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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卻在此刻突然消失了,嘴唇被狠狠堵住,像是野獸之吻的啃咬讓他嘴唇出了血。身體被固定在床上,胸/脯被對方衣服上的配飾磕得發疼,湛寂的啃咬在他脖子上留下清晰的牙印,咬到喉結時,他不禁縮了一下/身體。“你喜歡他?”湛寂輕聲說:“你還喜歡那被我關起來的漂亮小白臉?!彼?捏著對方綿軟的下/體。厲忻不解對方怎么突然放過他,他掙扎著想要從被壓制的姿勢逃脫,對方拇指上的扳指冰涼的抵在了他的欲/望上面,轉著圈摩挲揉/捏了起來。“放…放開我……”“真是個yin/蕩的小東西……”厲忻本來屈辱痛苦,還有點惡心,但不知為何下/身的欲/望竟慢慢復蘇了,前端迫不及待流著yin液。“我有辦法讓你的身體只接受我一個人,我的辦法多了去了?!闭考乓а赖溃骸皠e挑戰我的耐心,把你做成性玩偶,我完全做得到?!?/br>他拿刀取了厲忻一縷灰白色的頭發,放下了身下這個人走了。湛寂把頭發交給了崇子姬,看著對方把那縷頭發很小心放在了木匣子中,他突然有點奇怪地看著對方,眼前這個男人仍然是忠厚老實的模樣,但那雙眼睛藏在層層偽裝后面不易看得分明。湛寂有點心慌,在他面前一直唯利是圖的男人,對方究竟是個什么人,有什么隱秘的圖謀,他竟然一時之間不確定了。“你說你祖上曾經是官宦之家?”崇子姬抬眼露出諂媚的笑容:“都是陳年舊事,教主怎么突然問起這個?”“誤入草莽又結識了厲忻…你這可是繞了很大個彎子?!闭考耪Z氣森森,他只知道崇子姬兩次三番背叛厲忻,不曾想過這個人曾是厲忻多年好友,那十幾年的交情可不是假的,況且,厲忻后來墮入魔教,知己好友散了大半,這個人就算是和厲忻只維持了表面友誼,也很值得敬佩了。湛寂左右端詳著眼前這個男人,心思漸漸復雜。崇子姬倒是安安靜靜任他打量,良久賠笑道:“教主是疑心我別有所圖?蒼天可鑒!我與正道早就劃清干系,如今只求有個安身之所?!?/br>湛寂收回了神,想著對方雖然是個反復無常的小人,但現下也上了雷云堂的誅殺榜,雷云堂在江湖聲名顯赫,沒人敢正面對抗,也就沒人敢冒大不違力保崇子姬,這個人最后還是要來求他。他也不怕崇子姬和駱云勾結,那兩人更不是同道中人,彼此能分出三分信任給對方就了不得,他倒是能隔岸觀火,伺機而動。第六十三章取得湛寂的信任并不容易,兩人周旋良久,湛寂才把放他出去的手令給他,崇子姬免不了做出千恩萬謝的姿態,出了門就被兩個高手纏上,那是湛寂特意安排給他的兩個跟屁蟲。真是甩都甩不掉,殺又殺不了,崇子姬本是不打算再回魔教的,最近湛寂看他的目光幽幽的,就像藏了淬血的刀子,回去后怕免不了一死。至于對方要殺的原因,他也猜得出大概,就說他第一次背叛厲忻時,還不知道湛寂對厲忻用了真心,這第二次背叛后藏在魔教的幾日,他才品出不對來,敢情這一波三折是人家小情人鬧脾氣,他則是來來去去捅了一刀又一刀,平白無故惹人記恨。唉,厲忻啊,厲忻,你這個愚忠木訥的蠢貨可真是害苦我了。心里默默念著罵了對方十八輩祖宗,手里卻把那個木盒子攥得更緊,深思恍惚想到當年誤入草莽又和厲忻結交的經歷,他也是書香門第出身,打劫都要留首好漢詩,偏生運氣差被那榆木疙瘩盯上,日行八百里追得走投無路,被打得嚎啕大哭。那人舉著寫了打油詩的紙張一字一頓念完,隨即粲然一笑的神情現在還歷歷在目:“看你倒頗有文才,怎么偏偏不走正道,以后這些打家劫舍的事情,我見一次,就打斷你一條腿?!?/br>有個沒眼力見的嘀咕道:“見一次斷一條,見兩次斷兩條…見三次斷三條…哎呦這可不行!”說著捂住襠下,真是丟人。崇子姬心里頗為不滿,但他善于見風使舵,刀都架脖子上還逞什么英雄,當即賠笑道:“大俠饒命!小的聽話就是了?!?/br>他當時心里詛咒對方這么多管閑事遲早遭報應,后來果真報應來了。呵,想想挺可笑的。已是黃昏,幾人馬不停蹄趕到浩然亭,看到駱云一個人坐在亭中。崇子姬勒馬停住,從馬上躍下,定眼看了對方,可不巧了,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是你!”駱云臉色變了又變,蹙起了眉頭。“在下崇子姬,駱堂主,久違了?!背缱蛹Φ?,他這條命可算保住了。“你就是崇子姬?”駱云露出了驚詫的神色,良久讓了對方上座,崇子姬附耳于駱云低聲說了什么。那兩個魔教高手正要上前,卻見駱云手抬了抬,亭外便傳來一陣密密麻麻的哨聲,幾百支箭沖他們齊射,遮天蔽日密不透風,他們忙拔劍格擋,卻仍然不敵亂箭齊飛。隨后,空氣里響起箭入身體的聲音,山中鳥驚,蓋過了人死前的嘶吼聲。魔教。湛寂被噩夢驚醒,眼前鶯歌燕舞他都沒什么興致,方才有些困頓,枕了手臂睡去,夢到自己被押至十世閻羅殿,上了刑具從明鏡臺掉下去,直墮十八層地獄。他夢里幽幽地想,怎么只有自己一個人下來,那個人呢,枉費他讓那個人犯下無數殺戮,這刀山火海也要陪他走個來回才行。一個驚聲夢就醒了,是有人斷了根絲弦。湛寂舉頭四望,才想到他如今還是孤身一人,厲忻在房中養病,也許是不想看見對方的愁容而敗了興致,所以他也沒拉對方過來。夢里的情景恍惚浮現在眼前,湛寂猛得站了起來,他急匆匆奔赴去找厲忻,至對方門外,聽著里面啞寂,依稀有光影映在門扉,光在跳動,亮時門外的墻都亮了,暗時門扉上的顏色也很晦暗。湛寂臉上的神情慢慢溫和了,他甚至在笑,他方才竟然為一個玩具傷神,他自己的東西,生殺予奪,豈不是他自己說了算。重重推開門,闖入屋內扯了睡著的男人起來,他凝神盯著對方半醒的眼中醞釀的怒意。今日只管占有,不管其他,他最近是太放任對方了,才會患得患失。楚淵的臉又青又白,似乎藏著殺意。湛寂無所謂地看著對方,厲忻的狗,便是他的狗,他不在意自己玩耍時有第三人。他伸出手做邀請狀:“可以一起來啊……”他的另一只手撫摸著懷中男人顫抖的身體,將那層薄薄的褻衣拉下肩膀,露出一整面胸膛出來。湛寂不顧對方掙扎,反手捆住了厲忻,拽著頭發讓厲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