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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手進來的可cao作性。要說起來……十九歲時的許卿可不比紀疊這樣讓人省心。“邵寧的下落,我最后查到的有關他資金賬戶的紀錄,就是許逸城手下用海外賬戶給他匯款的那張流水,我已經把完整的發到你電郵里了?!?/br>“我看過了,外匯入賬,沒有結匯?!?/br>許銘欣點點頭。“邵寧沒有出境紀錄,”紀疊說,“除非他去偷渡,不然有很大的可能性,他還留在國內,甚至他就在海城?!?/br>許銘欣露出些驚訝神色。紀疊卻沒再說下去。許銘欣很有些遺憾的神態道:“我想起來,先前安排了人送陳伯進御賞閣,我的人回來告訴我,是你沒有同意。為什么呢?”他問過話,順勢不經意地朝屋門外瞟了一眼,老實巴交的中年人就站在天井里,背對屋門,雙手捧著紀疊的包。“有個自己人在身邊,多少會有點用?!痹S銘欣好心提醒。紀疊卻說:“不必了?!?/br>“怎么呢?”“不方便?!?/br>“誰不方便?”紀疊冷冷地抬起眼睛,“我不方便?!?/br>早就知道這小孩沒那么好擺弄,許銘欣至今在他身邊安插不進任何人,陳丞是趙家逃出來的人,趙瑞達都用順手了,沒想到到了紀疊這里,還是水潑不進。紀疊對時間很有概念,許銘欣的話他聽了,意思也懂了,于是不多逗留,站起了身。“我先走了?!碧_便要離開。“等等,”許銘欣跟著站了起來,“陳伯那兒有一包東西,你帶回去收好了,以后可能派的上用場?!?/br>他刻意向紀疊走近一步,拉近距離仔細欣賞了一下紀疊后頸上一塊暗紅色的斑痕。咬得可真夠狠的。想不到原來許逸城在床上還有這種愛好。或因是離得近了,周遭又沒人,許銘欣心大起來,竟想用手去摸一摸那塊看上去讓人略有些觸目驚心的吻痕。他不作聲地站在紀疊身后,靜悄悄地朝紀疊探出了手……紀疊的聲音在他指尖碰到衣領時傳了過來。沒有閃避,也不帶任何語氣。紀疊仍然背對他,平靜道:“把你的爪子從我身上拿下去,許銘欣?!?/br>.第六章姓陳的中年人將紀疊送出了舊民房,提著包一直跟到近巷口的路上,他看上去面帶躊躇,很像有話要說的樣子,可緊跟了紀疊幾次,都沒能說出口。快到臨街的轉角,紀疊停下來,順手把包提了過來。“你回去吧?!?/br>陳伯忙從兜里掏出一包東西,有些茫然地遞給了紀疊。“這是銘先生叫我給您的……”紀疊垂著眼睛一瞥,不作聲將半透明的密封袋裝進了上衣口袋。陳伯還有話講:“少爺,還是讓我跟了您去照顧您吧,許宅那么危險的地方,放您一個人在那邊,我也不放心啊?!?/br>紀疊回以他的就短短三個字。“不用了?!?/br>.他時間掐得準,回去的也并不晚,只是沒想到回到御賞閣時,許逸城已經在書房處理公務了。平素的這個時間都只有他和傭人待在宅子里,許逸城在家吃晚飯的時候都很少,更不提今天還是工作日。他和走出院內迎他的管家打了招呼,背著包回了房間。他把出門時穿的一身衣裳換下來,扔進洗衣簍,把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來的那一包東西帶進了洗手間。流理臺下面放著一雙傭人清理浴室地板所用的膠皮手套,紀疊戴上它,關了門,在衛浴柜的臺面上剝開了密封袋外面包裹著的一層塑膠紙。許銘欣果然變態,即便要他毒死許逸城,也仍要選這種中毒癥候大,致死性強,卻需要多次攝入,永久性損害腦神經的慢性毒藥。明明是血緣親近的兄弟,許銘欣恨許逸城到這個地步,不曉得高高在上的許主席對此知不知情?他連一句嘲諷的話也不愿置評,許銘欣一心想拿他做槍,這主意起始就打錯了。之所以他會選擇和許銘欣聯手,目的遠不像許銘欣想的那樣復雜,輝海落敗,趙家遭人滅門,他的身份在這樣一個時期是絕對不能冒出水面的,然而只要他披著紀疊的名字隱匿一天,一日不歸于原位,那趙氏所留在海城的遺產及人脈,他就不能動用。從表象上看,這基本就是一個死局。沒有財力的支持,無人可用,那他的仇要怎么報,趙家三口人的死又該怎么查的明白。所以許銘欣幫他回來,在暗中為他搭橋牽線,他也答應了許銘欣唯一的一個要求,把他送進許宅。誠然是要報仇,也誠然是他無路可走。那樣多的流言都將輝海血案的矛頭指向海城,指向了許逸城,但他潛伏在許逸城身邊這么久,仍然沒找到一個直接的證據,能證明是許逸城下手滅門他全家。他不相信許銘欣,更不會將天平傾向于一個冷酷無情的許逸城。不過這些后話,還要等他查清了事實真相之后,再做決斷。.把密封袋里的粉末倒進洗手盆,用冷水沖干凈,將袋子剪成碎塊,丟進馬桶,銷毀印跡。紀疊摘下手套,扔回原處。疏冷地收起他那一身仇恨鋒芒,轉身走出去,又做回那個豢養在許家,豢養在許逸城身邊一個最卑微無害的玩物。.原是打算去看看花的,人都在家,他關上門待在房里久了總不好。隨手披一件外套,摸出了門,扶著欄桿沿旋梯悄聲向下去,剛走到二樓拐角,見管家捧著杯茶,小心翼翼地從一樓端了上來。管家聽到他腳步,先停下來問了一聲‘紀先生’。“我去外院看看花,”紀疊說著,讓出路來,“要上去吧,你先?!?/br>“是先生叫的茶,”管家垂首問,“紀先生不急,幫我把茶給先生送上去吧?下頭煮著晚上用的花膠呢,我去盯一盯?!?/br>素色汝窯的天青杯隨即遞到了紀疊的手邊。“嗯?”紀疊愣了一下,下意識伸手,將茶杯接了過來。“……好?!?/br>直到捧著杯子站在許逸城書房門外,紀疊才有些懊悔了起來。他還是不習慣單獨和許逸城待在一起,尤其在兩人發生過關系后。但是不習慣也還是要做,因為他此時此刻的身份不允許他任性或拒絕。叩過門,聽到許逸城一道有些陰沉地‘進’字,紀疊輕輕推開門,走進了許逸城的書房。這地方是御賞閣里未明言過的一塊禁地,許逸城不在的時候,沒人敢隨意踏進來,他有印象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