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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來捉拿人,還道幫主有危險,猶豫幾下,也圍剿過來,云斂雙手難敵眾人,又身中箭傷,漸漸敗下陣來。這時,不遠處傳來刀劍聲,是厲忻見局勢有變,也卷入陣來,他雖然內地不逮,但招數手法匯聚多門功夫,又被湛寂調教多年,刀刀即是殺招,不管誰上來都干凈利落斷人手腳。駱云這才慌了,他雖然來時叮囑眾人要聽他吩咐不能傷人性命,但畢竟是幫中兄弟,平時寬縱慣了,未必會死守他的命令。如今看厲忻殺招畢現,刀刀血光,局勢如何能穩得住,只能趕緊攔住眾人,讓周圍人放開云斂,這才使得云斂與厲忻匯聚,兩人一同躍上小船。駱云不敢再追,只傳令下去讓人們不要再動手。眼前的小船劃了幾步遠,船上的燈影也漸漸淡了,卻聽到不知哪個不長眼的射出暗箭,正射向探出身來要向他道別的厲忻身上。駱云眼見得那箭從耳邊呼嘯而過,一切來不及反應,那箭隨即射中對方胸膛,遠遠的,就看到那個消瘦的身軀緩緩倒下了。“日他娘的誰放的暗箭,給我滾出來!”駱云氣得雙目赤紅,看到被揪出來的人時一鞭卷了脖子過來,勒得直接斷氣。第八十章那本來漂遠的船并沒有停下,也沒有劃回來,而是悠悠劃遠了。駱云這才覺得心下冰一樣涼,此次一別,還不知道此生有沒有再見的機會,而厲忻怕是恨透了他。云斂抱緊中箭的厲忻,聽對方聲音微弱地說話:“我若死了,你莫找他尋仇,我怕……”他聲音漸漸散了,云斂搖了搖對方,反復喊著對方的名字,但懷中的人再沒有回應。云斂全身徹骨的寒,顫抖著手放在對方鼻息下,待感受到有呼吸,才從心頭滲出一點暖意,他抱緊對方,眼里落下淚來。船經江水漂到下一個縣城,云斂就抱著厲忻上岸,找了家客棧養病了。眼前這具身子經歷太多刀傷劍傷,早已千瘡百孔,每次再受傷都似火上烹油,愈發愈合得緩慢,若不是經他親手調理,怕是早已不在人世。厲忻修養的幾日功夫,云斂用飛鴿傳書聯系他派出去的人,慢慢回信也來了,他一封一封拆開,每封信都是講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穆清羽。穆清羽自辭去武林盟主后,云斂雖然與他有些私交,但因為一心追蹤厲忻下落,所以也久不聯絡,信中內容也讓他有些驚訝。信上寫,穆清羽與其父決裂,被趕出名劍山莊,每日放/浪形骸,醉生夢死,報信人還是在酒館找到的穆清羽,據說性情大變,形容頹敗。云斂將信一并燒了,轉身來看厲忻,他苦笑道:“我有時也覺得詫異,詫異你對我們到底下了什么蠱,能讓我們都如此痛苦不堪呢?!?/br>云斂猶豫半晌,終于給報信人回了信,交待了讓穆清羽趕來他所在的地方,又暗示他厲忻還活著。就這么等了數日,穆清羽還沒有回信過來,而厲忻終于醒了。厲忻昏睡的幾日,云斂每日只灌些湯飯進去,但也不大能灌得進去,所以用名貴藥材團成的丹藥溫養著,他醒來第一眼就是要水喝,捧著云斂遞過來的杯子顫顫巍巍把水喝完。他身上乏軟無力,靠在云斂身上,臉上卻有安然的神色,也有些慵懶,手指繞著對方垂下前胸的一縷青絲,然后打了個結。云斂就這樣安安靜靜看對方把玩那縷頭發,良久懷里人動了動,壓到他肩膀上的箭傷,他抽了一絲涼氣。厲忻忙撐著身體坐起來,回頭看他。“箭傷重不重?”“沒有傷到要害,已經在愈合了?!痹茢咳崧暤?,他一時不知道對方什么心思,怎么傷好后突然又關心起他來了。厲忻只是昏迷時夢到些舊事,當年湛寂要讓風靈谷交出一件寶物,其實早就心存殺人滅族的心思,他救不下所有人,只能把一些不易被人注意的孩童隱匿下來送出去,比較小的都寄養了人家,但云斂卻通了人事,又親眼看到父母慘死,他不忍心讓這孩子背負苦難消沉,便自己私下教養他,教他習武,讓他心里起碼有個能為父母族人報仇雪恨的盼頭。可是后來這孩子漸漸大了,厲忻覺得自己的身份再也藏匿不住,又怕孩子知道真相受了打擊,便假死逃走了,他當時找了一具和他身量相當,眉眼相似的尸首,換了他的裝束,做了個已經斬殺的樣子讓云斂看,云斂也便信以為真。厲忻心如刀割,但他知道自己在對方身邊,云斂的處境就危險一日,假若哪天知道真相更是要想不開,所以只能忍痛離開,而后斷斷續續打聽對方的消息,知道他學了醫,行為做事更加詭譎莫測。厲忻是知道云斂愛著他的,有時候實在生無可戀了,想想這個人,心里也會有一絲暖意,有時候真得自私的想過,就這么浪蕩江湖一生也不錯,他們二人無親無故,也不用斬斷俗緣,倘若對方不嫌棄,他就這樣作低雌伏一輩子,也算是償還罪孽,討得幾分安然。厲忻如今只敢把情蠱的秘密告訴云斂,只有這個人或許還信著他,聽了他的話,還不至于唾棄他,辱罵他,貶低他的自尊。這些日子他雖然昏迷但日日受著對方的照顧,身體是能感覺到的,他不由貪戀這份溫暖,不想這點幻想很快就散了。于是托起對方臉頰,正要說出真相時,突然又怕了,不敢輕易說出來。看著眼前這張露出迷惑神情的臉,厲忻吻住了對方的唇,格外主動地討好擁抱著的這個人,挑/逗著對方的欲/望,他甚至手搭上去撫摸對方的耳后和鎖骨,這些格外敏感的地方。厲忻扯開了自己的衣襟,有些無力地靠在云斂身上,吻著對方的耳垂和脖頸。可是懷里這人對他卻沒有一絲反應了。厲忻抬頭看向云斂,只在這張臉上看到了一絲憐憫的神情。云斂自知對方是要報恩,厲忻就是這樣,每件事都算計得清楚,有恩要報,有仇也要報,所以這具身體,如果有必要,可以做出任何yin靡諂媚的舉動。但今天,云斂不想再抱這個男人了,他就是要對方欠自己一筆,這一筆欠著,日后想起來,還能記住他,若不欠著,怕是隔個數日,他長什么樣子,對方也記不分明了。云斂立場明確地推開厲忻,下了床榻。厲忻被推開了,他還為云斂的反應迷惑,轉瞬就看見云斂站在桌邊倒茶喝,對方不耐煩的樣子讓厲忻心中不安,他想要問對方為什么,卻見云斂默不作聲走了。隨后,店小二端來他的吃食,又替他準備了浴桶沐浴。厲忻并無胃口,吃了一些,褪下衣服,他沒有踏入桶中,只是將柜子上的銅鏡拿過來,看了看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