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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鴨子嘴硬...啊......”喻熹突然開始嚎啕大哭。“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哭得悲慟自愧傷心不已。他的淚水唰唰唰的墜落,直線打進二人的指縫,順著流進他們緊密貼合的掌心里,最后淚液濡濕了兩人的手掌。那淚好似一場大火,一路燒進了席澍清心底,入脾胃,行過四肢百骸,沿路片甲不留,全燒焦了。什么反常的情緒都成了灰燼一捧。這孩子的眼淚,在任何時候對他來講都是致命的。“對不起席老師......全是我的錯,嗚嗚嗚...是我不好......”“我沒有把自己護好,你不要生氣了...”起初喻熹只是扯著喉管哭得兇狠,后面情緒到深處,癟著嘴,即使是鼻子堵塞了,呼吸困難,也要邊哭邊吐詞抱怨。“這傷真的只是個意外,嗚嗯我也納悶,為為什么...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呀嗚嗚嗯......我...我也不想把自己弄傷啊嗯...”在真正心疼他的人面前,他變得委屈又難受,露出不那么堅強,打開最柔軟的那一面,這與爺不爺們兒毫無關系,他只想求愛人給的一個貼心的撫慰。他不再認為自己受傷是不足掛齒的小事,不再認為自己受的只是輕微傷,手臂上的那種疼痛感仿佛被瞬間放大了無數倍。“席老師,這傷口真的好疼啊嗚嗚嗯......好疼好疼啊......包扎的這一塊兒可能傷到真皮層了嗚,很可能會留個疤,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好,嗚嗚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喻熹頓了頓,兀地止住了哭聲,緊跟著打了個哭嗝,“我靠,小馬哥是什么愛豆啊,怎么就愛坑他的鐵粉,我真的要對他粉轉路了......”他因為打嗝,略顯單薄的肩頭上下一聳一落,席澍清微微低下頭凝視他大紅燈籠般的雙眼和正掛著晶瑩細密小淚珠的濕睫毛塊兒。嬌氣脆弱還惹人愛的小可憐。“這他媽的到底是什么人間疾苦啊...”“哭可以,但不準講臟話?!毕迦滩蛔“櫫税櫭夹奶崾镜?。喻熹又打了個哭嗝,繼續帶著哭腔嚷嚷,“不,粉轉黑,他害你憂心了大半天,他讓你那么那么擔心我...都是他的錯,我再也不跟他一起玩了......”“好害人啊...”席澍清伸過自己的另一手,摸摸喻熹的腦袋,面上卻露出了一個欣慰的表情。跟以往不同,他還沒出聲安慰他,他就打算不再瞎哭了。他見不得喻熹落淚,可是要是在這種情況下哭一哭,既能宣泄情緒,最后他自己還能及時止聲收住,倒也無傷大雅。喻熹哭唧唧的勢頭真的止住了,他現在對褚陸之有滿腔的怨憤。“夸大其詞,無中生有!就他那張嘴厲害...”“我想老褚也是擔心你。他做的是什么考量呢,他應該也擔心秦晙處理不好,時間上這事也不能拖,他就只好說夸張點,好讓我即刻出發?!毕孱H為認真地分析道,“還有一點,他怕秦晙處理不妥當,而我若不知曉,日后定會責怪他?!?/br>喻熹一下甩開席澍清的手,眉頭皺著,滿臉不樂意。他對席澍清說:“我發現你真的是心里沒數!你還替他說話!什么叫夸張點?照他的說法,都夸張到外太空去了!”“......”喻熹取出濕巾和車載垃圾袋,自己擦眼周擦臉,給自己的花貓兒臉善后,“我再也不喜歡他了!”席澍清看著他置氣的動作,笑了笑,“這可是你說的啊?!?/br>“嗯...”喻熹擤鼻涕,弄出很刺耳的聲響,他的鼻頭紅紅的。然而,緊接著他又小聲嘟嘟道,“但他寫的東西我還是要看的,他那兒我還是要去的......”“......”還真是玩心大過天,席澍清一點兒也不意外,他拉過安全帶,邊說:“我帶你去打一針破傷風免疫球蛋白?!?/br>喻熹停下手頭的動作,“啊,真去???”席澍清淡淡瞥了他一眼,喻熹看到他的眼神,直接就認慫了,他討好似的急忙展露一個大大的笑臉。“嗯嗯嗯,去去去!”席澍清最后還是出聲哄道:“就一針,不怕?!?/br>喻熹收拾好垃圾,答得傲嬌,“我才不怕呢,你真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兒???!”他只是覺得有點麻煩,而且這種小傷口醫生很可能根本不建議打破傷風,那豈不是白跑一趟?當然,這些腹誹他是不敢說出口的。“嗯?!毕搴艿ǖ闹艘宦?。也不知是在肯定喻熹不怕打針還是說把他當三歲的小毛孩兒。......他們去了離派出所最近的一所醫科大的附屬醫院。普外科的主任醫師打著手電筒看了看喻熹小臂上的傷口,又聽了喻熹詳細描述的關于那把利器和傷口形成的內容。醫生最終給出的建議還是打一針為好。因為那根眼鏡框架是姜言豫用腳踩斷的,上面難免會附有塵土或泥垢。在這種情況下理應當注射破傷風免疫球蛋白,以防萬一。席澍清一直站在喻熹的身旁陪著他,他聽完醫生的解釋,顯露出一個深以為然的表情。他們取了注射液后,去門診的注射室排隊等候打針。破傷風免疫球蛋白只限臀部肌內注射,喻熹一打完,拉好拉鏈,扣好扣子,出了注射室望著席澍清,一副作勢又要哭唧唧,難過得不行的樣子。席澍清覺得自己有點頭疼。因為他的小祖宗翹著嘴跟他說他屁股疼。??最后一次大哭~大家覺得老席該怎么辦???????77、小作精和大魔王。我拆分了一下,本章比較短小,容我攢點火腿,順便提高一下文庫的曝光率,這可能對體驗有影響,dbq了寶貝們兒,不過,該有的都會有噠!他們從醫院出來時已將近傍晚了。喻熹像只不搞點事擰巴一下就渾身不舒服的小作精,席澍清無奈伸手準備給他揉揉臀瓣,結果他又一把把人推得老遠,不讓席澍清挨他。那樣子就好像是在怪席澍清讓他的臀部遭此大罪。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席澍清隨口提出他要下廚做晚飯,喻熹打下遮光化妝鏡遮擋日頭沉落前的最后那一抹光柱,想都沒想便說:“做飯?算了吧!”對方沒想到他會拒絕得這么干脆,“嗯?”“席老師,我可不是懷疑您不會做??!”喻熹連忙答道。他不得不好好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