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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道理?!?/br>“那我以后不笑了?!?/br>“你也能笑啊,對著我笑,挺好看的?!?/br>“你來到這里多久,有沒有想過逃出去?”“逃?怎么逃,這里是個水牢,你別看和一般牢房差不多,外面可是圍了一圈水,水牢上面是出口,出口守著衛兵,如果僥幸繞過他們,就會到了另外一個出口,這里通著一條長廊,衛兵會一天十二個時辰不停地巡邏,如果命大,把他們也繞過去了,就會到達一個房間,聽說到了這個房間的人,沒有一個活下來?!?/br>“不試一試怎么知道?!?/br>這少年一拍厲忻肩膀,說:“壯士,勇氣可嘉,小爺看你如何扭轉乾坤?!?/br>夜里,一眾侍衛醉醺醺地闖了進來,一把拉起厲忻他們,拖出了暗牢。途中有個人因為害怕極了,拔了侍衛的刀想要逃出去,與侍衛胡亂砍殺了一通,然后揮開眾人,向著走廊一側跑了,有一些侍衛急忙追了過去,只剩下幾人氣極敗壞的,正打算用厲忻他們出一口氣,有個侍衛忙攔了下來,說:“教主要用的,你做什么?”“哼,這群挨千刀的,都快要死了,還這么麻煩?!?/br>一個侍衛沖另幾個努了努嘴說:“少說幾句,讓他們聽見就不好了?!?/br>那在牢里和厲忻搭話的少年捅了捅厲忻,低聲說:“聽見了沒?”厲忻用手勢示意不要亂動,隨即走上前說:“幾位大人,我有些腹痛,能不能先去小解?!?/br>“裝文縐縐,還小解,直說尿尿不就行了,這么麻煩?!?/br>“是,是,大人說得在理?!?/br>“哼,尿急,給我憋著,我不信就被尿憋死了?!?/br>那與厲忻搭話的少年待在一邊干著急,突然間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哎呀哎呀地叫了起來。“造孽,又是怎么了?”“大爺呦,我想上大號,忍不住了,就地解決行不?”幾個侍衛捂著鼻子躲了開去,一人說:“得了得了,來兩人帶他們去茅房?!?/br>隨后兩個侍衛押著厲忻他們走開了。幾人走了一會兒功夫,到了一個隱蔽處,這里通著一溝活水,活水一頭連著腥臭難聞的茅廁,侍衛們紛紛躲到一側,捂著鼻子沖他們揮手,意思是讓他們快點解決。厲忻和那少年一個對視,厲忻回身,靠近那兩個侍衛,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東西說:“兩位大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br>光線晦暗,那兩個侍衛都看不清厲忻手里拿著什么,正要伸出手去夠,卻是聽著嘩啦一聲,兩人腰間的佩刀不知何時不見了,再回身,看到那少年一手抓著一柄,笑嘻嘻地看著他們。一聲“你”字還未出口,少年便將一柄刀沖厲忻扔了過來,另一柄順手扔到了水溝里面。厲忻伸手接過那柄刀,手腕輕轉,兩個侍衛只見一道銀光乍現乍滅,頸間瞬間發涼,再說話,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倒是那少年暗嘆說:“好快的刀,手法真厲害,熟練??!”厲忻眸光中的殺氣還未收斂,刀已經垂了下來,滴滴血珠滾落在地,暈出梅花般的紅。第三十五章隨后,兩人換了這侍衛的衣服,避開原路,向著另一側悄悄走了。誰知兩人走了好一陣功夫,還是在這縱橫交錯的廊道內打轉,一路上別說一個人,便是一個鬼影,也看不見。正是躊躇之時,兩人忽然聽到一陣妖聲浣語,原來是一眾身著透體薄紗,滿頭金銀的波斯舞女相攜走來,這些舞女姿態嫵媚,見了他們便是大大方方一笑說:“兩位哥哥,這是迷路了嗎?”厲忻隨即應聲:“教主已經等候多時,專程派我二人來請諸位?!?/br>一眾舞女捂著嘴嘻嘻媚笑了起來,領頭的那個對厲忻說:“那就勞煩哥哥引路?!?/br>厲忻笑著擺手說:“我相貌丑陋,走在前面甚是傷眼,怎么敢擋了姑娘風致,姑娘請先行?!?/br>領頭的舞女滿意一笑,手指輕點著厲忻的胸/脯說:“你倒是個嘴甜的,那便隨我一塊去赴宴吧?!闭f罷,摟著厲忻的胳膊,拉著他走了起來。厲忻急得滿頭大汗,回頭看了看隨他而來的那個少年,只見那沒出息的家伙活似一頭餓極了的色狼,一雙眼發青發直地瞧著這些姑娘,只恨不能多看幾眼,怎么有空閑來回應厲忻。厲忻也只能搖了搖頭,想著在地宮內也找不到出口,不如就隨著這群舞女赴宴,之后再做打算。這樣子,兩人便隨著舞女到了宴廳。宴廳來人寥寥,只有侍衛零零落落地守著,這群舞女到了大廳后,都四散到了垂掛的幔帳后面,窸窸窣窣不知在做些什么,只是過了一會兒,那群舞女奇跡般地消失不見了,料想也是躲到了什么地方。厲忻抬眼向四周望去,眼前景致艷麗yin靡,這是一個八角形的大廳,地面皆用玉白石的地磚鋪就,正中砌了一個溫泉,溫泉里種了一大片青翠欲滴的睡蓮,或妖紅或潔白的花朵層層疊疊地開綻著,在裊裊霧氣中搖曳生姿,大廳四壁垂掛著半透明的艷紅紗帳,后面隱約可見鋪得整齊的軟枕床榻,另外四壁刻繪著四季春宮圖,有人獸諧戲,有酒池rou林,都相當應景。正對蓮花池放著一張貴妃長榻,長榻前用珠簾隔開,床榻邊還放著一些酒器。過了一陣子,一群身著透體薄紗,涂脂抹粉,形容輕浮的少年端著美酒佳肴和一些很奇怪的物什走了進來。等到東西都擺放好了,該來的人才陸陸續續地到了,有一個便是抓了厲忻回來的那個龍壇主,他身邊隨了一個美貌妖嬈的少年,兩人并作一桌坐了。其他人也相繼落座,一邊目光yin邪地打量隨侍在周圍的美貌少年們,一邊端坐,似乎在等待什么。果然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影出現在珠簾之后,這個人在貴妃榻上斜倚著躺了下來,手里打著一柄孔雀羽扇,臉上戴著半面精雕細琢的黃金面具,抬手向著臺下一揮,絲弦才響了起來。絲弦剛起的時候,在場人臉上都有了喜色,但礙于臉面,也都假惺惺地端坐著,這時只聽一陣銅鈴擊鳴,原來是一群身著波斯紗裙的舞女,裸著上身,身上掛滿金銀跳著舞從整齊鋪好的床榻下鉆了出來,站在紗簾后搔首弄姿,口里還yin聲浪語不止,勾/引著人們。這群人面禽獸早已按捺不住,被這舞女逗引得欲/火中燒,恨不得立馬左擁右抱,翻云覆雨去了,這時,只見正中斜倚貴妃榻的那位意興闌珊地打了個呵欠,揮了揮手。這群人才紛紛撲向早已盼望良久的脂粉窩,沒多久功夫,廳內已經一片rou色,處處都是赤身裸/體,滾作一團的男男女女。隨侍的少年們不堪冷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