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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聊著?!?/br>鐘念抓狂:“沒喝酒!”“那你為什么臉紅了?”“聲音還有點啞?!?/br>“你們到底做了什么!”面對這三人的步步緊逼,cao場邊的那一幕驀地浮現在腦海里,讓鐘念面紅耳赤,還結巴上了。“沒、沒什么!我們沒什么!”就是沒什么??!抱,平時大家都摟摟抱抱的,高興了還要掐脖子,這很正常??!親,親……這個有點少,基本沒有,但瘋起來也會咬胳膊??!上次茂狗咬了向衡,大半個月牙印都沒消!他這副目光閃爍,眼珠子亂瞟的模樣,讓其他三個驚喜地睜大了眼——這是詐出真東西來了?!孫茂控制不住聲音了,“念哥,你這是……把我們的頂a拿下了?”徐婉喜極而泣,“念兒,你居然也有脫單的這一天!麻麻好開心,好欣慰!”向衡正要說話,被砸了下腦袋,詫異回頭,就看到老成拿著卷好的試卷開始打地鼠。“講小話我一般都懶得理,你們不僅不收斂,還開上座談會了是吧!”“話那么多寫到作文里啊,真題6的作文,馬上寫!不寫完別想回家!”四只地鼠抱頭鼠竄,含淚打開了作文本。鐘念看了一眼,發現是那種讀都讀不通順的材料作文,飽含悲憤打開手機,給江傳雨報信,念:雨神我被抓著寫作文,可能會晚一點,你在校醫室睡會兒吧,我下了晚自習來找你。江傳雨收到微信時,剛準備洗澡,正要脫衣服時,消息來了。放下手機后,他眼皮開始打架,藥效加跑步,讓他的疲乏堆積到了臨界點,等會兒在路上想跟鐘念說說話,那現在睡覺是最好的。這個觀察室平時少有人用,病床需要現用現鋪,倒是符合江傳雨的潔凈要求,他從衣柜里拿出床單被褥,鋪好后還沒顧得上做別的,一倒上去直接就睡著了。這一睡便睡到了晚自習結束。鐘念好不容易才從老成手里成功逃生,連跑帶跳地趕到了校醫室。江傳雨沒回他信息,他怕他在睡覺,也沒打電話,探頭探腦地找了一圈,發現了那個亮著燈的觀察室。他湊到門邊,聞到隱約的海水味,頓時放心了。鐘念輕輕敲了敲門,“雨神?”江傳雨在里面回道,“進來吧,門沒鎖?!?/br>推門進去后,鐘念看到江傳雨頭上頂著毛巾,光著上身正往床邊走,房間里彌漫著水汽和沐浴液的清香,看樣子是剛洗完澡。江傳雨沖他一抬下巴,“你坐會兒,我馬上好?!?/br>說著,他轉過身去拿衣服,帶著陳舊性傷痕的后背,就這么出現在了鐘念眼前。好幾道,集中在肩胛骨下面。鐘念只瞟了瞟,便難過地轉過頭閉上了眼睛。他想起當初在o區見到做義工的江傳雨,還以為他后背的花紋是紋身,如果真是紋身,就好了。江傳雨拿了上衣轉過身,見鐘念這樣,不禁一愣,“怎么了?”“啊,沒,”鐘念趕緊轉過頭,掃了眼美好的rou|體,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身材,挺不錯哈?!?/br>江傳雨拿著衣服怔了怔,低頭看了眼自己,唇角一彎,“謝謝?”鐘念覺得這對話怪怪的,想要換個話題,張口卻是,“能摸摸嗎?”……他頓時后悔得想咬舌頭。艸,怎么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對面的頂級alpha,擁有最完美的身材比例,胸肌、腹肌、人魚線,明晰可見,初熟的身體,對omega有著致命誘惑。雖然不愿承認,但鐘念的所思所想,越來越接近omega。江傳雨噙著笑,一屁股坐到床邊,任君采擷地攤開手,“隨你?!?/br>話說到這份兒上了,不上手倒顯得自己矯情。鐘念呵呵笑了笑,果真走到江傳雨面前,大著膽子猛看了一通,最后把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豬八戒是怎么死的?慫死的。就算是放肩膀,鐘念也不敢使勁,輕輕地貼上去,配合眼下這奇怪的畫面,倒像是某種意義不明的愛撫。江傳雨一把捉了他的手腕,慢慢拉到自己胸前,眼神從他的下巴尖一寸寸地往上舔,最后鎖住了他的目光。兩雙眸子,烏木的暗黑,與琥珀的剔透,一撞見對方,就舍不得分開。鐘念手心開始出汗,他無意識地張開嘴,想要說點什么,這時,被江傳雨握在掌中的手腕響起了報警聲。短促、尖銳,將所有旖旎扯得粉碎。江傳雨松開他的手,看了一眼,語氣淡定,“你體溫又升高了?!?/br>下一刻,鐘晴如影隨形的電話來了。“你在干嘛?趕緊給我回來??!”鐘念撓撓頭,尷尬地看著江傳雨,“你還送我回家嗎?”江傳雨鎮定自若地穿上衣服,點頭,“當然。你先走,我等會兒來追你?!?/br>鐘念不解,“為什么?”江傳雨保持著那個八風不動的姿勢,毫無表情地回答,“現在不方便起身?!?/br>……回家的過程跟兩人的預想差了十萬八千里。平時接送鐘念的專車司機今晚有事,請了個同事代駕,那同事是個玩樂隊的,一上車就招呼他倆,“兩位同學喜歡音樂嗎?”鐘念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這下司機嗨了,接上手機藍牙,打開音響,“我自己做的,免費讓你們提前試聽!”能讓心臟炸裂的鼓點瞬間響起,這他媽還是重金屬搖滾樂!沒有人,能在撕心裂肺的歌聲里保持清醒,下車時,鐘念的腦花都快變成爆米花了。他跟江傳雨道過別,飄飄忽忽地回到家,鐘晴已經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