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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們兒x生活不和諧,還是更年期提前了,看起來年齡不太大,脾氣倒是跟吃了炮仗似的,說什么也不讓人送進來。就只能麻煩翟兄你幫我下樓取一下外賣了,我知道你一定舍不得你如花似玉——呸,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躺……躺著動不了的室友英年早逝在這里,對吧?”紀星煦總是這么把人安排得明明白白,但好在翟向飛雖然外表看起來不好惹,脾氣倒是很好,也算得上熱情又貼心了,二話不說就把外賣從宿管那兒給拿了回來,受了頓訓也還是笑呵呵的。他們宿舍除了沒有廚房,其他的也都齊全了,但冰箱和微波爐都有,也就不差一個廚房。畢竟兩個男孩子本來也用不著灶臺和菜板子。翟向飛貼心的幫紀大少爺熱了飯,自己進了衛生間沖澡。他不傻,剛剛紀星煦叫停的原因他不是看不出來,那會兒尷尬著就是因為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他本來都想著要道個歉了,卻沒想到紀星煦先轉了個話題。說實話,經過這兩天的相處,翟向飛發現自己這個室友雖然戲精又有點潔癖,但總體來說也是親切可人的,尤其是紀星煦長得帥家里有錢卻又不像他之前見過的那些富二代一樣不把人放在眼里。單憑這點來看,翟向飛已經很滿意了。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紀星煦已經在吃飯了。大概是真的太餓了,紀大少爺狼吞虎咽風卷殘云,早沒了白天那點神氣勁兒。這么接地氣的大少爺,翟向飛還真是第一次見,忍不住就露出了老父親般慈祥的笑容。只是這笑容一不小心就落進了紀星煦的眼里。略尷尬。紀星煦把最后一口飯扒拉進嘴里,腮幫子鼓鼓的,扭過頭看著翟向飛還下意識的眨巴眨巴眼,“你……怎么笑得跟喜當爹了似的?”這話說出口他愣了一下,忽然覺得哪兒不對勁兒……翟向飛反射弧長沒聽出來什么不對勁兒,趕緊收了自己的臉上過于明顯的笑容,一本正經,“咳咳,沒、沒什么?!彼f著走到沙發邊上,“我洗完澡了,要我扶你回屋嗎?”“咦?!奔o星煦皺皺眉頭,“什么叫你洗完澡了要扶我回屋,搞得好像咱倆要發生啥似的……我的天吶,你不會是???”翟向飛:“???”“沒什么沒什么,翟兄你還是扶我一下吧?!彼f著很自然的把手臂伸向了翟向飛,準備站起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翟兄站在那兒愣了半天也個反應。直到紀星煦的手在他面前晃了又晃,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扶著人回了屋。“行,就到這兒吧,謝謝翟兄。明天還得辛苦翟兄幫我去導員那兒請張假條來?!奔o星煦嘿嘿笑著,那張蒼白著的臉現在已經有了血色,笑起來更加好看了。明天就要開始軍訓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這個腰怎么也得歇一周的。反正本來紀大少爺也沒打算好好軍訓,順勢請個假也不錯。翟向飛看著他怔了一下,臉上莫名浮上了兩朵紅云,瘋狂點頭,“恩,沒問題!”雖然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憨憨室友為什么會臉紅,紀星煦還是笑呵呵的跟他擺擺手,“好嘞,晚安!”說完直接關上了門。只是他不知道,翟向飛在回到自己房間后捂著臉暗暗激動了好久,然后在日記本上寫下了這么一句話:“怎么辦,我的室友笑起來好好看!”第6章06新生軍訓那半個多月是cao場最熱鬧的時候。桐大的校園大,cao場都好幾個,遠遠望去一片藍汪汪的,都是在軍訓的新生。相比于在cao場上挨曬受訓的同學們,紀星煦可是相當享受了,窩在宿舍里不說,還開著空調美滋滋的吃著一桶冰激凌。而這種美滋滋的結果,就是他在宿舍窩著的這一周里,有一半的時候都用在了往返臥室和廁所的路上。拉肚子,但還是很爽。這天翟向飛頂了一身熱汗回來,軍訓已經讓他的臉黑了一個度,看起來都快跟客廳的木頭茶幾一個顏色了。跟紀星煦同寢一周多的時間,翟憨憨已經完全養成了一回宿舍就洗澡的習慣。但是今天有點困難,因為紀大少爺剛好在拉肚子。“星煦,我和你說了腸胃不好就少吃點涼的,你偏不聽?!钡韵蝻w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等人出來。“我的快樂豈是爾等凡夫俗子能懂的?再說,誰腸胃不好了,我腸胃好著呢!”紀星煦說到最后還加了個鼻音以示不屑。翟向飛還是很隨和的,管不了他也就不管了,直接回了臥室換了身衣服,拿著東西朝門口走,“我去健身房洗個澡,你晚上要吃什么?我給你帶回來?!?/br>室友受了傷不方便動彈,翟向飛也就主動的擔起了給紀星煦買飯的任務,只是大多數時候紀星煦是點外賣。這會兒紀大少爺也不管在廁所說這些合不合適,直接回道,“我訂外賣,翟兄到時候從樓下幫我拿一下就行!”說完了才覺得今晚這頓飯好像多了點別的味道……“行,那我走了?!?/br>“好的翟兄,路上小心!”關上門,翟向飛臉上的笑容都快咧到了耳根。有一個長得好看又可愛的室友是什么感覺,豈是那些凡夫俗子能體會到的?他笑得連肩膀都跟著顫了顫,那寬厚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樓梯口。聽得關門聲,紀星煦總算是解決了自己拉稀跑肚的最后一點問題,整個人幾乎虛脫,他費力地扶著墻站了起來。紀大少爺閉著眼按下了馬桶的沖水鍵,畢竟那味道……有點辣眼睛。雖然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但對于紀星煦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有個十天半月就已經閑不住了,更別說像這樣他身體狀況一直很好的。歇了一周多,紀大少爺腰上的傷已經沒什么大事了。再說本來他也沒傷著筋骨,就是磕碰壞了皮,還沒那么嬌氣。傷都好了,不做點什么就對不起紀大少爺的人設。所以紀星煦洗個澡換身衣服準備捧一桶冰激凌去看大家軍訓。可還沒等他付諸行動,腦海里就猛地晃過了一道白色的身影。那個女孩子確實高挑挺拔得過分了,在他的記憶里也是過于鮮明。紀星煦皺皺眉頭,雙手合攏手指交叉在一起,相互摩挲著。昨天蔣宸的那句“是,我對不起她?!币鹆怂麖娏业暮闷嫘?,但是礙于這幾天不方便出門又不想讓陳河和紀玫知道這些事,就沒有和其他人說過。翟向飛那兒就是沒必要說了,才剛剛住在一起的室友,關系沒好到那個地步,而且最近這位翟兄看自己的眼神還……怪怪的。紀星煦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去各位學長學姐那兒打探一下。畢竟像蔣宸這樣脾氣暴躁動不動就要用拳頭解決事情的,在學校怎么也得算個校霸了,應該也好打聽出來。這么想著,紀星煦直接從某聊天軟件里找到了開學那天接待自己的學姐的聯系方式。他記得人家好像是叫秦彤來著,名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