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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苦?!?/br>“你手無縛雞之力,怎么能受得起那些酷刑手段,若是被流放充軍,憑你的品貌更是增添許多折磨?!眳栃靡а赖?,若是真要受這一遭冤枉,也該是他來受,人是他殺的,怎么能連累他人。文遠忽地抓住了他的手放在心口說:“李大哥你聽我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這遭冤屈該我來受了,你遠走高飛后…記住我就行了?!?/br>說罷話,推開厲忻,徑自推門出去了。時至半夜,厲忻被官差塞到桶內運出縣衙,半路他跳出桶逼問官差文遠被關在何處。官差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只道是大約還在縣衙內,也或許下放到大牢。厲忻打暈了運他出城的二人,隨即返回縣衙,在屋頂上燕子穿梭般四處尋覓了一番,終于在一處僻靜的院落聽到絲弦彈奏,他掀開瓦片,看著文遠被一紈绔子弟摟在懷里正要施行不軌。他頓時義憤填膺,躍下屋脊闖了進門,將文遠搶回到懷里,又把屋中眾人各自狠揍了一番,背著文遠,翻墻從縣衙逃了出去。“你都不說這些人對你有這些企圖?!眳栃糜行崙?,被他馱在背上的男人滴滴落下淚來,淚水潤濕他的后頸。“無非受些皮rou苦楚,你能受得,我也能受得?!蔽倪h低低說。厲忻覺得心頭酸澀莫名,是啊,無非是些皮rou苦楚,算得上什么呢,但為什么總覺得不甘心,仿佛內心被踐踏絞殺成泥,碎得不清不楚了,都懶得將那些心情收拾起來。兩人奔至城門邊上,打暈了守衛,搶了鑰匙悄悄逃了出去。厲忻覺得對文遠有愧,對方似乎對他又有些心思,一路行來漸漸有些曖昧和同病相憐,不由相處起來親昵了很多。這日,兩人逃至江邊,打算坐船一路順流而下,找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安寧度日,文遠都說自己惹了官司,不敢回鄉讓父母擔心,又不能去京城,所以愿意和厲忻一路同行,他又懂些做生意,做個小本買賣也可度日。就這么坐船一路順流而下,漸漸到了江北的地界。文遠剛一下船就注意到渡頭上人們注意厲忻的眼神,他于是打發厲忻去租輛馬車,待人走后,渡頭的船工便把他圍了起來。從在上個渡頭坐船開始,他就知道會與這個人照面,如今不過是比他的預期提前幾日功夫而已。文遠被請到泊在渡頭一艘大船之上,推開門便看見端坐在正中太師椅上的華服男人,男人腰間圍著一條蛇一般的金絲細鞭,細鞭尾端垂掛著一簇蛇信子般的殷紅色流蘇。這就是長江沿江船幫的總幫主駱云。文遠心里發笑,這男人一路追蹤他們,但又不敢露面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可憐。駱云看到文遠,蹙了蹙眉頭說:“素聞你易容之術高超絕倫,怎么這次易容成這樣文弱嫵媚的樣子?!?/br>文遠摸了摸自己的臉,柔笑道:“自然是那個人喜歡,所以才選這樣一張臉?!?/br>“你們這次惹了官司?!瘪樤评湫Φ溃骸半m然我一看便是你的計謀,是不是啊,玉面羅剎?你為了把他困在身邊,可使了不少手段?!?/br>“你怎么不說,正是因為我愿意用心算計他,所以他才更容易愛上我?!蔽倪h,也就是云斂笑道:“就像你這樣強硬始終不行,他這個人素來憐弱,你不要告訴我,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br>駱云臉上又青又紫,他確實沒看出來。他只知道厲忻年少時就特別喜歡行俠仗義,非常愛管閑事。“那又如何,你打算騙他一輩子?”“騙他一輩子又如何,駱云,你不了解我?”想及云斂斬殺湛寂的扭曲神情,駱云確實想說,人不可貌相,你確實不簡單。不過厲忻那個人,也不是能夠輕易算計的傻瓜。當初崇子姬找上他要求合作,帶來的是厲忻的一縷頭發,和一句口信。十日斷魂散是假的,你沒有中毒。這件事只有他和厲忻知道,但卻是由崇子姬轉達給他的,駱云也曾經疑惑,疑惑厲忻怎么又和崇子姬互通消息,疑惑他們怎么能在反目成仇后又合作。大概是過了許久之后,駱云才覺得自己恐怕是上當了。崇子姬或許從未背叛過厲忻,這一切不過是他們做出來的局,只不過,要把這個局做得好看,做得所有人事后想起來不會怨恨,厲忻一定是要死的。駱云想過很多次,他覺得厲忻大概是真得死了,那個人對自己那么狠,為了做局輾轉于眾人手中,受了不知道多少折磨,最后仍然沒有半途而廢,借他們力量徹底殲滅了魔教。他為了做局犧牲了這么多,到最后怎么會舍不得自己一條命呢。他開始想起湛寂死前在懸崖邊上要救的那個人。心中始終都有一個謎團困擾著駱云,他其實是和厲忻糾葛最少的人了,但也曾經一頭扎進情孽的漩渦不復清醒,他想要知道,愛上厲忻,究竟是自己的情不自禁,還是被其他東西蠱惑喪失理性,他不想和厲忻見面的原因,也是害怕到頭來發現那份悸動也是對方的算計之一,所有的東西都是假的。但他終究還是放不下那個人,所以一路追蹤,然后遠遠看著就好。第七十四章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云斂出聲問道:“你想不想見他一面?”駱云沿路追蹤厲忻,但又躲著厲忻,他也不知道該不該見對方一面。或許很多事,見過之后就了然了,但又或許,見過后知曉的答案,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答案。他的手指敲擊著桌面,眉心蹙得很緊,手邊的茶慢慢放涼。云斂氣定神閑地端起茶盞吹去水上的茶沫,一口一口抿著。“你這人啊,我說,便把你做事的雷厲風行拿出三分出來,也不會至于如此被動?!?/br>駱云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說:“聽你這話,倒是希望我去找他了?!?/br>“隨你便?!痹茢磕樕兝?,他合上茶盞,冷冷道。“我和你都有一個致命的缺陷,我們都太理性,你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騙人,而我也可以明知道喜歡卻不去接近?!瘪樤频偷驼f:“我們都沒救?!?/br>云斂聞聲,手指顫了一下,他放下了杯子,沉默了起來。這時有人在外通傳,說外面有人找文遠公子。云斂抖了抖衣擺起身,拱手向駱云道別:“你如果不想見他,那就放過我們,這么沿路追蹤下去,便是再愚鈍的人也能發現破綻?!?/br>駱云擺了擺手,沒有再說話。云斂隨即出了船倉,遠遠看著厲忻趕著馬車在不遠處等著他,他見之一笑,下了船施施然走了過去,被厲忻一把拉上馬車。“賢弟怎么去了那兒?!?/br>“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