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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干脆就不再問了,起身給蔣宸又接了杯水放到了床邊的小桌子上。“嗐,沒什么,你好好睡一覺,不舒服的話就叫我。我去外面看看?!?/br>“……恩?!彼撊醯膽诉@么一聲,雙手環在自己的身前。其實這會兒他的胃正燒得難受,額頭一直在冒冷汗,但又不想給齊杰添麻煩,只能佯裝沒事。屋里只剩了他一個人,冷清卻也清靜。如果可以的話,他會把燈關上在這里好好睡一覺。只可惜他現在動彈不了,只能窩在床上閉著眼。酒吧外的街道正熱鬧,來來往往的各種車呼嘯而過,路邊的燈昏黃,在夜色的籠罩下有一種別樣的朦朧美。紀星煦還真就站在門口等風來吹自己。桐城的秋天來的晚,也來得猛。這會兒,有風吹過就是冷颼颼的,讓人不由得瑟縮幾下。紀星煦裹緊了自己的外套,眼睛望著路上飛馳而過的車,看到的卻是蔣宸那一張精致的臉。一個男孩子長得這么好看卻有著那樣陰暗的童年……他忍不住心疼,卻又覺得一陣煩躁。酒吧的位置不錯,出了胡同就是鬧市,便利店隨處可見。紀星煦去買了包煙,和一只打火機。他不常抽煙,也就是近兩年的事情。隨著年齡的增長,煩心事也越來越多,他總要學著排遣心中的郁悶。學會喝酒的原因是這個,抽煙也是。打火機的光瑩瑩的照在他的臉上,將那根煙卷的一頭燒紅,絲絲縷縷的煙霧升騰,又被他吹散。紀星煦低頭用腳尖在地面上畫著圈,來來回回。煙草的味道麻痹著他緊張的神經,看著那煙霧繚繞圍在自己的身邊,紀星煦輕輕將它們吹散。再吸一口,呼出來,吹散。一根煙抽下來他的心情也已經放松多了。腦海中忽的閃過了蔣宸那張蒼白著的臉。吃了辣的東西又喝了那么多酒,后來又把胃里的東西都吐空了,他現在肯定不好受。這么想著,紀星煦直接奔著藥店走去。剛剛看齊杰只買了一瓶藥,肯定沒買胃藥。他把煙盒和打火機往兜里一揣,推門進了藥店。回到休息室的時候,蔣宸正在床上縮成了一團,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著。“蔣宸,你怎么樣?”紀星煦兩步跨到了床邊。蔣宸忍著疼勉強睜開眼去看他,胃里那種灼燒感更加明顯,他的臉色也更加白了。他張張嘴,說不出話來。“我給你買了胃藥,你先吃點東西?!彼阎嗪臀杆幰黄鸱诺搅俗郎?,又轉過身把人扶了起來。蔣宸后背的衣服已經濕透了,他穿的裙子面料不吸水,這會兒正濕噠噠地貼在他的后背上,看著都難受。紀星煦看他一直冒著冷汗,干脆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他身上,順手把粥盒的蓋子掀開,舀了一勺白花花的粥吹吹熱氣遞到了他嘴邊。疼得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的蔣宸沒有理由拒絕,只能乖乖張嘴。不知道為什么,即便是在一片混沌之中,他也能感覺得到,那天喝的粥,格外的香甜。喂了粥,紀星煦又把藥遞到了蔣宸的嘴邊。有了那件外套保暖和白粥暖胃,蔣宸的意識多少恢復了點兒。他接過藥片和水杯,把胃藥和熱水都消滅了個干凈。紀星煦在一旁看著,欣慰的勾了勾唇角。生了病的人總是對照顧自己的人有著一種特殊的依賴感。他能夠明顯感覺得到來自蔣宸那種對自己的依賴。吃過就舒服多了,醒酒藥也起了作用。屋里的溫度不算高,但是穿著一件單衫也足夠了。蔣宸這會兒披著紀星煦的外套,開始覺得有點熱。五感恢復,他敏感地嗅到了那件外套上的煙草味。“你抽煙了?”這種質問像是來自某種更親密關系的人一樣,讓紀星煦怔了一下。“嗐,剛才心煩就去抽了一顆,我是不是影響到你休息了?你胃好點沒有?要不我先出去好了?!彼麌\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蔣宸卻輕松抓到了重點。“心煩?”坐在床上那人的臉色沉了沉,“是不是我和你說的那些話……”“不是不是,你別胡思亂想了?!奔o星煦慌忙擺手,把蔣宸按著躺回到了床上,“你呢,也算是半個病號,好好休息就行了,其他的事都雨女無瓜,由你的朋友我來擺平,OK?還有,我很愿意你和我敞開心扉的,你就不要懷疑啦!”蔣宸看著他,張了張嘴想再說點什么,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開口。這個時候,好像說什么都是多余的。兩個人無言了許久。蔣宸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紀星煦坐在椅子上倒是一直在打瞌睡。他從今天早晨開始就過度的興奮,和蔣宸在一起總是能夠讓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到那個點。吃飯的時候專心聽蔣宸將那些事,吃藥又要照顧喝吐了的蔣宸……紀星煦確實是很累很累了。蔣宸望著他,好幾次都想叫他到床上睡,但想到自己獨占著齊杰這張可憐的單人床,突然說不出口了。其實他完全可以叫紀星煦回學校宿舍,可是這個時間了,他莫名的就有點不放心。紀星煦酒喝得也不少,但勝在酒量比蔣宸要好一些,再加上有一個人先倒了,另一個人潛意識里就會讓自己強撐著,所以紀星煦現在表面上看起來再正常,蔣宸也不放心讓他自己走回去。剛好齊杰忙完了店里的事,想起來屋里還有一個喝多了的,趕緊又過來瞧瞧。他一推門就見到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紀星煦,還有從蔣宸眼中流露出的黏膩的目光。冷不丁的,眼前又有兩人差點親上的畫面一閃而過。齊杰打了個冷戰,放輕腳步的進了屋,“你怎么樣?”蔣宸沒理他這茬,而是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得,齊老板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兩個人到底什么關系也不用再問了,從蔣宸這這舉動上就已經清晰明了了——他們倆早晚都會在一起。就算不在一起,也是兩個對彼此都有那份感覺。他點點頭,壓低了聲音,“要不讓他先回去吧?”“???讓誰先回去?”紀星煦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一雙眼睛里滿是迷離。齊杰忍不住笑了,拍拍他的肩膀,“你,說你呢!怎么困成這樣,每天這個時間不是你夜生活剛剛開始嗎?”瞇了一會兒,紀星煦的頭有點昏昏沉沉的,他晃晃腦袋,揉著發酸的太陽xue站起了身。“唉,不行了,老了老了。熬不了夜咯!”齊杰白他一眼,“你要是老了,我該入土為安了?!?/br>紀大少爺嘿嘿一笑,“那你要是想,我也不攔著你。不過你放心,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滾犢子?!饼R杰笑著罵了一句,轉手接了杯溫水遞給他,順便把解酒藥也一并塞過去,“我看你也沒少喝,這還有藥,趕緊吃了?!?/br>紀星煦也沒推辭,他確實是不大舒服,但不至于像蔣宸那樣吐得昏天黑地。床上的蔣宸靜靜看著兩個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