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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品牌logo。顧思紋說:“我覺得和你很配,希望你會喜歡?!?/br>薛成道看著那條黑色的領帶,目光沉沉住往青年那纖細白皙的手腕看去。黑色的領帶和白色的肌膚最相配,更何況青年手腕的肌膚更是白到透明,看起來的就更適合黑色了。又細又長的領帶可以輕而易舉的纏繞住青年的手腕,他的手腕又纖細,領帶可能綁不住,但這不是問題,到時候可以多纏繞幾圈,等把兩只手緊緊綁在一起了之后,就系成一個好看的蝴蝶結,當做送給自己的禮物,然后再把領帶綁到床頭上去——那時候青年的臉上可能會露出驚慌的表情嗎?薛成道在思考。也許做工精良的領帶會把青年的手腕兒給勒紅,但是沒有關系,事后自己會親自幫他揉開淤痕賠罪。——到時候青年會原諒他的吧?薛成道黑漆漆的眼珠動了動。——只可惜,家里的床頭是包起來的,并沒有地方把領帶綁住。正在他思考要不要給家里的主臥換一張床的時候,青年的聲音再次傳來。“哥……?”薛成道回過神來。他低低笑了一下,說:“我也覺得很配?!?/br>——和你很配。·吃完飯后顧思紋手機震了震,有消息發送了過來。平常先鮮少有人找他,和他聯系最親密的,除了薛成道就是楊念念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眉頭微微蹙起。——是單禹。上次談話給顧思紋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至今他還記得很清晰,他記得的楊念念之前給他發來消息說已經幫他幫話送到了單禹的手中,和單禹的關系就此告一段落,顧思紋不知道他還有什么事情需要聯系自己。——難道是畫有問題?他不情愿的將手機點開。【單禹:畫收到了,很好看?!?/br>顧思紋對這簡單的恭維沒有什么感覺,他的畫作在業內小有名氣,喜歡的人很多,之前有人專門給他的畫寫了一首詩放在網上,還引起了一陣風潮呢。【顧思紋:嗯?!?/br>他剛放下手機,消息就又提示了出來。【單禹:不知道之前和你說的時候,你考慮的怎么樣了?】顧思紋一愣。【顧思紋:什么事情?】【單禹:就是和你說的,搬到我這里住?!?/br>顧思紋手指點點,發送過去了消息。【顧思紋:不用,我住在這里很好?!?/br>【單禹:……那位大人物脾氣很不好,性格暴戾,又喜歡漂亮的男人,平常人招惹了他都沒有什么好下場,誰知道他會使出什么手段?!?/br>【單禹:你和他住在一個小區難免會遇上?!?/br>【顧思紋:你什么意思?】【單禹:……我是怕你吃虧?!?/br>顧思紋雖然有些厭煩了和單禹說話,可是他言語中又談論到了小區里面的事情,看起來那個大人物十分厲害,再加上他言辭懇切,顧思紋又不好明面上和他說不想和你說話,因此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尋思著找個機會停止聊天。【單禹:那個大人的情人就是一個十分漂亮的男人,如果他看上了你,不管是有多少背景都沒有用?!?/br>顧思紋看到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顧思紋:漂亮的男人?……那他喜歡英俊的男人嗎?】不知道是因為顧思紋的問題問的奇怪,還是單禹意識到了對方對大人物的消息感興趣,這次回復顧思紋的時間就有點長。【單禹:……呃,長的好看的男人他應該都喜歡吧?】得到了想要的內容,顧思紋幾乎不想再和對方聊下去了,可能是冷淡的回應讓對方感受到了,沒多久,單禹就提出了要再買一幅畫的要求。——顧思紋對工作是不拒絕的。等徹底結束了聊天,顧思紋憂慮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男人。他喜歡宅在家里,幾乎沒幾天出門的日子,可是薛成道和他可不一樣,每天都要出門上班,出門的次數要比他多很多,遇見那位的幾率也高出不少。要說好看的男人,這個家里薛成道模樣應該當屬頭一份了,顧思紋甚至愿意承認現在當紅的明星都沒有薛成道一半好看——之前網友的隨手拍不就上了熱搜了嗎?而且薛成道身材又好,樣貌又出色,為人處世叫人挑不出毛病,顧思紋想不出來世界上還有誰會不喜歡這樣的人。如果說那位令人聞風喪膽人物真的喜歡好看的男人的話,比其他自己,更危險的明顯是薛成道。顧思紋的眉毛緊緊蹙起。他憂慮的看向了走過來的男人。——如果到時候真的被人家看上了該怎么辦?·薛成道剛才就看見顧思紋一直拿著手機點點點點,這樣的動作讓他有些焦躁,想過來一探究竟是誰能讓青年聊這么久。但幸好青年的表情看起來也有些冷淡,這才讓薛成道的心情稍稍有些平復,沒有邁出那一步。現在看他結束了聊天,男人心下想過去試探幾句。可沒等他賣出腳步,青年的目光就轉了過來,盯在了男人身上。那目光猶如實質,存在感難以忽視,青年的眉眼中還帶著幾分憂國憂民的苦惱,似乎在掙扎著什么。男人感到身上一涼,有一種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感覺。他頓住了動作。……?第20章后來顧思紋還是沒忍住和薛成道提了這件事。但換來的卻是對方略微有些奇怪的注視。沉默了一會兒,顧思紋看見男人的喉嚨滾了滾,說:“……他不會看上我的?!?/br>這個話題就此打斷。顧思紋看男人不太愿意說這件事的模樣,也沒好意思再開口,只是這件事最終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對此多了些額外的關注。因為畫展的時間越來越近,顧思紋接連好幾天都在忙碌,也許是看了玻璃花棚的美景,他最近總想著要把這漂亮的景色畫下來。所以這幾天他總是呆在花棚里面。薛成道這天休息,他本來就喜歡侍弄花草,看顧思紋帶著話劇往花棚去,就跟著一起過去了。顧思紋精心找了一個不錯的地方,將東西都擺好,沒多久就陷入了創作之中。薛成道默默的站在他身后,他們的兩個相處五年,不管怎樣相處都是最自在的,他沒有打擾青年創作,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欣賞著。他也相信,青年全身心的投入到繪畫中,也是對他的一種信任。陽光正好,明媚的光線透過了玻璃照射到了青年的身上,在青年身上灑下了一層淡淡的金光,又加上今天他穿了白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