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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個悲劇,悲劇哈哈哈?。?!”反應過來后的喻熹:“......就你聰明?!薛紀良你滾犢子好吧——”唉!這些漢字諧音有時候真煩人,由此可見,語文學得太好絕對不是什么好事,迷信一點的人能活得好嗎?“席老師為什么總給你送禮?”薛紀良笑夠了突然發問,“我要是也特意去他辦公室找他...你說他也會送我一份寓意不吉祥的禮物嗎?”喻熹面不改色,“這是我找他要的?!?/br>“啊,那席老師可能會覺得,哈哈哈,他肯定默默吐槽過,怎么會有臉皮這么厚的學生哈哈哈哈哈哈......”“......”喻熹很淡定的說:“紀良,禮尚往來,我也有一件禮物想送給席老師,你幫我參謀參謀?!?/br>“好啊,不過我覺得他很可能不會收?!?/br>喻熹拿出那個黑金的禮盒,買回來還從沒用過,他打開外包裝繼續說:“就這個吧,你看怎么樣?”薛紀良看著那套茶具琢磨了一會兒,又問喻熹值錢嗎。喻熹搖了搖頭,坦白說不值錢,確實,跟那只木葉盞的收藏價值比起來,根本沒法兒比。沒想到薛紀良一拍掌,高聲說,再好不過了,就它了!等自己的小算盤打完了,薛紀良想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由他去送禮,答謝席老師對喻班長的贈“悲劇”之情,順便親自打探打探期末試卷的考點。喻熹知道,薛紀良其實是對他上回沒送成茶禮那事兒還耿耿于懷呢,他很可能是想借機進一步單獨接觸席澍清。他沒多嘴,點點頭,隨聲附和這主意好,還囑咐薛紀良一定要細致的問考試范圍。席澍清本學期的最后一節課,很可能也是他此生在F大上的最后一節課結束之后,薛紀良屁顛屁顛的去了。薛紀良很快就回來了,他揣著一瓶席澍清用來泡茶的礦物質水踩進門,步步生風,一臉興奮,面部表情比中了五千萬的彩票大獎還夸張。喻熹還沒開口問他,他就揚眉說:“席老師真的給我送了個禮物!你看,他讓我喝點水解解渴?。?!”“......”這傻狍子,人家指不定是閑他聒噪。“那席老師喜不喜歡我的回禮???”“嗐,不知道,他看了看,反正是收下了!”“你說了是我的意思?”“對啊,那不然怎么叫名正言順的回禮?”“嗯......”喻熹心里有點高興,某人沒有拒絕,“那...期末重點呢?”薛紀良摸出手機找各種角度拍那瓶水,“問出來了?!?/br>“什么?”“席老師說訴訟時效制度要考?!?/br>“嗯,沒了?”“嗯,沒了?!?/br>喻熹做出一個你辦事不利的嫌棄表情,他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學委,你是不是傻......誰不知道時效制度要考?叫你問細一點......”這是里邊做了最新修改的重量級的內容,說不考是不可能的。“席老師的嘴死嚴死嚴的,這我還能有什么辦法?對了哈哈!我要把這瓶水供起來,等考民法那天再喝嘿嘿嘿,熱天送水...跟雪天送碳一樣,這寓意好哈哈哈......”“......”喻熹第一次覺得薛紀良傻得可愛,他轉過身默默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拿起手機正要給席澍清發消息問問他給薛紀良灌了什么迷魂湯,點進微信卻一眼掃到了發現頁面上,朋友圈右欄顯示的頭像。席老師發朋友圈了?他捂著心口忙不迭的點進去一看。就一張圖,局部圖,拍出了貓壺上頭那只酣睡黑貓的貓腦袋和半個壺身。十八分鐘之前發的,褚陸之手速倒是快,他在底下評論:壺頂的貓雕得倒巧,這新鮮玩意兒您可不可以讓師傅們給我也燒一套?席澍清已經回復他了:恕我無能為力,因為我也是受之他人,這是我家那只貓兒送我的。那人沒在私底下單獨跟他說一句喜歡卻迫不及待的先在朋友圈里正大光明的曬出來了,喻熹開始盯著動態頁面傻笑,比薛紀良盯著那瓶水傻笑的樣子可傻太多了。他之前上褚陸之那玩兒的時候又跟他妻子見過幾面,還互加了微信好友,他們幾個之間現在都是共同好友。蘇欣儷手速也快,估計他們夫婦倆正在一塊兒,她也留下一句評論:席律,我牙酸。喻熹回頭一刷新,席澍清回復了蘇欣儷:我認識一位技藝精湛的牙醫,隨時可以介紹給您。喻熹看到這條一本正經的回復,終于憋不住笑出了聲。(姨母笑...74、事發。花了兩周時間專門解決考試時需要的知識文化同落后記憶力之間的矛盾問題,喻熹他們終于在第十八周的最后一天考完了本學期的期末考試。最后一門考憲法,憲法被認為是所有法學學科中實踐價值最低、最無用的一科,全是死記硬背的內容,喻熹神煩這門課,薛紀良他們反倒都覺得挺輕松,背多分嘛,花不了多少腦力。考完最后一門就等同于是放暑假了,將近中午,一群脫籠之鵠掃去連日考試帶來的愁云,嘰嘰喳喳不停。喻熹他們幾個約好了在散伙之前先一起去錢師傅那兒吃粵菜。到了市中心,正值午餐的時間點,整個餐飲層食客熙來攘往,人聲鼎沸,顯得喧鬧又嘈雜。錢師傅這次沒有任性地選擇休息,喻熹他們到達時餐廳里邊已是賓客滿盈,就剩下一張空桌了。那張是他們提前訂好的,幾人直奔目標利落坐下。王銘自期末復習周開始就沒來做兼職了,錢師傅還挺體諒他,二話沒為難他。他也知道王銘暑假會回老家,暫時也幫不了他,于是就爽快地跟他說這學期不用來了,等開學了再來。王銘環顧,看到餐廳里人滿為患,幾個小jiejie們都忙得腳不沾地,他條件反射就想上前搭把手幫幫忙。喻熹知道他坐不住,于是他在他們這一桌的菜上齊之前跟著王銘一起當了會兒臨時的服務員。上次李嵐爾胡鬧的那個事兒絲毫沒有影響到喻熹和薛紀良對這家餐廳原本的喜愛,他們還是幾乎周周都會過來用餐。周鏡鐘和王銘相對口味要重些,所以凡是現炒的菜品他們點的都是雙份,一份清淡,一份味道則稍微要重一點,這樣也能照顧到所有人的口味。慢慢用完餐點,喻熹問他們其余幾人都有什么假期安排。一一聽完,倒也不稀奇,兩個月的暑假即將開啟,都是些尋常的假期計劃,總的來說就是陪陪家人然后四處玩玩玩。畢竟他們才大一,專業知識也沒學多少,去一些專業的崗位上實習就算是打個雜指不定都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