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死了，一個昏了，故事的主角都在心痛。

這是為什么呢？

“我不知道”秦楓看著無力的程曦無力的說。

程曦聽到了，笑了，轉頭盯著鄭陽，盯著盯著就哭了，眼淚一直流，整個屋子寂靜無聲，秦楓就看著他哭。

程曦沒有哭完，張開嘴呼氣，仿佛一條被困在涸轍的魚，費力的呼吸，因為沒有了另外一條魚，所以痛苦，特別是，它知道另一條魚也在痛苦。

“你說……咳……秦浩宇死了，我下去陪他好了……咳……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鄭陽？為什么！為什么！”程曦對著屏幕面目猙獰的說。

“你說，你讓秦浩翎折磨我好么？你們放了鄭陽，求求你們了……放了他……好么？折磨我就好了，是我的錯，你們他媽的放了鄭陽啊，老子他媽的求求你們了！真的……沒有騙你們?！?/br>
程曦低著頭，眼淚一滴滴的滑落，在胸前開出了一朵朵的花，在心底埋藏了多少時間的種子，終于開出了花，可惜那人不知道，看不到。

程曦抬頭望著天花板，看不見天空，見不到希望。

秦浩翎看著沙發角落縮成一團的鄭陽，用手摸了摸身上被鄭陽打出來的傷，隨后轉頭看著身后一言不發的人。

“好了，可以開始了”

秦嶺聽著靜靜地看著秦浩翎，過了一會兒才仿佛回過神一般慢悠悠的說“你想好了？有這個必要么？”說著看著鄭陽，口氣有些不贊同“他應該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br>
“崩潰？”秦浩翎仿佛聽見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身音都有一些提高“他是鄭陽，想要這么就讓他崩潰是不可能的，他現在，只是……受到了驚嚇，你明白么？”

秦浩翎說完，又像想到了什么，嘲諷的說“還是說……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

秦嶺聽了，身側的拳頭不自覺的握緊，但看著秦浩翎的神色，終究是慢慢的松開了。

“你真的想好了？”

秦嶺看著秦浩翎沉默的表情，嘆了口氣，轉頭沒有再看秦浩翎，禁直的走向了鄭陽的方向。

秦浩翎看他走了過去，轉頭看著角落的監控器，冷漠的說“關掉”

房間內，仰著頭的程曦聽到秦浩翎的身聲音，迅速的看向屏幕，但入眼的，是秦浩翎冷漠的表情和之后一片的黑暗。

他要干什么？！為什么要關掉屏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讓我看到的？！

程曦著急的想著，隨后就轉頭看著秦楓，看著他手里的遙控器，聲音有些顫抖“他又要對鄭陽做什么？他還想對鄭陽做什么？！”

程曦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身上的肌rou仿佛又有了感覺，他猛烈的在椅子上移動著，他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遙控器，他要得到它，他一定要得到它！

然而回報他的，是冰冷的地面。

程曦倒在地板上，他還是在向著秦楓的方向移動，四肢無力的他就像一條泥鰍，就算再怎么努力，再怎么移動身體，也到不了目的地。

秦楓看著地上蠕動的程曦，看著滿臉的淚痕，突然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俯視他。

他走到程曦面前，蹲了下去，他看見程曦用手死死的拉著他的褲腳，他看見程曦眼中亮起了光，他聽見程曦支離破碎的聲音

“求求你，打開它，好么？求求你”他要知道秦浩翎對鄭陽做了什么！

秦楓聽見自己的聲音“抱歉”

程曦聽見，眼里的光因為慣性還來不及消散，表情就僵硬在了臉上。

突然，程曦臉上出現了不知是哭是笑的表情，他看著面前的男人，放開了抓住他褲腳的手指，輕輕的說“滾！”

秦楓站了去起來，又走回了先前的位置。

程曦就這樣趴在地板上，手指還僵硬的比著轉褲腳的動作，他就這個姿勢底下了頭，額頭抵在地板上，有點涼，也有點清醒。

在里面，他不知道鄭陽被怎樣對待著，在外面，他那樣對待著鄭陽。

胸口有點悶，腦袋卻異常的清醒，他想好好的對鄭陽，有點冠冕堂皇，有點馬后炮，有很多……真心。

哭不出來了，頭有點暈，他想要睡一會兒了，就一會兒，迷迷糊糊的時候，他看見鄭陽在對他笑。

真好，你沒事。

秦楓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程曦，松了口氣，從包里拿出了一小包東西，和最開始迷暈程曦的藥是一樣的，只是量有點大，藥效有點強。

外面的大廳里，秦嶺走到了鄭陽身前，他看著瑟瑟發抖的鄭陽，安撫一樣的抬手想要撫摸鄭陽的頭發。

但下一刻，卻是被鄭陽的手打落了，驚訝的看著他，才發現鄭陽的眼睛依舊無神，但表情卻帶著狠意。

這時候他才知道，為什么剛剛秦浩翎說鄭陽還沒有被打倒，就算經歷了這些，就算意識已經處于模糊，他還是排斥別人的動作。

秦嶺看著鄭陽的嘴巴一張一合，生澀的說“你……要干嘛”

秦嶺看見了，收回了手，帶著笑意的看著鄭陽，吐出幾個誘惑一般的字節“鄭陽，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看著面無表情的鄭陽，他繼續說“身上痛不痛？”說著就把手移動到了鄭陽的身后，隨著背脊移動，慢慢的移向了那難以啟齒的地方。

鄭陽仿佛受到了什么驚嚇一般，猛的后退，但被背后的沙發阻擋了，沒有擺脫身后的手。

他狠狠地抓住了秦嶺的手，秦嶺感覺到抓住自己手臂的手的顫抖，笑了笑，離開了鄭陽的身體。

他慢慢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輕蔑的看著鄭陽，從自己的衣服里取出了一張手帕，慢悠悠的擦著碰過鄭陽的那只手。

鄭陽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的動作，感覺有些熟悉，隨后，看見的是飄零的手帕，當手帕落地，傳來的是秦嶺冷冰冰的聲音“真臟?！?/br>
鄭陽呆愣的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你被人上過了”

“以前就嫌棄你臟，現在？更臟了”

“你有什么資格？有什么臉出現在我面前？”

“你看，現在你的褲子被青林的東西打濕了，你的身上全是痕跡，你的唇……被另一個男人吻了，你知道么？”

“很臟，很惡心……”

鄭陽呆呆的聽著，麻木的看著秦嶺，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是怎么想的，秦嶺突然蹲了下來，平視著鄭陽，抬手撫摸上了他的臉，慢慢的靠近，看著鄭陽呆呆的表情，勾了勾嘴角，不同于剛剛的冷漠，魅惑的低語“我喜歡你”

感覺到手下的人的顫抖，看著鄭陽的表情開始扭曲，“在你干凈的時候……你明白么？”

“喝……咳咳……咳”鄭陽急切的張嘴，但沒有任何一句話說得出來。

他恍恍惚惚的，仿佛看見了程曦，來不及驚喜，便看見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