建就進入了酒吧,兩個人把酒甚歡,李建走后,保安又喊了一杯酒。喝完之后,保安走到男廁所,在男廁所外的監控處,回頭,展示了自己手中的紙條。原曉飛快地抓拍下來,放大手機圖片,發現是一串密碼。門外傳來一聲輕響,六個人走出去,只見剛才什么鑰匙都不匹配的鎖孔連帶它那一小塊木板已經滑落,露出真正的密碼鎖。看了看身邊的隊員,每一個人沖原曉點頭,原曉才伸手,將六位密碼輸入了進去。然后,門扉向外打開。一陣耀眼,也十分刺眼的白光向房間內的人撲面而來。·在昏暗的地方呆得太久,大家都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其實這道白光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刺眼。是比較夢幻溫柔光暈。里面是昏暗的走廊,外面則是一片從頂到底都有各種不同燦爛光線的長廊,閃爍得猶如幻境。“光路……”原曉說。這些年,選秀的節目會讓哥哥們走花路,走各種不同的路,而要走的則是光路。最后能夠留下來的六個人,就會通過一條比這個還要長,而且坦蕩的路線,走到光芒最勝的獎臺之上。成為一個組合。光路很美,原曉卻暗暗嘆了一口氣。最后的那一條,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和現在身邊的伙伴一起走了。“是光路誒,隊長,我們要一起走光路了……”謝雨洲是唯一不知道內幕的人,他小聲輕嘆。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復雜。原曉卻笑了起來,說:“走吧?!?/br>如果真的能夠如此,如果真的這就是最后,那當然也很好。短的也好,長的也罷,最后的也好,階段性的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