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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植的都是常青的植物,平時會有園藝師定期來修剪,每個季節處理的形狀和樣式都不一樣,看上去都會給人滿目盎然生機之感。季渝工作這么多年,平時的休閑裝也是襯衫長褲,只有去健身房的時候會換運動服,現在被文溪攛掇著替他上樹看麻雀,二話沒說就挽起袖子抓住側枝準備上去,主要還是文溪無意間的一聲叮囑。“季先生小心一點別被枝葉刮到,上次子言哥就不小心被劃傷了?!?/br>季渝:“不會?!?/br>鄰居家那個Alpha怎么可能和他相提并論?——Alpha這該死的勝負欲。一旁的草坪十分柔軟,看得文溪心癢,踢掉鞋襪就踩上去,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坐在看側柏上的季渝。不得不說,一向一身精英氣度的Alpha現在有些笨拙地攀在樹間,小心翼翼地去看那個小小的鳥巢,還得注意不能驚嚇到雛鳥,著實有些滑稽,文溪忍不住笑了好半天。但其實鳥巢里根本就沒有小鳥,連鳥蛋都沒有,Alpha望樹下一望,和一臉笑意的文溪對上視線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被家里這只Omega捉弄了,又好氣又好笑,三兩下利落地踩著枝干跳下來。他的衣服皺了起來,連頭發上都沾著幾片葉子,看起來有些狼狽。文溪眨眨眼,笑著站起身蹦過來主動伸手給他拿掉他頭發上的葉子,還能看到他明顯憋笑的神情。季渝低頭方便他的動作,等葉子拿下后,無奈地抬手屈指在他額頭輕輕彈了下,文溪小小地“哎”了聲,正要轉身就被季渝攥住了手腕,還沒反應過來就見Alpha的臉在眼前放大——季渝飛快地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口,聲音里有著nongnong的笑意:“辛苦費?!?/br>文溪紅著臉有些窘迫,但下一秒就被Alpha攔腰抱了起來,聽他縱容地輕斥:“又不好好穿鞋?!?/br>相處了半年有余,文溪已經不怕他了,放松地靠在他懷里,還仰著臉沖季渝吐了吐舌頭做鬼臉,見季渝低頭作勢又要親他的時候連忙抬手捂臉求饒:“我錯了?!?/br>回了別墅,季渝把他放在客廳沙發上,去拿鞋回來給他,自己上樓換掉沾了一身樹灰的衣服。“再過一兩個星期應該會有個公司聯誼酒會,你有時間嗎?”季渝坐到他身邊,隨手按開一個電視頻道調低音量做背景音。“???”文溪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就是一個小型的酒會,只不過是合作公司聯誼,”季渝耐心給他解釋,“也不用做什么,就是過去轉轉走個過場而已,會談一點工作,不過合作事宜并不會在那時候定,其他公司的董事大都會帶夫人或者情人過去,也挺無聊的,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就算了?!?/br>“那誰陪你去呢?”文溪問出這句話才發覺自己心里有點莫名的泛酸。“沒人陪,”季渝故意委屈道,“就我自己去,最多跟個助理擋酒?!?/br>“我沒什么事,”文溪錯開眼神,聲音小了些,“就……和你一起好了?!?/br>“求之不得?!奔居逍ζ饋?。下午臨時有文件要季渝看,季渝等文溪回房間睡午覺才去書房。文溪還沒睡著就接到他哥哥打過來的電話。“小溪?”文潭的聲音穿過聽筒傳來文溪才驚覺自己好像很久沒怎么和哥哥聯系過了。“嗯,哥哥?!蔽南怨詰?。“爸給你打電話了嗎?”文潭問。“???還沒有,”文溪疑惑,“有什么事嗎?”“下個星期有個各大企業聯誼的酒會,季渝有沒有和你說?”“說了?!蔽南鐚嵒卮?。“爸那邊公司有個業務想讓季渝幫忙搭線,但是之前公司又出了點問題,沒能自己做好接洽,”文潭頓了頓,“我和你說這個不是要讓你去勸季渝,哥哥的意思是,你不要答應?!?/br>“嗯?”文溪愣了愣。“挺麻煩的,你不知道就不要管,如果你要陪季渝去酒會就應付應付過去就可以了,其他都不用聽爸的,他想通過你讓季渝去欠這個人情,你不要管就行了,別的哥哥會處理?!?/br>“噢,好的?!蔽南獞?,又和文潭聊了些別的便掛了電話。果然沒多久他電話又響了,不過是母親打過來的。“是不是做完答辯了?”母親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婉。“嗯,昨天答辯,”盡管母親打電話來的目的可能并不是這個,但聽到她的關心文溪還是會感到高興,“季先生帶我出去慶祝了下?!?/br>“那之前和你說的……”“和他提過了,”文溪抿了抿唇,還是撒了個謊,“他說暫時不考慮?!?/br>——其實是季渝聽從他的意見,但文溪不想。“噢,那、那就再說……”母親有些意外,但也覺得很合理,沉默了下才提起父親的囑托。“我對公司也不懂,”文溪耐心聽完,心下還是不可避免地沉了一沉,認真地婉拒,“雖然是和季先生結婚有半年多,但我其實就只去過他公司一次送飯,再加上上學,其實了解并不多——這事讓爸爸和季先生會不會好一點?”“都半年多了,以你倆的關系,提一下沒事的?!?/br>文溪不吭聲,始終沒松口答應,母親見狀也作罷,轉了個話題提醒他和季渝去酒會的時候要注意得體的言行和禮節,不能給人丟臉,文溪這才應聲,等母親掛了電話稍稍松了口氣。文溪不想讓自己這點事影響到季渝,也不打算和他說,下樓的時候還特意去沐浴間的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表情確定沒有表現出什么才出臥室。但暫時標記過他的季渝卻能第一時間察覺他的情緒低落,但并沒有問,晚上飯后看文溪回了房間才上樓去他臥室門口敲門。文溪在露臺上畫畫,聽到聲音沒多久就起身去給季渝開門,并沒有排斥的意思。“在畫什么?”季渝跟著他來到他的小露臺,在他默許下走過去看了看他畫架上畫了一半的畫。“沒什么,就隨便畫畫?!蔽南匾巫由?。“我能看看你以前的畫嗎?”季渝注意到后面的桌上那一疊隨意放著的畫紙。“嗯?!蔽南c了點頭,除了一些廢棄的工圖,就只有他平時隨手寫生畫的東西會放在那一疊里,沒什么不能看的。但當他繼續手上的畫又過了一會兒才突然想起那疊畫里好像確實有一張不能給季渝看的,當即驚呼一聲“糟了”,丟下筆站起身快步走過去——但季渝已經看到了。那張畫連顏色都沒上完。是他當初用透過在樹間的視角,畫的樹下看書等他的季渝。只不過當時只上了周圍葉子和枝干的顏色便沒有繼續上色了。更要命的是,他那張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