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書迷正在閱讀:獨占全校最A的女裝大佬、我原來是條魚、疊影、被喂飽的室友(H)、暗夜無前路(H)、愛上室友男朋友(H)、我綁定了學習興邦系統、靈魂捆綁(哨向)(H)、身為瘟疫父神的我要怎么拯救世界?、與恐怖先生一起逃生
得很:“沅哥有美人在側,正樂不思蜀呢,哪有空跟我們過生日?!?/br>“不是吧?沅哥可從來不是重色輕友的人???”“那也得看色是誰好吧,現在魂兒早都被男神勾走了?!?/br>“怪不得沅哥現在連夜店都不泡了,原來成妻管嚴了?!?/br>“沅哥早從良了,最近從早到晚忙著排練大戲,真沒想到他也有這么勤奮的時候?!?/br>“說了半天也不見原沅出來冒個泡,果然有了男人就不要兄弟了?!?/br>原沅一時間哭笑不得,遲到地回了一條:“剛排練呢,你們一個二個都沒期末?”回完才反應過來,這些個二世祖個個兒都是甩手掌柜,期末也絕對不影響他們吃喝玩樂的心情。以往的期末大戲,原沅都是自愿演個配角,因為戲份不多,對整個劇組的聯排影響不大,完全可以三天打漁兩天曬網;但這回就不一樣了,他爭取到了主角的角色,自然一場都不能缺席,組里甚至有人帶著病還在堅持排練,他又怎么可能為了過生日耽誤整個劇組。原沅又回了一句:“謝了各位,心意都領了,今年排練實在太忙,等期末過了再請你們吃飯?!?/br>立馬有人回他:“臥槽?二十歲的大日子,這就不過了?”原沅之前完全沒考慮生日的事兒,潛意識里覺得不過是又長了一歲而已。乍一看到這句話,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居然馬上就不再是十字打頭的人了。小時候家庭環境特殊,再加上家里人工作都忙得腳不沾地,原沅沒怎么正兒八經地過過生日,自小就沒有這種儀式感;大點兒以后,朋友給他慶祝生日,對他來說也只是相聚一刻而已,和平日里的聚會沒什么太大的不同。但這一次是二十歲,還是有那么一丁點兒差別的,原沅心里難免也微微一動。但看了一眼日程表,立馬又被打回了現實——不只是他生日當天,就連前后幾天都被排練占據得滿滿當當。罷遼,原沅只能安慰自己,也許是上天想讓他學會成長吧。緊鑼密鼓的排練實在太摧殘人,連帶著消磨掉了他過生日的激情,瀟灑地決定生日就這么略過后,他也就沒再和任何人談過這件事,連跟江行舟都沒提起過。慘上加慘的是,在他的生日當天,不僅沒能逃脫排練一整天的命運,還因為摳了幾個細節問題,比平時結束得晚了很多。精疲力竭的劇組眾人敷衍地為他送上生日祝福,原沅也十分官方地一一感謝,順便用同樣的方式回復了微信列表的一大串小紅點。真不是他故意如此,實在是從早到晚的排練太折磨人,更重要的是……他還沒收到最想要的那一份。走出排練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往常排練到這個點兒,江行舟一定會主動過來接他。換作別人,估計嘴上還要說兩句別麻煩了,但原沅這種厚臉皮加戀愛腦,對此受用極了。不知怎么的,今天沒在門口看見江行舟。年末將至,他在外面接的活兒都不輕松,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兒,沒顧得上原沅雖然黏人了點兒,但也分得清黏糊和過分依賴的界線,從來不會主動要求江行舟來接他;但之前幾天都來了,今天忽然沒來,還是挺不同尋常。他走出排練室,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給江行舟撥個電話,免得有什么特殊情況。那邊倒是接得挺快,聲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又平靜:“怎么了?”原沅一聽到這副氣定神閑的語氣,就猜到他八成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下意識地想提醒他,可話到嘴邊,又實在覺得矯情,猶豫了半晌,最終只是干巴巴地說了一句:“你……今天沒來???”那邊沉默了一陣,于是原沅心底的最后一點兒希望也落空了。生氣或者難受倒還遠遠談不上,但就是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失落。這才意識到,雖然嘴上說著生日要略過,心里其實還是在意的。在意的不是生日本身,而是對面那個人的反應。就聽江行舟說:“你在門口傻站著的樣子,特別像幼兒園放學以后沒人接的小朋友?!?/br>原沅驀地一愣,迅速地抬起頭看了一圈,又轉過身,這才看見江行舟從排練廳的一側走出來,一只手提著一個大盒子,另一只手把手機舉在耳邊。原沅三步并作兩步地朝他走過去,沒好氣道:“兩歲送幼兒園也太早了,應該好好養在家里?!?/br>江行舟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知道了?!?/br>原沅依然氣哼哼的:“好意思說我幼兒園,自己干的事兒比我還幼稚?!?/br>江行舟輕笑道:“我一直就站在旁邊,明明是你眼神不好,一路出來都沒看見?!?/br>“我還以為你專挑今天鴿我呢……”原沅這才注意到他手里拎著的那個正方形的大盒子,一時間笑逐顏開,“喲,買蛋糕去啦?”江行舟揶揄他:“看見蛋糕比看見我高興多了?!?/br>“沒有沒有,”原沅的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蛋糕哪兒有你甜?!?/br>江行舟被他這句土味情話尬得皺了皺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回他。原沅卻絲毫沒覺得尷尬,低低地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以為我忘了?!苯兄劢拥?。原沅接著嘿嘿傻笑:“你這么個貼心小棉襖,肯定不會的?!?/br>因為實在受不了他的用詞,江行舟沒回應他。原沅倒是很有自娛自樂的天賦,感慨道:“咱倆現在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br>江行舟說:“所以穩重一點?!?/br>“我哪兒不穩重了?不穩重都給你看了而已,”原沅笑嘻嘻地抬眸,“你應該珍惜?!?/br>江行舟貧不過他,索性由著他去了?;丶业倪@短短一路,依然是原沅在一旁叭叭個不停,江行舟大多數時候只是安安靜靜地聽著,偶爾搭上兩句話。嚴重的輸出與接受不對等,偏偏雙方還都挺滿足。進了家門,江行舟開了一盞小小的廊燈。光線太昏暗,原沅覺得不自在,轉身要開大燈,卻被江行舟阻止了,沖他指了指手里的盒子。原沅這才想起來這一茬兒,于是乖乖巧巧地等著他,江行舟把蛋糕放在餐桌上,非要他親手拆開。真有儀式感啊,原沅在心里笑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拆了盒子。是一只白色的翻糖蛋糕,并不花里胡哨,但勝在簡約大方,看起來賞心悅目。蛋糕面上是一幅巧克力和果醬畫成的簡筆畫,一個笑意盈盈的男孩子,搶眼的是頭上豎著兩只紅色的狐貍耳朵。原沅太熟悉江行舟的畫風了,一看就知道是他的手筆,這才想起來這位絕世好男友還是個業余甜品師。他打量著眼前這只漂亮的蛋糕,指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