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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應的地方。假如這是現實世界,蘇云大概已經沖上去救人了蘇云緩步向前走去,污穢不會染上他的長袍,他走在人間煉獄中,內心終于不再是一片平靜。但是這種突然涌起的情感并沒有催促著他去救人,相反,蘇云現在很想把這里的所有人都殺死,給他們一個痛快清凈。這中冷酷的想法實在是太奇怪了,蘇云錯愕地愣住了,良久后他轉身離開。夢境中哪有什么邏輯,比起思考這個,不如去找愛麗絲。40在去找愛麗絲的路上,蘇云倒是先遇到了一只小老鼠。小老鼠在尸山中鉆來鉆去,他扒拉著死尸的衣服,挑著摘下那些粗糙的裝飾品,收集亡靈的錢幣,翻找冷硬的干糧。分辨不出這孩子的性別,他非常瘦小干癟,但看起來活潑得很,一點都沒有染病的樣子。蘇云頓時就感興趣起來,他跟上去仔細地觀察,訝異地發現這孩子沒有染病。他對這一次的鼠疫,也就是“死瘟”,是免疫的。人類的基數龐大,總有那么零星的可能有免疫體存在。瘟疫突變的速度確實極其快速,但種種毀滅性的災難中總會有幸存者。這孩子太幸運了。幸運兒不僅在尋找值錢的東西,他還撕扯著尸體泄憤,蘇云看了一會兒,突然發現小老鼠針對的尸體都是那些身前體面的、高階級的人類。怎么回事?難道這孩子竟還有血海深仇么?蘇云笑了笑,突然就起了興致,他現出身形,站在這孩子的身后:“你叫什么名字?”“??!”幼童發出野狗一樣的叫聲,從尸體上滾落,他頭都不回就想跑,但是無形的力量禁錮著他,讓他寸步難行。幼童顫抖地轉身,他看到了蘇云,然后就像被嚇傻了一樣,整個人僵住一動不動。蘇云突然就意識到一個問題。他還不知道自己現在長什么樣兒呢……但料想死亡之神嘛,應該不會很英俊。蘇云看著嚇破膽的孩子,頓時就覺得沒什么趣味了。“新的瘟疫即將到來——你只能免疫死瘟,原本你會死在新的瘟疫中?!彼c了點男孩,“但是我給你免疫所有瘟疫的力量,而你的后代,將隨機繼承你七分之一的幸運?!?/br>隨后蘇云重新隱匿身形,轉身就走。這恩賜不過興之所至而已,至于他的恩賜會帶來什么,那就日后見分曉吧。4、特蕾莎41蘇云找到了愛麗絲。愛麗絲正穿過病人的床榻間,他雙手攏著火種,漫不經心地在每一位病人額頭上停留。愛麗絲大概很無聊,但是他的動作很快,像是一陣風一般,他甚至沒有在人類面前隱匿自己,可能是覺得沒有必要。這就是播種火種嗎?在瀕臨死亡的人身上?雖然很殘忍,但是這畢竟是虛假的游戲,而且對于愛麗絲這個幻想人物來說,這就是他的正確思維吧。蘇云沉默地跟在少年身后,看著他兢兢業業感染了一整座城市,而期間他們又遇到了那只小老鼠,只不過幸運兒這一次藏在柱子后,把愛麗絲看得清清楚楚。愛麗絲知道有偷窺者,但是他趕時間,絲毫不放在心上。就這樣過了幾天,愛麗絲輾轉了好幾個城市,這些城市一座比一座荒涼可怖,幸存者也越來越少。在第七天,一股玄妙的感覺涌上蘇云的心頭。難道是特蕾莎醒了么?蘇云在愛麗絲面前出現,在愛麗絲驚喜的微笑里,蘇云拉起了他的手:“我來接你了,我們回去吧?!?/br>42他們回到了神庭,重新站在七重立柱的大殿中。那雕刻著圣書與十字架的立柱已經遍布滿龜裂。愛麗絲挽著蘇云的手猛得用力,蘇云根本沒注意,他此時只關注著那搖搖欲墜的柱子。一種奇妙的喜悅彌漫上來。“特蕾莎?!碧K云笑了笑,“既然已經醒來,還不出來么?”于是立柱應聲而碎,無數碎片化作齏粉,露出其中雙手合十交握在胸前的青年。他有著金色的長發,眉目柔和又清雋,他身著黑袍,貼身的衣袍禁欲地裹住他的脖子下的每一片肌膚。青年微微垂著頭,看上去仿佛在睡夢中祈禱。長夜結束,他醒了。青年抬起頭,緩緩睜開雙眼。他的眼眸是碧綠色的,像是春日的新芽,又仿佛蒙著清晨的薄霧。“神……我的神……”青年笑了,他連聲音都像是剛融化冰層的溪水,潺潺綿綿,清朗動聽,“……我的父神,您沒有拋棄我?!?/br>43病毒瘟疫,包括天花、流感、埃博拉、黃熱病、狂犬病、艾滋病、登革熱等等等等。病毒的瘟疫種類數不勝數,且傳染迅速,變異快,附骨之疽一般纏繞在人類的進化史上,它從未被消滅,只會沉睡與蘇醒,重新掀起無數人禍天災。1游戲劇情。在中,特蕾莎是第二章節中玩家遇到的伙伴,算是系統贈送的第二張卡牌,不僅能治療,而且奶量充足。這款游戲的優點很多,除了精美的立繪人設,還有它反轉繁多的劇情,與劇情相比卡牌戰斗系統反而不是那么出彩,畢竟玩家滿打滿算只有七張牌,能玩的花樣并不多。游戲的劇情充滿了互動解謎關卡,主線劇情是抓捕食人魔,其中穿插了無數支線小故事,每一個故事都構思精妙,節奏緊密,細思極恐而且處處反轉驚喜,叫玩家完全放不下手。畢竟是中世紀暗黑系游戲,的劇情也常常會讓人背后一涼,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第二章節的大致內容是玩家與愛麗絲在一處大教堂的奇遇,大教堂位于愛麗絲的小村子與王都之間,玩家再次遇到了純潔的修女特蕾莎,而在接下來的劇情中玩家依次揭露了使用黑魔法的大主教、殺害孤兒的老嬤嬤、誘jian少女的狂信徒……偌大的教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從雄渾的神靈雕塑到瑰麗的拼花玻璃窗,除了特蕾莎外竟然沒有一個真正善良的人!最后這座教堂被烈火焚于一旦,特蕾莎的信仰被從內而外完全摧毀,從此視玩家為唯一神靈,徹底放棄了自我人格。2眼眸清澈如溪水的青年走出立柱,他快步走到蘇云面前,優雅地下跪,然后執起蘇云的衣角……虔誠地吻了上去。他的雙眼緊緊盯著蘇云,好似迷茫的船只望著燈塔。愛麗絲挽著蘇云的手臂,他的力量越來越大,蘇云終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