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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現在,每每到達巔峰,意亂情迷之時,他還會產生自己禽獸不如的錯覺。谷藤哪能不明白對方故意逃避問題,但這也不算什么,就當生活中的小情趣。來日方長,兩人有一輩子時間磨。谷藤好笑的拍了拍鴕鳥蛋,起床穿衣。周雪庭松了口氣,拎起被子,把自己裹成貞潔烈夫。兩天兩夜啊,都快被榨干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都是過來人的血淚教訓。周雪庭理所當然的錯過了早餐,好不容易睡了個安穩覺下樓,午餐桌上只有三姐周雪晴。從窗戶往外看去,自家老爹被兩熊孩子拉拉扯扯坐在草坪上,享受庭院似的野餐。風中傳來女孩清脆的笑聲:“爺爺,我給你做了三明治,乖乖的要全部吃下去?!?/br>男孩子不甘示弱的爭搶上前:“泥奏凱,爺爺明明喜歡我做的披薩!”周雪庭同情的遠望著,自家老爹被兩只小手爭搶著往嘴里塞烤成焦炭的食物,一旁錢管家過來救駕,結果也被拉進了游戲等待投喂。陪孩子玩,真是天下第一酷刑。他家老妖精居然還想生一打,那他豈不是下半輩子都得陷入奶粉尿布的地獄,沒有絲毫活路了!周雪庭越想越覺得自己未來凄涼,化悲憤為食物,一口氣吞掉了三大塊牛排。“姐,你最近這么清閑?讓二嫂給你投幾部大熱IP的電視劇,既然當了演員,就好好干唄?!?/br>周雪晴就跟小貓似的,數著飯粒下肚,下了桌就擺弄一盆玫瑰花,那花枝葉茂盛,頂端綻放著一朵婀娜多姿的黃玫瑰。“我有好劇本就演,沒劇本就閑著,不強求?!?/br>周雪庭奇怪她怎會如此珍惜一盆黃玫瑰:“這是你粉絲送的?”周雪晴愉悅點頭,神情少見的帶著一絲炫耀:“嗯,是我家一位粉頭站姐送的,年年都送我黃玫瑰,你說奇怪不奇怪?”周雪庭發出直男之問:“哪里奇怪?玫瑰不是挺好?!?/br>周雪晴嗔怪:“你們男人可真不懂,不同的玫瑰代表不同的花語,紅玫瑰代表熱愛,黃玫瑰代表歉意。我家站姐,哪里需要對我道歉啊?!?/br>周雪庭灌了一口咖啡:“你家粉頭的思想和我同一個頻道唄?!?/br>周雪晴大驚失色:“你說,他是男的?”周雪庭奇了:“你也不是沒有男粉絲,有什么奇怪?!?/br>周雪晴神情扭捏了會,才尷尬道:“你不知道,站姐一般都默認是女孩啊。我沒有和他直接交談過,但送過一份禮物,作為感謝他多年來兢兢業業的為我打理宣傳網頁?!?/br>周雪庭覺得重點來了:“什么禮物?”周雪晴以手扶額:“一套新款連衣裙,還挺貴的?!?/br>周雪庭差點噴了咖啡,控制不住的笑場。周雪晴無奈的自我安慰:“也許我們推斷錯了,人家就是女孩,哪有男孩來做站姐的?!?/br>她不想再討論這個令她煩惱的話題:“我下午要去看mama,你去不去?”周雪庭一愣:“你怎么……”周雪晴溫柔的笑了笑:“別誤會,沒有什么大事,就是去看看媽?!?/br>相比alpha,確實是omega更多愁善感,周雪庭點頭:“我下午沒事,一起去?!?/br>回來的路上,可是順便去接他家老妖精。周母的墳墓很清爽,沒有多余的花草做裝飾,遠遠看去就見四顆小白楊迎風招展,那是周母下葬時,幾個子女親手栽下的。下車時,周雪晴戲謔的問:“今天怎么沒看見谷藤,你們不是像連體嬰一樣么?!?/br>周雪庭震驚了:“蒼天,我們家唯一純潔的寶寶,終于也被玷污了!”周雪晴臉色漲紅,捶他幾下。受家里幾個已婚omega影響,她確實比以往成熟多了。在周母的墳前,放著一束鮮花,黃玫瑰搭配滿天星,并不是尋常送逝者的白菊。周雪晴放下手中的花,奇怪道:“是誰來過了,為什么送黃玫瑰?今天可真奇怪,到處都看見黃玫瑰?!?/br>周雪庭若有所思。谷藤并沒有去自己常去的醫院,預約的門診也不是趙醫生。他去了自己投資建立的一家精神病院,這里收容的都是有嚴重精神疾病,基本絕了出院希望的病人。其中不乏一些,具有攻擊性的瘋子。嗯,就像他一樣。只不過,他的智商和情商更高,懂得怎么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人。而且,他有周雪庭這樣的靈丹妙藥。他熟門熟路的沿著整潔的走廊向里走,偶爾遇到幾個外出放風的病人,還能親熱的打聲招呼,就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走廊盡頭,格外安靜。兩邊病房,房門緊閉,就連護士都看不到幾個。谷藤挨個兒數過房門號:“找到了,就在這?!?/br>他推門進入,有禮貌的問候:“我又來看你了,阿姨?!?/br>床上的beta女人,被銀白色束縛衣包裹的嚴嚴實實,嘴上覆著一層膠帶,只剩下一雙眼睛,怨恨的盯著他。谷藤自發的搬了小椅子,坐到她身邊:“距離上次來,你似乎病的更嚴重了。我很擔心,這樣下去能治療你的藥物都不存在了?!?/br>beta女人像是被他的話語刺激到了一樣,布滿血絲的紅腫眼睛驚恐瞪大,身體劇烈的掙扎。“嗯嗯……”她想要開口,但嘴被封住,根本發不出聲音。谷藤視若無睹的輕笑著,和老朋友一樣閑話家常:“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你兒子馮新遠的最近情況?!?/br>在beta女人略帶希冀的目光中,他一字一句甩出凌遲人心的血刃。“他啊……死掉了呢!”beta女人一愣,隨即瘋狂的扭動身體,強烈的憤怒壓過了方才的恐懼,床鋪被她震動的“咯咯”作響,讓人忍不住害怕,下一秒,這個瘋女人會不會掙脫束縛,撲上來掐住對方的喉嚨。但是,谷藤知道,她做不到。他氣定神閑的坐著:“我本來想讓他多活幾年,畢竟死對他來說,太便宜他了??墒?,他不聽話的從星際監獄跑了出來,做了星盜。嘖嘖,他大概是想對我報仇來著,可惜從一開始,我就沒給過他機會?!?/br>“他就是我手里的白老鼠,隨便玩玩而已?!?/br>beta女人眼中涌出大滴大滴的眼淚,被封住的嘴“嗚嗚”叫著。谷藤欣賞著她的表情:“你終于也感覺到,我當年的痛苦了嗎?”“這就對了,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好好活著,長長久久的感受著,這種錐心之痛?!?/br>他離開病房后,隨手在走廊里拿了消毒液,搓了搓手。這里的一切,包括細菌,他都不想帶回家里去。一墻之隔,猶如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