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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四條長腿怎么也交代不明白,雙雙摔到在門板上。“唔……”鐘念正面砸進江傳雨懷里,鼻梁磕到骨頭,酸得直冒淚花,江傳雨后腰被門鎖頂著,一個挺身,讓兩人貼得更近了。“雨神摔了嗎?”鐘念捂著鼻子一通亂摸,忽然被一只手強硬攥住,拉開。“別亂動?!?/br>江傳雨的聲音落在耳畔,不再清冷,暗啞了好幾度,鐘念一怔,不敢動了。都是男人,某些生理變化意味著什么,心知肚明,但雨神怎么會突然……幸好鐘念今天噴了過量阻斷劑,否則兩人相撞時,江傳雨瞬間爆出的信息素,就足以說明一切,此刻的鐘念什么味道也聞不到,只覺得奇怪。大概是尿急了吧,男人都能理解,就是,就是有點尷尬。頂a的視覺遠超常人,靠著窗外的月光就能看清五六分,把鐘念由懵逼轉為怔忪的過程瞧得明明白白,江傳雨暗自嘆了口氣,移開身子,讓兩人都重新站好了。“別急,等我開門?!?/br>說這話時,他的手依然抓著鐘念的,五指分開,牢牢包住,帶著不容反駁的意味。眼前一抹黑,又不小心撞上人家,鐘念哪敢說不,乖乖站好等著。他長相本就偏甜,分化后線條變得愈發柔和,傻呆呆愣著時,看起來又甜又軟,這會兒睜著雙眼,一臉無知地立在黑暗里,很能勾出人心底某些黑暗的想法。江傳雨穩住呼吸,用目光毫無顧忌地一寸寸舔|舐眼前的omega。軟軟的發,五指插|進去時,會酥酥癢癢地蹭你的指縫,額頭和眉骨光潔又漂亮,被逼著仰起來時,那雙眼尾微垂的杏眼里會含住兩汪水,小巧的鼻翼微微抽動,長睫一顫,水珠兒就止不住地往下滾。微咸,似乎還帶著草木香。底下那張花瓣唇,軟嫩得不可思議,一碰就會溢出些聲音,時刻提醒你懷里的人有多嬌氣。耐不住掐,受不得疼,下手再重點,立刻會染上哭腔,咿咿呀呀,哼哼唧唧,鉆進你耳朵里,激得你氣血翻涌,抑制不住地想把什么弄壞。太干凈了。從頭到腳,每一處地方都干凈得純粹。讓人頂禮膜拜的同時,又瘋狂地想把他壓在身下。高契合度的信息素,就是致命春yao,能讓素不相識的兩人糾纏在一起,更何況,他還這么的喜歡他。每天靠著抑制劑維持正常的alpha,在能看不能吃的日子里,痛苦又甜蜜地煎熬著。“雨神?”遲遲沒聽見動靜的鐘念有些奇怪,怯怯的一聲提醒,讓江傳雨猛地回過神來,他穩了穩情緒,轉身擰開大門。樓道里有應急出口的微光,比房間的暗黑好多了,鐘念走出來眨了眨眼,環顧四周。“能看見了嗎?”江傳雨還抓著人家的手,可又不得不問,已經做好了松開的打算,卻聽到鐘念小小聲的回答,“看不見?!?/br>滑落的心情瞬間上揚,江傳雨穩重邁步,牽著人往前走。10點10分下晚自習,到10點半準時熄燈,就是要把留在教室里的書呆子趕回家,每天都有一批學生這時候才走。零星的關門聲從教學樓各處響起來,接著是跑調的歌聲,和著輕快的腳步聲漸漸消失遠去。江傳雨牽著鐘念走得很慢,平時走過千遍的走廊,在此刻似乎長得沒有盡頭。中秋后的月亮還是胖乎乎的,灑落一地銀白月光,兩人節奏相似的腳步聲,像是月色里的一支小步舞曲,速度平和,帶著些喜上眉梢的雀躍。下樓梯時,轉角處光束一閃,直直朝兩人射來,江傳雨立刻伸手,擋住了鐘念的眼睛。“還沒走?這都幾點了?!?/br>巡樓的老師拿著手電筒到處晃,無意瞥見他倆牽著的手,眉頭一皺,語氣不善,“別在教室搞東搞西啊,小心你們班的cao行分!”這些半熟不熟的alpha,火氣不從青春痘里冒出來,就要從別的地方發泄出去。所以學校抓得嚴,至少不準他們在教室里亂來。江傳雨沒說話,冷冷地瞥了那老師一眼,扶著鐘念輕聲叮囑:“邁右腳,對,開始下樓梯了?!?/br>鐘念同時扶著欄桿和江傳雨,小心翼翼地向前探步。老師這才認出江傳雨,又看他倆這情形,意識到自己剛才話說重了,便用手電筒幫他們照亮。“眼睛不好啊,以后記得早點走,別等熄燈了以后抓瞎?!?/br>這下鐘念總算能看見了,跟老師道過謝后,快步下到一樓。教學樓外有一整排路燈,光明重現。鐘念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對江傳雨一抬下巴:“去吧,我等你?!?/br>江傳雨一愣,“去哪兒?”“廁所啊?!?/br>“……”真是非常貼心了。晚風吹得急,鐘念在燈下等了幾分鐘,風透過毛衣孔洞直直打在身體上,凍得他來回踱步。江傳雨回來見到這副景象,把手里的外套遞給他,“披上?!?/br>鐘念不肯接,“不太好吧?!?/br>都是男人,你就一件單襯衣,我毛衣還要加外套,豈不是顯得我很虛?江傳雨直接抖開外套,將他一裹,看著那對澄亮的眸子,溫言勸道:“才過了易感期身體弱,要保暖?!?/br>易感期。這是兩人自那天來第一次提及這個話題,讓鐘念心口一跳,眼神開始閃爍。江傳雨沒再說什么,松開手轉身朝前走。他單手插兜,顯得身形極為修長,路燈下的倒影,帶著孑然的孤獨。鐘念忍不住趕上去,跟他并肩前行,話在嘴里繞了幾圈,出口只有兩個字,“謝謝?!?/br>為什么致謝,兩人或許有不同答案,沒必要統一,只需要傳達這份心意。窮根究底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尊重,是成人世界最大的溫柔。當晚,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