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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能我的天賦值用光了,竟然……嗅覺失靈了?!?/br>我知道了,他的目光大概是落在了光影斑駁的過去,那些來自回憶里的愁思像是散落在陽光和空氣中的塵埃,從過去跟隨他一直到了現在。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0508:00:33~2020-06-0608:20: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是可愛的瑞秋、它豹Adaxi、紅色飛機、項北、Etsuko、雪山飛狐、清明雨上、甜燒餅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琪琴Sandara5瓶;壯壯志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8章38夏清和在說到自己嗅覺失靈的時候,并沒有像我預料的那樣委屈地抹眼淚,而是抬手使勁兒揉了一下臉,把那張好看的小臉給揉出了包子褶。他說:“一開始我不敢讓別人知道,然后就很……厚顏無恥地對自己說‘你看,貝多芬喪失了聽力也還是可以繼續演奏,那你喪失了嗅覺,也還可以繼續調香啊’?!?/br>我趕緊接了話茬:“是這么個道理,你們天才跟我們凡人是不一樣的?!?/br>結果夏清和低頭咬了一口雪糕,然后含含糊糊地說:“事實證明,我不是天才?!?/br>我們人類是很容易自命不凡的物種,好像每個人都想證明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樣。對于我們來說,承認自己就是蕓蕓眾生之中再平庸不過的一個,其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天才終究是少數,而我們是那“絕大多數人”。“我是不配用貝多芬自比的,”夏清和吃著雪糕,像是在說夏天很熱冬天很冷一樣在給我講述一件對他來說應該很難接受的事情,“所以交出最后一件作品之后我就放棄啦?!?/br>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竟然是帶著笑意的,語氣也輕松得有些不可思議。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作為一個畫畫的人看不見了或者手沒法再拿起畫筆了,那時候我應該會很崩潰,雖然總是會抱怨編輯像催命一樣催稿,會抱怨每天有花不完的畫稿,但如果真的有一天剝奪了我畫畫的能力,我大概會覺得天都塌了。跟他一比,我是真的有點兒沒出息。可是,當我仔細看過去,夏清和的眼角有什么亮晶晶地在閃。那是鉆石吧。“最后一件作品,是叫‘你的長夏’嗎?”我脫口而出,然后就知道,我可能闖禍了。他愣了一下,或者說,愣了好半天,當他回過神,手里的雪糕已經化了。我從他院子里的小桌子上拿過濕巾遞給他,一邊慌亂地擦手,一邊又不小心把化了的雪糕弄在了褲子上。其實我不用多問了,或許有些事情,我們已經心照不宣。他說:“對,對不起?!?/br>“???”為什么突然要道歉?他蹲下來清理掉在地上的雪糕,站起來時說:“我去換條褲子?!?/br>我看他幾乎是逃回屋里的,差點兒被門檻絆倒。那樣子有點好笑,有種笨拙的可愛。我站在院子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第一次覺得或許有些事情不應該逃避,而且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我要是現在離開,他會更受傷吧?但是留下來,他會跟我攤牌嗎?向我告白,然后被我拒絕。剛剛才跟我說完自己的心酸事,現在又要被拒絕,他會不會一時間想不開???我總覺得他應該是個心思細膩敏感到有些脆弱的人,萬一我就這么把人家害了,那我成什么了?等他換好褲子出來的時候,我還在思考這個問題——如何委婉又溫柔地表達我是個直男?這道題太難了,我不得不再次說明,這對我來說,難度堪比高考物理的最后一道大題。“你……”夏清和不知道要說什么,但我一時腦子抽筋,竟然打斷了他。而我下意識蹦出的這句話卻是:“那什么,我是直男?!?/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0608:20:32~2020-06-0708:19: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項北、Etsuko、一百根雪糕、清明雨上、甜燒餅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十八烏、Fstoaze_、TaKta、琪琴Sandara5瓶;夜半三更3214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9章39我這張嘴,有時候不要也罷。氣氛本來就已經有點尷尬了,被我這么一說,頭頂上的云都要被我尷尬得四處逃竄了。他看著我,半天說了一句:“啊……我知道啊?!?/br>他的聲音像什么呢?有點兒像是夏天在花叢游蕩的小蜜蜂,嗡嗡嗡地圍著我轉來轉去,最后,直接叮了我的腦門兒。他的回應很平靜,一點兒都看不出有什么異常,甚至還對我笑。“為什么突然提這個?”他問。“沒事?!蔽覝喩硎呛?,像是在40度的高溫下狂跑了5000米。我莫名其妙的就不敢看他,心里有種被絞rou機在絞著的感覺,明明是我拒絕了他,為什么我胸口這么悶心里這么難受呢?很久以前我畫過一個漫畫,男主角被喜歡的女孩子拒絕了。在那則漫畫里,他把這種被拒絕的感覺形容為“天空跟大地掉換了位置,山上的大樹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層層倒塌,湖泊開始倒流,連花草也在眨眼間枯萎了”。那時候我的編輯說:“很好,很少女漫畫?!?/br>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很多年前畫的一則小故事,其他的情節我都已經忘得一干二凈,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這幾格畫面。我說:“那我先回去了?!?/br>他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后蹲下來摸那只吐著舌頭看我的阿拉斯加。我往外走的時候覺得腳不是腳,腿不是腿,我也不是我了。推門出去的時候,耳邊又開始回放他的那一聲“邱陽”,我發現他叫我名字的時候,聲音格外好聽,比他說其他話的時候更好聽。我站在他院子門外,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住了沒回頭,可是當我走到自己家門口,已經盡可能不去看他的時候,我的信箱跟我打了個招呼,讓我來不及反應就看向了他。他依舊蹲在那里揉著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