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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了句:“這不已經在去見的路上了?!?/br>“哎呀席律,你可別怪我先斬后奏,人家大美人剛繼承了家族企業,因為企業間的資金拆借出了點問題,想咨詢咨詢你?!?/br>薛蕓隨手攏了攏頭發,就是不明提自己其實是打算牽紅線的那點小心思。美人確實是美,二十七八,笑靨如花,正當年齡,但醉翁之意太明顯。所謂的企業資金拆借問題就是一份合同的起草問題,像這種一般的合規問題公司法務部就可以解決,他身旁的薛蕓也是處理這類問題的高手,照說根本不必專門來咨詢他。他以專業的姿態回答了他能回答的專業問題,像處理一般的工作事項一樣尋常。他給了對方一張名片,上面的個人聯系方式除了律所地址,就只有一個商務郵箱。而后他婉言拒絕互加微信的請求,彬彬有禮但句句疏離。相比之下,在一切與個人私生活沾點邊的問題上,就更顯得寡言少語了。一場私人飯局跟一般律師會見當事人一樣程式化,席律師的這番表現所傳達出來的意思大家都懂了。所以結束后薛蕓就直接讓大美人上自己的車跟自己一起走了。再創造二人獨處的機會也是做無用功。這個年紀的男人,成功且低調,整個圈子都對他的私生活所知甚少。關于所知的一切,也是其生活作風良好,從來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八卦和桃色緋聞。將近不惑之年仍保持單身且潔身自好,要么就是有固定的床伴,要么就是有白月光。這些年席澍清應付了太多類似的社交活動。作為律師,社交應酬本就是他工作的一部分,溝通交流和信息通達,這必不可少,對此他早就能游刃有余了。說不上反感或者厭惡,只是在太多的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間,他也被熬出了第二張面孔。這個角色有時讓他感到十分膩味。他拿著鑰匙去取車,想著上午臺下的聽眾,都是還沒在社會的大染缸里摸爬打滾過的大學生,風華正茂少年時。他們的眼神明亮澄澈,思維活躍,雖然有的人臉上也流露對自己未來的些許迷茫,但更多的人則寫著自己對美好前途的憧憬和熱切希望,這群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心有期待,且從不掩飾自己的所思所想。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確實讓人感覺倍加舒適。他突然想換個角色,換個心情。澍(shu)第四聲,開始脫馬甲hhh感謝各位堅持看完了寡淡的前三章,鞠躬。4、勸人學法,千刀萬剮;約人打球,益壽年年。F大法學院在上學期給本科大一新生開了法理學、法社會學和法律邏輯學三門專業課,和其他的通識教育課一起將課表擠得滿滿的,加之還有社團活動、專門為新生開的各類講座等等,新生們都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時當成四十八小時來用,都希望自己能有三頭六臂。大多數人其實整天忙來忙去也不知道自己都忙了些什么,稀里糊涂的就過完了大一上學期是新生的常態。“誰說到大學就輕松了,都是騙人的?。?!我能回高中歇會兒嗎?!”到了期末復習周,喻熹拿著厚重的教材背什么是法的本質、作用、淵源等等這些空洞又抽象的法理學簡答,欲哭無淚,隨手發了個朋友圈。不一會兒就有許多人點贊,看來有很多人都有深有同感。天若有情天亦老,人學法學頭發少。等復習到法社會學,什么霍姆斯的理論、韋伯的學說,分析實證主義的觀點,這些更為抽象純理論知識更讓一個理科生崩潰。好在法律邏輯學更偏向于數理邏輯學,這門課是喻熹復習起來最輕松的一門。“知道復習和預習有什么區別嗎?review和preview有個p的的區別?!庇黛浜仙蠒?,聲音有點沙啞,扯著嗓子背書背成這樣的。“精辟?。。?!咱們這樣不行,總得想點辦法?!毖o良也把書一合,輕微沉吟,他迅速做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就是他以學委的身份去纏著專業課的老師劃重點。他頂著他那張帶笑的娃娃臉,花了兩天時間,還真就追著黏著老師們問出了好多復習重點。那兩天他就差沒在自己腦門上寫狗皮膏藥四個大字了。他根據劃到的考點范圍,回來還自己整理了一份背誦版的復習資料,總共只有十八頁,可以說是相當精簡了。當然,這個福利也只有室友能享受得到。這成果來之不易,肥水不流外人田。當代大學生誰不怕掛科?薛紀良的這一仗義的舉動差點沒把他們三人感動得直接喊他親爹。王銘拿到了精簡版的資料后復習速度直線飆升,到底是文科生,對文字理論的敏感度更高。他在理解方面問題不大,有了明確的范圍后復習記憶起來像是如魚得水。只剩喻熹和周鏡鐘兩人,難兄難弟,二人拿著雙面十八頁的資料,特沒皮沒臉,得寸進尺的問薛紀良:“能不能再給我倆整理一個小抄版的,能帶進考場的那種?”“組織考試作弊罪已經被寫進里啦,雖然我們的期末考試不算是國家級的考試,但這個新增的罪名也能體現我國現在正在加大對考試作弊的打擊力度,請誠信應考哦同志們?!睂W霸正襟危坐,掉著書袋。“打住打住,你說你這個同志,太辜負我們難兄難弟二人組對你的信任了,要知道,組織是因為信任你,才把這樣的重任交給你的??!”喻熹踢了踢薛紀良的凳子腿,薛紀良依然穩坐如山,他轉過身來笑道:“難兄難弟二人組?我看是違法亂紀二人組吧?!?/br>他倆當然不是真的想要作弊,說笑而已。學法使人頭禿,這句話在復習和考試周得到了更加充分的驗證。在最后一門考試結束后,為期近半個月的高壓狀態終于結束了。上午考完,下午行李箱的小轱轆跟地面刺耳的摩擦聲就時不時傳來,不,思家心切,很多人都是拖著行李箱去考試算著時間交了卷就匆匆地走了。老司機培訓基地:薛紀良:剛剛金融學院的那邊一哥們跟我說約咱們今晚一起打球,去么?喻熹他們是下午考完的,他倒是不著急,考完后才回去收拾行李。消息彈出,他把正在疊的衛衣夾在腋下,抽出手回復:今晚可以,正好,虐虐他們再回家,我明天的票周鏡鐘:去,今天不會都要回家吧,先把人找齊,我一會兒回來薛紀良:放心,不會走得這么快的,兩個人還找不到么,不行就3v3喻熹:我現在去隔壁寢室問問王銘:我去喻熹:???薛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