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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了!跳樓了也別想讓他原諒,本來就不是他的錯,他身為一個受害者發言也沒什么不對,要不是身體情況不允許,他能把宋聞修按地上狂揍。蕭澤還以為出了什么事,看到溫鈺平安才松了口氣。“聞修哥出了點意外,我哥說你跟他血型一樣,能不能讓你幫幫聞修哥?”溫鈺窩在他懷里問,這是個小事,但他還是要問問蕭澤的意愿。聞言,蕭澤頓住,他的血型并不特殊,就算他拒絕了也不會給宋聞修帶來什么影響,畢竟溫致遠提這個請求也只是做個防患。只是……他要找什么理由才能拒絕……“怎么了?”溫鈺問他。就在這個時候,溫致遠冷不防插入他們倆人對話,朝蕭澤投去試探性的目光,冷笑:“沒怎么,他不敢抽血,怕靜脈穿刺止血不了就一命嗚呼?!?/br>溫鈺看看蕭澤又看看他哥,不明就里:“哥,你說什么啊……”“你倆不是在談戀愛?”溫致遠反問,現在心煩的很也沒心思去追究蕭澤的隱瞞:“你自己問他,這種病能瞞一時半會能瞞一輩子?在一起過日子早晚都是要發現的,藏又藏不住,能有什么意思?還是怕我會做壞人拆散你們?老子是這種人了嗎?嗤?!?/br>他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秦雅得知蕭澤去醫院后,猜到是什么事,直接跟他說了。蕭澤有血友病,輸血沒問題,有問題的是止血,這種病凝血功能有障礙,一點小傷都會血流不止。聽秦雅說,蕭澤父母離異原本是跟母親生活,母親離開世界后才被父親領走,蕭母就是因為失血過多去世的,原本只是小小的車禍,傷的根本不嚴重,但因為自身問題送到醫院怎么輸血都來不及,人就這樣沒了。他對蕭澤有這種體質不發表任何意見,只要溫鈺喜歡,別說血友病了,白血病他也攔不住。這邊溫鈺莫名其妙聽了一通坦白后還震驚不已,意思是說蕭澤身體其實比他還要嬌貴千萬倍嗎?不能受傷,受傷就會出大亂子。他心疼的親了親蕭澤,鄭重其事道:“我會盡量不讓你受傷?!?/br>蕭澤:“你不怕嗎?我……”“怕!”溫鈺點頭,小臉都是愁色:“可是能快活一天是一天嘛,要是天天都擔驚受怕什么時候死,那得多痛苦??!”他從兜里拿攥緊了東西,抓住蕭澤的手戴上,又氣又甜蜜道:“你這個人真討厭,什么都是我主動,連……求婚也是?!?/br>蕭澤看到無名指上戴了個素凈的婚戒,好笑的把一個絨盒子塞到了溫鈺手上,自從上次溫鈺跟他提過一次后,他就已經開始準備了。沒想到還是讓溫鈺快了一步。溫鈺把絨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對私人定制的對戒,跟他買的款式差不多,都是素圈,比較不一樣的是戒指內圈里面刻了“XZ*WY”這樣不就有兩對戒指了嗎?溫鈺:“……”蕭澤在他手背上細細親吻,把戒指給他戴上,滿足的感慨:“奔現一年不到就結婚,我們這算閃婚吧?”這話說的溫鈺就不樂意了,他嘟囔著抗議:“我們可是網戀了整整七年好不好!才不是閃婚,明明是柏拉圖!”(晉江文學城/作者糖盼盼)——————————————————足足等了三天宋聞修才從急救室轉到普通病房,溫致遠知道人醒后去看了,單刀直入說:“你下個月的演唱會還開不開你自個決定,以后都不要再讓老子看到你,我不能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跳樓你也贖罪不了,聽明白我意思沒?”最好老死不相往來,永遠都不要再見面。宋聞修瞳孔逐漸找到焦距,一臉茫然的看著溫致遠,見人要走了,下意識把人拉住。“你他媽又想干什么??!”溫致遠不耐煩的撥開他的手,在他臉蛋上及其輕蔑的拍了兩下:“我被你騙了才遭你暗算,以后你都不會有機會再對我那種事,滾蛋吧你!”宋聞修看他又要走,情急之下又把溫致遠拉住了:“小遠在生氣嗎?為什么要生氣?”“哈哈哈哈!”溫致遠大笑:“干嘛?裝你他娘的失憶呢!”他把宋聞修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毫不猶豫的離開病房。就這樣吧,宋聞修沒殘沒死,早晚會遇到合適的人,至于他們走到這種地步都是宋聞修一手造成的,回不去了,他也是真的不想去回憶那幾天被囚.禁的日子。溫致遠剛走到醫院樓下,負責宋聞修的主醫生就給他打了電話——“宋先生大腦有淤血壓迫神經,初步檢查,宋先生缺失了部分記憶,記憶階段應該停留在七歲到十歲之間,請問溫總能嘗試聯系一下宋先生的親屬嗎?”第46章竹馬竹馬cao!溫致遠強行忍住要罵娘的沖動,宋聞修哪里還有什么親屬?被爺爺奶奶拉扯大的,二老都在幾年前離世了,唯一的親屬就是宋聞修的父親,出獄后上門找過一次,威脅宋聞修給撫養費,被宋聞修找女人算計,再一次入獄去了。他煩躁的折回醫院,當著宋聞修的面就不客氣說:“我對這姓宋的大腦受創,記憶停留在童年時期表示十分可疑,你們必須要有說服我的醫學依據?!?/br>奇了怪了,跳了次樓哪都沒傷著,偏偏傷了大腦?是真的假的都難說,現在的宋聞修可不是以前的宋聞修了,他不得不提防著點。醫生當然不會隨意糊弄人,但要證明病人是是不是真的缺失記憶他們無法證明。溫致遠又給宋聞修的經紀人打了通電話:“你來醫院一趟?!?/br>醫生簡單匯報了下宋聞修的身體狀況,身體檢查除了后背有個被劃開的豁傷,過幾天要回來醫院拆線外,沒什么大礙,已經可以出院了。病房里面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宋聞修顯然還不在狀態中,有點怯怯的看著溫致遠。這個眼神一下子就把溫致遠拉回了十年前,那時候的宋聞修就是這樣,瘦不拉幾的小身板,躲在樹后面看同學玩踢球,沒有人愿意跟宋聞修組隊,大家都在排擠他。宋聞修也不敢上來搭話,每次體育課解散后就一個人躲著偷偷看。而那個年紀的溫致遠是班里的“老大”,基本走到哪都有“小弟”跟著,那回他把球踢到宋聞修的腳邊,叫宋聞修幫他撿球。就這么個小小的請求,把宋聞修嚇的夠嗆,手扒拉在樹皮上,露出的眼睛膽怯又驚訝。他覺得好玩還特意走到宋聞修面前問他:“你干嘛呢,我有那么嚇人嗎?”思緒飛回,溫致遠想抽煙,想到這里不是抽煙區又把煙放回兜里。“你現在還記得多少?”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