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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死。對了,主人可以打他來出氣的,以前主人生氣之后打了他,氣總會消一些的。想到這兒,鄭陽不顧身體的疼痛,拼命的抬起頭,看著程曦急切的說到“主人,奴隸知道錯了,請您懲罰。奴隸記得調教室里有刑具的,主人您可以任意則打奴隸,打到您高興為止,奴隸不會反抗的,不會的?!?/br>程曦看著腳下的人費力的抬頭只是為了告訴他他可以打他出氣,提醒他調解室里有可以則打他的工具,并且讓他相信他不會反抗。程曦看著鄭陽,不知為什么,手中的力道漸漸地減小了,最后放開了鄭陽的頭發。當鄭陽感覺到自己頭皮的疼痛減弱甚至消失,才反應過來主人抓住他頭發的手拿開了。還在吃驚的時候,又聽見了主人的聲音傳來。“多虧鄭大家主的提醒,不然我都忘了這棟別墅離還有一間調教室吶,謝謝你的提醒,既然你那么想挨打,就走吧?!?/br>背光的緣故,程曦臉上落下一片黑影,讓人看不清神色。說完便轉身出了一片凌亂的臥室,光著的腳在一堆碎片中留下了一道道血痕。而鄭陽從程曦的話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入目的便是那刺眼的血紅色??粗切┭E,鄭陽覺得自己的雙目干得厲害,想也不想,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他竟然……竟然又讓主人受傷了。自己……是真的沒用了么程曦聽到了那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回頭就看見了左臉帶著清晰的巴掌印的鄭陽,無所謂的笑了。“還不走是要我來背你么?還是說你以為一巴掌就可以讓我心軟?”鄭陽聽到這樣的話,驚恐的看著程曦,連忙說道“主人,奴隸不敢!奴隸從來沒有奢望過您會對奴隸心軟?!?/br>真的....不敢奢望了,如今。程曦聽到鄭陽的回答,愣了一下,接著又說“呵呵,既然不敢奢望那就跟上來吧!我可沒有多余的時間來等你?!?/br>“是?!?/br>鄭陽有些黯然的低下了頭,接著快速的爬了起來,沿著程曦剛才走過的路,讓自己的血覆蓋上程曦剛剛留下的血跡。看著相溶的血,他自嘲的笑了,或許他能做的,也只剩下這樣了吧。出了臥室,卻看見程曦已經走出了好遠,他手腳并用的努力爬行著也更本追不上他的背影。想到剛才程曦說的沒那么多的時間等自己,心急的站了起來,忽視了布滿碎片膝蓋和小腿,不在意擅自起身會受到的懲罰,他能想到的,只有剛才主人的話。他的主人,不會再停下腳步來等著他了。當程曦到了調教室的門口,開門的瞬間側過頭看了一眼鄭陽。他看著鄭陽搖搖晃晃的朝著這里走來,他知道鄭陽膝蓋和小腿的傷。所以他也知道,這樣走過來,不比爬著過來來的容易。但他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走向了他。收回了目光,直接打開了門就進去了,看著這間屋子里快要遺忘的東西,在現在突然變得鮮活了起來。他已經許久沒用進來這里了,里面已經積滿了灰塵才對,畢竟鐘點工不會被允許進入,而鄭陽想到鄭陽,程曦不禁轉過頭看了看門口,意外的看見了跪在門口已經脫掉了上衣露出渾身青紫色淤痕的鄭陽。“我以為你不會喜歡這里?!彼赃@里應該積滿灰塵才對。正在脫衣服的鄭陽聽見了,加快了脫衣服的速度,在全部脫好了之后才磕了個頭再起來注視著程曦。“主人,奴隸為您而存在”所以您可能會用到的東西,奴隸都會準備好。“嗯?!背剃氐玫搅嗽谝饬现械拇鸢?,之后便又轉過身環顧著室內的一切。當看見墻上的鞭子的時候,慢慢的走了過去,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鞭身,喃喃自語“我以為我不會再用到你了?!?/br>正在膝行這進入調教室的鄭陽聽到了這句話,渾身一陣,之后苦澀的笑了。他也以為,他不會再進到這里了,即使他每天都會來打掃。程曦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鄭陽,而是將手中撫摸著的鞭子拿了起來,抖了抖手腕,一鞭子便揮了出去,凌厲的力道使得鞭子發出破空的響聲,讓人心悸。滿意的看著鄭陽因為這個聲音而發抖,程曦拿著鞭子便走了過去。鄭陽在程曦試著鞭子的時候便開始緊張,當聽到那聲清晰的破空聲的時候更是一抖。伴隨著程曦腳步的臨近,鄭陽抖得更加的厲害。他因為低著頭,所以看不到程曦的臉,能看到的只有慢慢向他走來的雙腳,因為失血的緣故顯得蒼白的腳讓他感到恐懼,而程曦身后,是讓他心痛自責的點點血跡。看到這些,鄭陽不自覺地將頭埋得更低,眼睛掃過垂在地下的鞭尾,鄭陽有些出神,或許今天走不走得出這間屋子都是個問題吧。自己曾經無數次的暈倒在這里,而今天,或許也是這個結局。沒有人知道,生氣的程曦有多么讓人恐懼,但又讓他不可自拔。看著眼前的空地被那雙他熟悉無比的腳取代,鄭陽有些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屬于他的痛苦到來,那是他應該受的。程曦看著眼前跪地的人,因為低垂著頭,所以看不清神色,不過想也知道鄭陽那認命的表情。程曦看著這樣的鄭陽,一陣陣的憤怒酸楚在心底炸開。他反手拿著鞭柄抬起鄭陽的頭,看著鄭陽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小心翼翼的表情,笑了。鄭陽對于想象中的疼痛被下巴上的力度取代有些驚訝,但抬起頭看到程曦的笑,心中劃過不安。他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主人這樣笑了。他知道,他的主人愛笑,開心的時候笑,生氣的時候笑,諷刺他的時候也在笑,他也知道,以前的主人,從來不會有這樣的笑。他得到的主人以前的資料與照片里,主人也愛笑,但不會笑得這樣諷刺,這樣冰冷,笑得這樣讓人心疼。鄭陽不知道是屋內燈光的原因還是眼前那人的笑的原因,鄭陽覺得自己的眼睛被刺得生疼,但又干涸的沒有眼淚。他感覺到下巴上的鞭柄被拿開,但他不敢再低下他的頭,或是垂下他的目光。他知道,他的主人,有些事要讓他看到。程曦看著依舊仰著頭的鄭陽,慢慢的垂下了目光落在手中的鞭子身上。程曦慢慢的撫摸把玩著手中的鞭子,緩緩的的開口“我似乎對你說過,它的來歷,對麼?”鄭陽聽到,回想起很久之前程曦告訴他的,心仿佛被尖刀刺穿,但還是回答了程曦。“是,主人您告訴過我奴隸?!彼潜粍e人用過之后再鞭打在他身上,那個人叫秦浩宇,那個人死了,因為他。程曦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