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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功不可沒,他還懷疑過宋翊這么一個從小到大的乖學生從哪里接觸到那么多姿勢的,原來,都是現學現用。忍著沒繼續存幾個畫得很好的同人圖,傅行簡忙著回復這段時間的來電信息,哪些信息幾乎都是他生意場上的合作伙伴或者朋友們發來的祝福信息。他是omega這件事情之前可沒幾個人知道,而公布的時候又是直接宣布了婚期,不知道多少人都被這重磅炸彈砸懵了,反應過來之后紛紛都揶揄他太不夠意思了。傅行簡耐心地挨個回復祝福的信息,重要些的合作伙伴還要寫上些客氣話,說自己之前為了避避風頭隱瞞了是omega的事實,請對方多多體諒。他以后還是要在生意場上混的,可不能得罪了人。但任是他腦袋轉得快,打字也不慢,但一圈信息回復下來也是累得不輕,扒拉了好久才算是差不多回復完了所有的祝福信息。視線一瞥,陡然看到一堆和其他信息一樣寫著‘新婚快樂’的信息格外扎眼,因為那來信人寫著——駱傾寒。駱傾寒沒來參加他的婚禮,傅行簡早就猜到了,即便他也給駱傾寒發了請柬,但沒指望他會到。對駱傾寒,總是有些說不清的感情,他很清楚自己只是把駱傾寒當朋友,但知道這個不愿意割舍的朋友依舊喜歡自己的時候,心里別別扭扭地,就不是很好受了。傅行簡在心里嘆了口氣,看了他那簡單的新婚快樂幾遍,回了個‘謝謝’。過了一會兒,他想了想,還是打道,“有時間約個地方談談吧?!?/br>駱傾寒那邊久久沒有回復。他們市區的小家還是傅行簡那套公寓,宋翊自己也在這里買了一套房子,但是新房還在裝修,他們便暫時還是住在傅行簡家里。那個不算很大的家承載了許許多多的記憶,事實上,傅行簡還不是很舍得搬出去。搬運禮物的車拉了幾輛,宋翊手下的士兵們幫著把禮物都搬了進來,差點堆滿了整間屋子。傅行簡拆那些禮物拆得手都酸,想起來還要一一寫信表示感謝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手腕怕是要廢掉了。像宋翊這種家庭的人要守得規矩太多了,雖然傅行簡當初早就想好了不要守那些規矩,但真的要做的時候,又不想因為自己讓宋翊被人在背后說他的omega不懂禮數。宋翊幫著他一起拆那些禮物,一邊記下禮物的名字和他要回的信息,一邊安慰他道,“只要回復幾個重要些的人就好了,其他的我來寫?!?/br>“重要的是誰?”“喏?!?/br>宋翊遞給他幾個盒子,解釋道都是S國皇室位高權重的人,最后遞給他的一個是丹其王子的禮盒,但頓了頓,卻放在了一邊,道,“這個我自己回?!?/br>“為什么?不是說那個王子挺重要的么?”傅行簡回憶著腦海里有關那個丹其王子的信息,想起那好像是他們婚禮的伴郎,結婚之前宋翊跟他叮囑好幾遍要格外重視那個王子,傅行簡也一直對他以禮相待,客客氣氣地。但那個王子給他的感覺卻不怎么好。傅行簡總感覺那王子看他們的目光有些敵意,太傲了,所以,他也不怎么想理那個丹其王子。“丹其一向是最會挑刺的,而且,他并不怎么喜歡我,讓你回他太為難你了?!彼务磭@了口氣,道,“丹其的父親是如今的約翰親王,而約翰親王和母親一樣,都是下一任最可能接任國王之位的人?!?/br>“所以,他覺得你有威脅?”傅行簡好像猜到了那股敵意的來源。“嗯?!?/br>宋翊微微頷首,說,“丹其一直把我視為競爭對手,畢竟,我是母親唯一的兒子?!?/br>第93章收點利息“所以呢?你有繼承王位的心思么?”傅行簡來了興致,問他。宋翊笑了笑,道,“沒有這個心思?!?/br>“為什么?”傅行簡還以為他會對這件事情格外上心呢。不同于婚禮上見過的丹其王子幾乎都是把野心全寫在臉上,就怕別人不知道他想要王位一樣,宋翊雖然平時總是淡然溫和的樣子,但傅行簡知道年輕人的野心可不小,是不甘淡泊的人。他說出對王位沒有心思的話,傅行簡還挺意外的。“能看的出來,國王更喜歡你,對那個丹其王子都淡淡地?!备敌泻喕叵肓艘幌?,分析著,“也許他更屬意你作為繼承人,所以才會特意破例來參加這場婚禮,就是為了向大家展示你以及溫莎公主在他心里的重要性?!?/br>身為一國國王,除了重大的社交活動,國王是很少出國的,更不用說是去參加一個嫁出去的公主的兒子的婚禮,老國王能來參加他們的婚禮連溫莎剛開始都是沒想到的。不排除是對溫莎的喜愛,傅行簡覺得這也許是老國王對外做出的態度,就看有沒有聰明人看出來了。傅行簡人情練達,只是和老國王接觸了很短時間就能看得出老國王明顯的偏袒,一個外孫一個親孫,本是親疏有別,但他對宋翊卻比對丹其要好得多,他就不信其他人看不出來。“事實如此,也許吧?!?/br>宋翊說得模糊,但也心如明鏡,只是對著他的眸子,道,“但越是這樣,丹其越是不信我對王位沒心思,他一直認為我很有威脅,我之所以從S國回來想側面地告訴他我不會再回S國,更不會回S國繼承王位?!?/br>傅行簡嘖了一聲,卻還不怎么對他的話信服,“我不信,當初你畢業之后回國就是想著不要王位了?沒那么篤定吧?”“是沒有?!?/br>宋翊被他弄笑了,他僅有的一點小心思都瞞不過傅行簡,說,“之前還在有些野心的,一直在猶豫,但現在不猶豫了?!?/br>掠過他藏在眼角的笑意,傅行簡差不多猜到他要說什么了,放下拆禮物的小剪刀,豎在唇邊,“太膩歪的話不要說了?!?/br>“但是遇到了你,才真的確定是不想再爭王位了?!彼务磪s繼續說下去,聲音溫柔得要化出了水,“我想多抽出些時間陪你,再說,你的家人和朋友都在這里,我是不會讓你跟著我去S國的?!?/br>傅行簡做了個倒牙的表情,“夠了夠了!太膩歪了,我牙疼!”“是嗎?”宋翊挑了挑眉,“我給你吹吹?!?/br>說著,還真要湊過去給他吹。傅行簡伸出一只胳臂擋著,手指卻被某人輕輕吹得癢,皮膚太敏感微風所過之處都癢癢地,笑聲都連成了串兒。“行了行了,我還要拆禮物呢?!?/br>傅行簡還得干正事兒呢,便躲開他,正經了些,說。他有點討厭交際,但這些禮尚往來的客套卻不得不做,只能先做完正事再膩歪。“嗯?!?/br>宋翊放過他,往他那邊看了一眼,問,“那是誰送來的,沒有署名?!?/br>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