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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謠沒發覺。他覺得跟上一次比,時間好像過得快了些,直到傅遇竹過來在他屁股上又扇了兩下,他嚇了一跳,一看表才驚覺已經四點多了。傅遇竹捏著他的后頸,把他推進了衛生間里面,衛生間有個半身鏡,傅遇竹扳著他轉過身背對著鏡子,然后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回頭看。屁股上已經沒了剛剛那么紅的顏色,只有幾處還存著明顯的巴掌印。“喜歡嗎?”傅遇竹問他。段謠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臀部,巴掌印交錯,被人蹂躪出很曖昧的痕跡。傅遇竹站在他身前,大手在他臀上來回撫摸:“你的屁股很漂亮,白,所以印子不好下,我打的不重,三個小時早該下去了?!?/br>他指尖一一撫過駁雜的紅痕,順著印記輕柔,慢慢給他揉開。整個過程一直要求段謠看著。段謠擰著身子不舒服,被傅遇竹攬進懷里,又覺得看著這場面太過于羞恥,臉和耳朵都是紅的,看上去可愛的緊。段謠喜歡傅遇竹的手,這樣撫摸自己的敏感處,他想平復自己的呼吸,但始終是紊亂的。“先生……”段謠低聲叫他。“嗯?!备涤鲋駪?。段謠轉過頭不想看了,腦袋直接抵在傅遇竹肩頭,由著他繼續逗弄自己的屁股。“現在告訴我,你都可以接受什么?!?/br>段謠一時沒明白:“嗯?”傅遇竹捏著他的臀rou:“比如,可以接受我把你綁起來么?可以接受這里……”他指尖擠進段謠兩半臀rou中間,指腹在他緊澀的xue口處按揉,段謠渾身都僵住了,哪哪都熱,下意識夾緊了屁股,被傅遇竹甩了一巴掌:“放松?!?/br>段謠強迫自己放松,但這里是第一次有別人的手指入侵,他無法放松,這里太過隱秘和敏感。“可以接受這里放點小東西么?可以接受跟我zuoai么?”傅遇竹繼續道。段謠吞著口水:“先……先生?!?/br>“在這里回答清楚,不然我們就一直這樣耗著?!?/br>段謠放緩呼吸,他思考了很久,其實前面幾項就沒有不能接受的,就是zuoai……段謠沒有過,但是第一次交給傅遇竹這樣的男人,似乎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他終于慢慢開口:“可以……”“可以什么?”傅遇竹問,手掌一路摸到他腰肢。段謠聲音很低:“都可以……先生?!?/br>“考慮清楚?!备涤鲋癯谅暤?。“zuoai……”段謠小聲道:“可以,再等等么?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幫您?!?/br>傅遇竹答應得爽快:“好?!?/br>“還有什么喜歡的?說完全?!?/br>“我……想不出來?!倍沃{實誠道。傅遇竹輕笑:“我問,你答可以或者不可以就好?!?/br>段謠點點頭:“好的?!?/br>傅遇竹細數:“姜罰?!?/br>“可以?!?/br>“耳光?!?/br>段謠頓了頓:“先生,我要見人的?!?/br>“放心?!备涤鲋褚恍?。“可以?!?/br>“強制高潮?!?/br>“可以?!?/br>“罰跪?!?/br>段謠停了一會兒:“可以……”“段謠,我需要你對于每一項,都考慮清楚?!?/br>段謠又停了一會兒:“可以的,先生?!?/br>傅遇竹一連說了好些,段謠的最終回答都是可以。或許他比想象中的接受度要高一些。他倆混的都是小圈子,所以從頭至尾傅遇竹都沒有問過他SM圈子里的項目,但是段謠的接受度已經讓他驚喜了。“餓了么?”傅遇竹撥了撥他的頭發。段謠腦袋還埋在傅遇竹肩頭:“有點?!?/br>“去吃飯?!备涤鲋裨谒成吓牧伺?“出去穿褲子,但是,不準穿內褲?!?/br>段謠愕然:“先生?”傅遇竹重復:“不準穿內褲?!?/br>可是他們要出門去啊,他從來沒有掛過空檔,這樣,會不會很別扭。“需要我在重復一遍么?”傅遇竹危險地瞇起眼睛。段謠忙搖頭:“不用了,先生?!?/br>段謠聽了傅遇竹的話,沒有穿內褲,直接套上了長褲。跟傅遇竹走在街上的時候他都不敢抬頭,雖然沒人知道他沒有穿內褲,但是那種強烈的被窺視被洞悉的感覺讓他覺得羞赧。一頓飯,段謠食不知味,只想快點回去,哪怕回去他就要挨罰了。兩人回了酒店,傅遇竹道:“去洗澡,十分鐘之內?!?/br>段謠麻溜的去了。其實他平時洗澡要不了十分鐘,但是今天他洗的很認真,還用了平常不會用的沐浴露。卡斯頓酒店的沐浴露很好聞,有一股橙花香味。他穿了件浴袍,去找傅遇竹。傅遇竹正在看電腦,聽見聲音抬頭看了他一眼:“抱歉,突然有點事情,三分鐘就可以結束,你回房間等我?!?/br>段謠道:“好的?!?/br>他回到房間,被床上的東西嚇著了。一捆麻繩,一只黑檀木戒尺,一只竹板,一根短鞭,還有藤條和板子。段謠能聽到自己的心臟猛烈跳動的感覺,他剛剛洗澡的時候看了,下午挨的那一頓巴掌印記已經沒有了,那些紅印后來被傅遇竹揉開,也都消失了,屁股還是干干凈凈的,卻馬上又要上新色了。他注意到那只黑檀木戒尺。段謠愣了愣,拿出手機找到貳叁的微信,點開頭像看了一下,確實是頭像上的戒尺沒錯。那這只手……段謠下午并沒有認真觀察傅遇竹的手,但是……現在蠻明顯的,這只手就是傅遇竹的,只有這樣的手才配得上傅遇竹這個人。那他說照片是網上下載的!難不成是故意那么說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會失望?段謠當時,確實失望了,在貳叁問他還有什么事的時候回了一句“沒了”。一只手從背后伸過來,拿走了他的手機。一閃而過的手背上,有一道疤。段謠愣了一下,轉頭去看傅遇竹:“您的手……”傅遇竹把左手亮給他看,手背上有一道陳年的疤痕,手是頭像上的手,只有疤痕是和頭像上不一樣的地方。“這張照片是我大學的時候拍的,一直在別的社交軟件上用,后來那個號不用了,圖片也丟了,注冊這個微信時,在sp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