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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倒著開車!眾人瞠目結舌,眀棲則愣住了:“這,這是……”城南上層圈子自然都清楚這是誰的座駕,蘭博基尼Murciego,狂放不羈又透著野性,超高的價格和限量版屬性讓其有著無法比擬的魅力,只要看一眼就無法絕對不會忘記。車窗搖下,那人左耳釘熠熠生輝,他勾勾手指:“上來?!?/br>眀棲心中一喜,當即湊了過去殷勤道:“沈少……”“滾蛋,沒叫你,”沈浩初手指直直點向后方的時緒,“你,上車?!?/br>*時緒從容的上車,車門在他身后自動閉合,隔絕掉車外眾人如見鬼般的眼神。沈浩初沖車外喊了聲:“再讓我聽見你說剛才那種話,你和你老子就別想在這地兒待下去了?!?/br>他們哪敢牽扯到家里。窗外剛才還囂張的幾人慫的點頭如搗蒜,生怕沈少真一個不高興讓他們家里卷鋪蓋走人。車內沈浩初一腳油門,蘭博基尼Murciego如脫韁野馬朝前疾馳而去。“我沒想到你有一天居然會主動聯系我,”沈浩初睨了身旁少年一眼,“更沒想到你會讓我來接你回家,真意外?!?/br>時緒開玩笑說:“我也沒想到你真的會來?!?/br>沈浩初低聲嗤笑一聲,隨手打了根煙,“有段時間不見,嘴巴還是這么利索。對了,你之前不是挺護著那小怪物么,現在你倆鬧掰了?”比鬧掰可嚇人多了,弄不好要出人命的。時緒玩著手指,“出了一些事?!?/br>沈浩初恰好掃見他頸間的繃帶,聲音驀地低了半分:“……被咬了?”“嗯,”時緒下意識應聲,又猛地抬頭,“你說什么?”聞言,沈浩初罵了聲“cao”猛一腳剎車。時緒差點一腦袋撞玻璃上,忙道:“你搞毛???”“這是他咬的,對吧,”沈浩初手指輕輕碰了碰繃帶,壓低的聲音透著十足危險,“……他媽的他敢咬你?”下一秒沈浩初卻愣住了。副駕駛座上的少年一下蜷縮身體,壓低的喘息聲誘人,只是輕輕碰一下額頭就滲出薄薄一層汗。不知何時,密閉的車內傳來一股幽幽的白檀香。沈浩初喉結幾乎克制不住顫動了一下,他聲音低?。骸澳阏f,如果我在車內把你……”“他會殺了你?!睍r緒緩和呼吸,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他看一眼時間,又道:“快點吧?!?/br>已經六點半了,除去回家收拾東西,他最多還有一個小時。從家到車站一個小時夠用了,靳擇野那貨再牛逼總不能逼停一輛行駛中的火車……吧?半晌,蘭博基尼重新開動,沿途不斷倒退的風景映在沈浩初眼中,透著股難以捉摸的味道,“這么說傳言是真的了,那小怪物真的克制不住伸爪子了?”“許溫蓮把項目給他只是一個開始,對吧。所以你才要跑,他已經不是跟在你屁股后面暗搓搓做夢的廢物了,他開始行動了,”沈浩初打開自動駕駛,感受著指腹剛才碰到的凹陷,“真狠啊,咬下去一小塊rou了?!?/br>時緒摸了摸脖頸,沒說話。“喂,我們私奔吧?!鄙蚝瞥跬蝗徽f。沒頭沒尾一句話。時緒嚇的差點從座位上彈起,“……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知道啊,我說私奔,兩個人亡命天涯那種,”沈浩初盯著前方的道路,目不斜視說,“聽起來就很浪漫吧,選個城市,普羅旺斯就不錯,荷蘭也可以……滿地的郁金香和風車。就是有陸地下沉的風險。到時候給你摘朵最珍貴的奧古斯都郁金香?!?/br>“這名字聽起來就不珍貴?!睍r緒吐槽。“不懂了吧,歷史上這花最珍貴的時候一朵能換二十七噸奶酪,”沈浩初得意洋洋的咧嘴,“到時候我們就把花園種滿這種花?!?/br>這話槽點太多簡直不知從何吐起,時緒隨口問道:“人生地不熟的,那邊說荷蘭語吧……你打算怎么生活?”“也說英語啊,世界通用語言,”沈浩初齜牙,“你老公托福一百一聽力滿分,完全夠用了,到時候你賣郁金香,我種地,咱們重回淳樸的男耕女織小農經濟,多好?!?/br>得了吧,你從小就被沈家寵壞了,明顯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還種地,估計進廚房連鹽和砂糖都能混。他想著,但沒有說出口。“酷斃了?!卑肷?,時緒象征性的鼓了鼓掌。眼見沿途風景越來越熟悉,時緒抓緊時間說:“……喂,沈浩初,回去以后你把我所有聯系方式都刪了,就當你今天沒見過我。你那么神通廣大,也去刪一下你這輛車的行車記錄和監控記錄?!?/br>“怎么,擔心你老公?”沈浩初視線緊鎖著他。服了,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靳擇野手下的黑客技術可不是蓋的。到時候別哭都沒地兒哭。時緒走出車外,認真說:“嗯,怕你會被殺咯?!?/br>“……”聽見回答的瞬間,沈浩初心臟似乎都漏跳了兩拍。時緒又跑了兩步,回頭揮手道:“再見啦?!?/br>沒再看身后人表情,他轉身跑進了陰暗的窄巷。時母可能出去買菜了,家里沒人。時緒上樓徑直跑到自己房間猛地關上門。他拿出路線圖放在手邊,一邊開始往箱子里飛快的裝東西。必需的洗漱用具,紙鈔,換洗的衣服……直到把銀色旅行箱塞得滿滿當當。時間七點二十,他還有四十分鐘。手機屏幕上靜靜躺著一張電子車票。他猶豫一下,把心里那些有的沒的拋在腦后。樓下傳來動靜,大概是時母回來了。時緒穩穩心神,拉著行李箱往樓下跑。雖然很對不起時母,但暫且只能扯謊騙她了?!敖浖o公司那邊有個國外的外拍廣告需要去,已經請好假了?!本瓦@么說吧。他想。七點半,時母正站在門口換鞋。“媽,你回來了,”時緒說,“經紀公司那邊需要我……”他突然愣了,手機沒拿穩差點掉地上。時母恰好在此時轉身笑著說,“阿時,你看誰來了!”只見身材頎長的少年斜靠在門口,下頜微楊,視線漠然的看著從樓梯下來的時緒。視線從他穿戴整齊的衣服,到旁邊的手提箱,最后到他顫抖的手……“阿時,這么晚了準備去哪?”靳擇野輕聲問。出了門,對方猛地拽著他,粗暴抵在窄巷墻壁上。時緒顫抖著,剛才一瞥,他看見少年闔黑眼眸中壓抑的極度暴怒和瘋狂,“忘了我說過會罰你對吧……”對方手指已經繞到他頸后,似要直接拆開繃帶。那天在天臺被咬的疼痛感不斷刺激著腦海,耳旁突然響起陸聞那句“打不過就加入”——時緒踮起腳尖,鬼使神差的湊過去。嘴唇相觸,即使是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