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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假借一場成員會議做障眼,實則早已預備好了杯酒釋兵權這一手段,許逸城不愧是族權詭計里廝殺出來的掌權人。當商盟理事將幾家涉事企業的虧損狀況在酒席上亮了出來后,那幾位當事公司的法人代表頓時丟了笑臉,滿目生僵,不知所措地相互探看著對方,場面十分窘促。理事秉承許主席默示,并沒對幾位商盟老成員加以為難,他代許逸城向他們告知,如無法及時補全漏洞,連累商盟,那就只有請他們自行退出,交出商盟內所有權限,收回一切商業資源。許主席雷霆手段,打這幾位一個措手不及,眼見事情已無所轉圜,華商銀行的老總神情忐忑地發了聲。“許主席請緩一緩,其實這事,我們幾家已經找到了擔保方……”理事噤聲向著許逸城探眼一望。許主席安坐在酒席主位上,巋然不動地語氣問:“是么?不知道是哪家公司這樣的財大氣粗?!?/br>華商老總論氣場,在許逸城的面前顯然矮了一截,他訥訥回答:“您請先等等,我、我跟他提前打過招呼了,他這就到,他說他會來親自和您解說……”“那好,”許逸城大度舉起酒杯,目光淡定地在酒席間微微一輕掃:“那我們邊吃邊等,大家都別拘謹?!?/br>酒未過一巡,在座成員里有一半都顯得心神不定。好在這位臨時到場的客人沒有遲到太久。酒店女經理站在天水宴大門外,敲了一下門,隨即輕輕推門,將客人引進廳中。那人走進內廳時很是從容,亭立身影駐足在眾人的注目下。講話的聲音都那樣溫文,引得許逸城心間一顫。他面對眾人,盈盈一笑:“久等了,諸位?!?/br>.第二十九章(上)“各位……許主席……這位是我們幾家的擔保方,輝海集團,紀總?!比A商老總先一步站了起來,略哈著腰將救他一命的恩人給請了進來,給在座成員做介紹。“今天不請自來,各位別介意?!奔o疊神色淡然,落座在主座正對著的那把椅子上時,只是輕輕垂眼說了這一句話,全作給在場眾人的問候。商盟理事沒有等到許逸城的及時指示,于是自行擔起職責,向這位很有些眼熟的‘紀總’先行發問,“紀先生?今天沒得知紀先生會蒞臨我商盟的私人宴請,有哪里禮數不到的,紀先生請別在意才是?!崩硎路畔率种芯票?,注意到華商為首的幾位集團老總一臉難為面色,他打量了紀疊片刻,隨后正色道,“來人是客,我商盟該仔細招待紀先生才對,可是今天的宴席事關商盟內部事務,實在不方便外人在場,是不是請紀先生……”紀疊安穩坐著,一眼都沒看向講話的人。“周理事,紀總不是外人!”華商老總隨即打斷他的話,“我們幾家因公司借貸問題現正面臨債務危機,紀總作為擔保方介入我司內務,目前已經全額承擔了我們幾家的債務,我們也用股權和名下資產做抵,質押和抵押給了輝海集團,現在輝海是我們幾家的直接控股方,紀總他,他不是與商盟無關的人?!?/br>許逸城坐在主座位上,目光發深地盯著紀疊看。理事迅速將華商老總的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誰知許逸城依然沒給下一步的指示,控股多家成員企業這番手筆對商盟而言絕非善意,況且這幾家公司的負責人在此之前半點沒露出過口風,這件事不可小覷,他只當許主席是在斟酌對策,所以暫且抬出申請加入商盟的章程來,想以此先將輝海在今晚的宴席上阻退。“那是我失禮了紀總,這件事之前沒聽這幾位老總提起過,我不知情,在這給紀總賠不是了?!?/br>紀疊不甚在意地說:“無妨?!?/br>理事繼而道:“只不過既然紀總還不是我商盟成員,按商盟理事會的申請章程,如果紀總要申請加入,應該先把貴司的詳細材料準備好遞交給我們,經過聯盟會的審核以及許主席批準,紀總才能以成員的身份參與到商盟內部事務中來?!?/br>“周理事……”華商老總似乎想提醒周理事對他‘債主’的用詞和態度,卻被紀疊抬了抬手,把話給斷了下來。“我想你應該會錯意了,”紀疊勾著唇徐徐掃視了一圈桌上的人,最后目光輕輕掠過許逸城的臉,他胳膊點在桌上,用手背支了支下巴,略帶玩味的口吻說:“——我不是來加入你們的,我是來重新給你們定規矩的?!?/br>他這話一出,最先變了面色的便是華商那幾家欠了巨額外債的倒霉負債人,其次才輪到商盟真正的主人,此時尚一言未發的許主席。有人為自家企業的生死擔憂,眼下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冒著忌諱站在債主這一邊,頂著‘造反’的罪名表明立場:“許主席,我們幾個經營不善這是我們自己犯的錯,可現在有紀總的幫助,我們可以及時補全漏洞,不會連累商盟,請您先聽聽紀總的要求不遲……否則債務的事情傳了出去,不光我們幾家會曝光,商盟的信譽也會受到很大影響……”這話便說得太有針對性了。周理事見自家主席臉色發沉,一馬當先殺到前鋒,情緒稍顯激烈地質問:“紀總這是在威脅我們嗎?!”卻不料許逸城竟然在此時突而啟聲,攏起眼廓直直地望著紀疊:“那請問紀總一句,你的要求是什么?你想立的規矩又是什么?”紀疊指尖彈了一下面前的空酒杯,偏著頭笑了笑,說:“我要用手里這些東西,來向許主席討一個位子?!?/br>許逸城問:“什么位子?”紀疊抬起頭來:“你商盟主席的這個位子?!?/br>.圓桌上一陣嘩然。周理事作為商盟日常事務主理,很顯然被紀疊的出言不遜驚震當場,他才要一口回絕,許逸城卻又將他攔下。“紀總想坐我這個位子?”聞聽許逸城此問,周理事甚為驚詫地扭頭探詢,他想不明白這還有什么好問的,按許逸城以往作風,難道不該是把這人收拾妥帖了直接沉到東海里去?還跟他說什么說?可是架不住許逸城就是想多此一問。“許主席只說給不給就是了,何必管我想要誰來坐呢?用南方商業聯盟的丑聞來換南方商業聯盟主席這個位子,如果是我是許主席,我就什么也不問,換了?!?/br>“要是我一定要知道呢?”許逸城很有點不依不饒的意味。紀疊一副全然不隱瞞的做派,坦然道:“那倒也沒什么不能說,我要你主席的位子,是想讓你讓賢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