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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這人剛才要拉你,你愿意嗎?”夏清和沒說話。“那就是不愿意?!比缓笪揖褪植灰樀匕讶死搅宋疑砗?,“但是我拉你,你是愿意的,對吧?”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1305:29:36~2020-06-1404:43: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猜2個;Etsuko、一百根雪糕、清明雨上、公主與惡龍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停停50瓶;社恐小讀者9瓶;楚明允5瓶;于雙溪2瓶;zy、suli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6章46夏清和不說話,但是看著我笑。作為一個成年人,這點兒理解能力我還是有的,他沒有甩開我的手,還對我笑,那很明顯,他愿意被我拉著。我這人,很容易膨脹,于是,我就這么在薛一凱的面前膨脹了。外面電閃雷鳴,屋里火花四濺。薛一凱問我:“你是小和什么人???”他這一個問題問得我突然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他說:“是他爸讓我來帶他回去,你有什么立場干涉呢?”我挺不喜歡他跟我說話這態度的,也不是沒禮貌吧,就是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瞧不起我似的。他有什么資格瞧不起我?“我是夏夏的鄰居?!?/br>“鄰居而已,你管那么多?”“你不也就是個鄰居嗎?”這我就不服了,憑什么他那個鄰居可以管那么多,我這個鄰居就不行?再說了,他有夏清和寫的情書嗎?我有。“哥,你餓不餓?”夏清和打斷了我們倆的對話,“吃過晚飯了嗎?”“我還沒吃呢,夏夏?!蔽艺娴陌l現“夏夏”這個昵稱挺可愛的,而且我一這么叫他,他耳朵就比剛才更紅。夏清和說:“那,我去給你煮面?!?/br>說著,他直接拽著我往后面的廚房走,我被他拽得一個踉蹌,但莫名其妙就笑了。“辛拉面嗎?”我問,“還是火雞面?火雞面我吃著還是覺得有點兒辣得受不了?!?/br>我們倆進了廚房,薛一凱也跟了進來。他說:“我吃什么,小和知道的?!?/br>夏清和的手一直沒放開,還抓著我,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忘了。他看向薛一凱,說:“可是我家只有豚骨拉面?!?/br>“豚骨拉面我喜歡!”其實我沒吃過。我說:“夏夏,我要兩個荷包蛋?!?/br>夏清和看著我笑:“好的?!?/br>薛一凱直接坐在餐桌邊等著,但我不一樣,我陪著夏清和煮面。有些男人他真的不怎么樣,就知道支使別人,自己懶得像只豬。這樣的男人,活該找不到對象。活該沒人給他寫情書。煮面的時候,夏清和輕聲問我:“你怎么突然來找我?”我說:“我不是說了么,家里沒電了?!?/br>他一扭頭,這個方向從窗戶看過去,能看到我家。有時候,尷尬就是來得這么猝不及防,我望著燈火通明的我家二樓,說:“好吧,我是看他來了,怕他欺負你?!?/br>夏清和低著頭笑,很小聲地說了句:“謝謝你?!?/br>他說話的時候,耳朵依舊是紅色的,說完之后,抿著嘴,但嘴角微微上揚。他笑起來特好看,不張揚,但又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就像是夏天草叢中開出的第一朵不知名但可愛的白色小花。外面的大雨已經下了起來,雷聲轟隆隆的,像是鼓點敲在了心上。我挺受不了這樣的天氣,但此刻竟然覺得一切都好。“問你個事兒?!蔽艺f,“你知道他喜歡你,是吧?”夏清和原本拿著筷子在輕輕地挑鍋里的面,聽我這么一問,愣了一下。“什么?”“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我撇撇嘴,“那個薛一凱,跟我說話的時候都帶著醋味兒的?!?/br>夏清和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人,我眼睜睜看著薛一凱沖他擠眉弄眼,油膩得很。結果夏清和轉過來笑著說:“別開玩笑了,他都結婚了?!?/br>結婚了。我回頭看看那薛一凱,那家伙正拿著手機不知道給誰發消息。“渣男騙婚!”網絡沖浪選手我本人,對這種事情看過很多了!“沒有啦,”夏清和說,“他真的不喜歡男人,就是喜歡開玩笑?!?/br>“開玩笑?”我搞不懂了,這有什么可開玩笑的?夏清和點了點頭,然后拿過旁邊的面碗,把給我的方便面從鍋里倒了出來,還有兩個荷包蛋。他一邊小心翼翼地倒面條,一邊輕聲說:“他可能覺得咱們倆有些親近,誤會了?!?/br>“誤會?”夏清和看了我一眼:“嗯,誤會……我們在搞曖昧吧?!?/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1404:43:10~2020-06-1504:52: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軟桃兒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項北2個;阿金、Etsuko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魚碧水中、長夜、方方方田田5瓶;向死而生4瓶;于雙溪、54家可愛鬼2瓶;心光似火、九祝長風、xx啊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7章47百度百科上對“曖昧”的解釋是這樣的——曖昧是一個漢語詞匯,拼音為àimèi,指的是男女之間態度含糊、不明朗的關系。是一種很特別的男女朋友關系,存在于友情之間,又超然于友情之上。男女之間。太狹隘了。男男和男女,或者,模糊了性別界限的人之間也是存在這種關系的。比如,我跟夏清和。我很清楚自己在跟對方搞曖昧,但在夏清和說出來之前,我并沒有真正地去定義自己的行為。直到這一刻才意識到,我有多猥瑣下流不是人。身為一個直男,明知道人家喜歡我,我非但不和對方保持距離,反倒縱容對方跟我曖昧,不僅縱容對方,還縱容自己,縱容自己時不時給對方一點兒回應。我是人?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兒?“邱陽,你怎么了?”夏清和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