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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安生常?!白鲏簟?。他也刻意獨自一人,制造這樣的機會。安生的肚子沒那么容易餓了,不再喝奶喝個不停。因為有更好的東西,灌滿他的肚子。現在,比起射進xue里,安生更喜歡用嘴吞。柔軟的口腔黏膜被rou物摩擦,讓他感到興奮,而且射入時可以直接嘗到雄精腥臊的味道。他會趴伏在對方腿間舔個不停,用舌將jiba舔得干干凈凈,甚至不滿足的吮吸。“其實,深長一點也沒關系?!蹦骋淮?,安生說。羽人歪了下頭,沒動。安生知道,自從他身體變化,羽人就再沒有將yinjing整條露出。另一方面,那根東西常在rou道里反復攪弄,就像是要把xuecao大一樣。安生隱約感覺到,羽人這么做帶有某種目的。“你想做什么呢?”“我肚子里的是什么,你知道對不對?”“你總是來這里,會不會危險?”不管羽人聽不聽得懂,會不會回答,安生現在常和羽人說話。羽人有時會回以單音,或鳥類特有的長鳴。更多時候,羽人選擇抱住他。某一天,雨下得很大,伴著雷鳴。安生蜷縮在自己的小窩,心想今天大約不會“作夢”,突然感到肚子一陣劇痛。是那種撕裂身體的痛,下體像被斧頭劈開一樣。他哭喊出聲,卻被驚雷掩蓋。地下小區雖大,卻沒有認識的人。而且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出去工作了。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安生爬到床邊,想摸手機。但他實在痛得沒有力氣,顫抖的手反而把手機打掉。他掉下床,爬不起來,身體只能在地上輕微抽動。他滿身冷汗,痛楚越來越劇烈,他已經痛到連哭喊都做不到。就在這時,門被粗暴踹開。帶著雨水氣息的身影沖入。是羽人。他裹著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大件雨衣,帽沿拉得很低,就像是剛下山的登山客,他甚至還記得帶上門。天啊。安生很想笑,又笑不出來。他太痛了。羽人清楚安生發生了什么,雨衣扔到一旁,他果斷的將安生抱入懷中,用柔軟溫暖的羽翼包裹他,然后按壓安生的腹部,似乎在確認位置。他將安生的褲子直接扯壞,上半身壓到床上,兩條腿則打開垂在床邊,手指探入他rouxue。后xue被手指反復抽插擴張,腹部則被不停按壓。暖意讓疼痛稍有舒緩,安生喘著氣,身體從終于清晰感覺腹中有東西在動。那東西在向下移,想要出來。安生恐懼的抱住羽人,對方則貼著他額頭,紫色眼眸緊緊盯著他,像是安撫又像催眠,手則在他身上溫柔游走。疼痛似乎減緩了些,安生卻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他像跌倒的孩子,沒人在時只能自己掙扎著爬起,但一被關心,就再也忍不住的大哭出聲。羽人搞不清怎么回事,只能更緊的抱住他。“揉揉我里面……要這個,不要手指……!”安生嗚咽著,摸上羽人的下體。羽人將手指抽出,yinjing緩緩埋入被手指捅松的xue。xue里熟悉的觸感和溫度讓安生放松許多,羽人似乎聽得懂他的意思,rou物戳上最舒服的sao心,舒爽和痛楚同時襲來,安生仰頭哭叫出聲,眼角再度溢出淚水。安生明白自己是什么狀況。肚子里的東西要出來了。但他就是想要羽人干他,現在。他有病。yinjing在xue里攪動抽插,同時下腹被擠壓,rou道激烈痙攣。經歷長久的痛苦和掙扎,安生終于感覺那東西來到下方,沉甸甸的異物。好奇怪,好可怕。安生啜泣。他突然想到什么,急切地抓住羽人垂落的長發?!拔椰F在是不是很難看、很怪?是不是?”羽人眨眼,然后搖頭。安生稍微放松,接著一愣──羽人聽得懂?但他很快沒心思想這些。yinjing和手指同時從xue中抽出,xue這些天來早被cao熟,現在更被捅到合不攏,變成一個小roudong,收縮不停,洞中隱約可窺見深紅xuerou。痛楚隨之襲來。“好痛……!要裂開了……啊??!”隨著安生的哭喊,深紅變成陰影,最后變成白色,近乎灰色的白。xue被撐得微微發鼓,看得出里面裹著渾圓的白色物體。是卵。一顆水淋淋的白卵逐漸被吐出, xue口隨之越撐越大,周圍一圈被撐薄,一絲皺褶都無,最后足有雞蛋大小。但這樣還不夠,卵生不出來。整個過程極漫長,安生已經哭得沒有力氣,只能輕聲抽泣,不時顫抖抽搐。羽人焦急的看著安生,俯身吻他,用舌將某種奇異的食物頂入安生口中。那東西又澀又腥,帶著血氣。安生一陣惡心,本能要吐,被羽人壓著下顎、強迫吞下。但吞下之后,痛楚似乎減輕了點。那東西可能有麻醉作用,安生開始神智不清起來。羽人用力壓他下腹,同時揉弄、按壓他的后xue,安生只是抖了一下,沒太大反應。終于,“噗滋”一聲,拳頭大的卵帶著血滾出,被一雙手接住。xue已被撐裂出血,xue周翻出一小圈嫩rou,roudong完全合不攏,可憐兮兮地抽搐。羽人埋在他腿間,將血舔干凈,濕軟舌頭安撫似在xue口打圈,又伸進xue里舔弄。安生四肢癱軟,全身上下被汗水打濕,雙眼迷蒙的喘氣?;疑旎ò逶谘矍爸饾u模糊。結束了。對方要走了嗎?最后一點神智,讓他抓住一縷對方的金發,然后他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四周仍然是一片水泥灰,熟悉的地下小窩。安生全身酸痛麻木,身體幾乎不是自己的,像一節節拆開后被胡亂重組,動彈不得。他轉動眼睛,旁邊沒有其他人。很安靜。身上被清理過,十分干爽。身下柔軟舒適,但床單早被汗水、血水打濕,揉成一團塞在角落,安生側頭,看見下面墊著的,是一層白羽。灰色的房間,生銹的鐵床上,突兀又自然的,墊著一層柔軟美麗的白色羽毛,是這房間唯一干凈柔軟的顏色。安生勉強動了動僵硬的手,將拳頭打開,里面是一縷被割斷的金發。羽人走了。帶著他生出的東西離開。安生的小腹重新恢復平坦。除了一床羽毛,和手中的金發,關于對方的東西,已經什么都不剩。他知道羽人不會再回來。沒有理由,但他就是能感覺到。拔下這么多的白羽,一定很痛。沒了羽毛,他還能好好飛行嗎?安生想。他睜著雙眼,肩膀顫抖。最后終于摀住眼睛,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