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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連聲相求,可惜云斂就喜看他這種模樣,反而更加樂見其成地走了出去。出門時見到蘇流影,云斂招了招手說:“將我的合歡丹給那個醉鬼喂了,再給那人啞xue上點上一針,醉浮居是風雅之地,不喜喧嘩?!?/br>說完話,云斂施施然走了。第二十四章蘇流影仍只是愣在原地,稍久嘆了一口氣推門進去,走到厲忻床榻邊跪下,低聲說:“恩人,是我啊,我是杏兒?!?/br>“杏兒?”蘇流影抹著眼淚說:“您還記不記得,當年除了救了少主人,還救了一個小女孩,那個女孩叫杏兒?!?/br>“是你…你怎么在這里?”“恩人你不知道,自你…假死之后,少主人性情大變,放火燒了瀟湘林,后來與歪門邪道勾結鉆營毒術,開設青樓楚館,畜養殺手暗衛,行事也放/浪不羈,我一直記得恩人的話,一路追隨著公子,沒想到,沒想到在此情此境下,遇到了您?!?/br>厲忻嘆了一口氣,說:“這些話,你對旁人切不可提起,尤其是對他,他恨我入骨,如果知道當年是滅族仇人救了他,怕是更要想岔了?!?/br>“可是,他如今對救命恩人下手,我既然知情,怎能棄恩人不顧?!?/br>“杏兒,這些事,日后再說罷,他恨我天經地義,本來便是我欠他一筆血債?!?/br>蘇流影只是哭,這時突然聽見門外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她趕緊擦了擦眼睛,低聲說:“是主人過來了,我先給您施針,等夜深人靜了,我再救你出去?!?/br>厲忻還要說話,卻是門扉被人一腳踹開,云斂面色鐵青走了進來。他瞥也沒瞥厲忻一眼,只是嘲諷地看著蘇流影說:“流影,你膽子愈發大了啊,敢不聽我的命令,你看他可憐是吧?”說話間,云斂影子一般倏然飄至床畔,提著厲忻的脖子將對方摁在床欄上,眼睛卻瞧著蘇流影。“是這張臉讓你下不了手?那有什么難的?!痹茢恳徽褚埋?,從袖間抖落一個瓷瓶,用牙咬開,將瓶口塞到厲忻嘴里,讓瓶中液體盡數灌入對方體內。厲忻只覺瓶中液體刺喉無比,入了腹中更是刀絞般難受,隨即臉上一陣麻癢,就像有無數蟲子在啃咬。蘇流影發出一聲驚叫:“主人!”斂遠捏了厲忻的臉過來,說:“這味毒也是蠱,叫青顏散,中毒之人容貌大變,而且多半變得丑陋不堪,里面混著一種蠱蟲,這種蠱蟲以陽精為生,也就是說,從今往后,他必須日日與人交/合,才能免于一死?!?/br>蘇流影聞言面色慘白,抱了云斂的雙腿正要道出真相,求他放過厲忻,卻聽厲忻大笑道:“你這人當真愚蠢,我方才甜言蜜語,不過是想騙你救我出去,我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兄長,倒是那塊玉佩,是我從一個將死之人手里奪過來的,他死得不甘心,我便補了一刀,也算送他開開心心上路了?!?/br>聽了這話,蘇流影愣怔住了,倒是云斂笑嘻嘻地說:“原來如此,流影莫生氣,方才是我錯怪你了?!闭f罷,將厲忻向床榻上一扔,扶了蘇流影起來,走過楚淵時,扣著對方下頜塞了一枚丹藥,然后笑盈盈地走了。蘇流影怔忪地看著厲忻,再也控制不住,捂著臉哭著逃了出去。最后房間里,只剩下楚淵和厲忻二人了。楚淵吃了藥,醉意未消,腦子渾渾噩噩的,渾身就像著了一股邪火,燒過下腹,酸麻的刺激在脊椎上擴散,讓他再也睡不著了。他迷迷糊糊地摸上床榻,觸到一具冰冷綿軟的軀體,體內那股邪火才找到發泄口,隨后,他扯掉身上衣物,覆著那具軀體壓了上去。中了青顏散的厲忻,臉上的麻癢還未褪去,卻感覺到一具身體壓上了自己,料想該是云斂說過的那個客人,這客人身上是重重的酒氣,肌膚熱得guntang,一雙手宛如燒紅的隕鐵,在他的身軀上下撫摸。這客人不曾用唇齒碰觸他,該是心中不甘不愿,身體卻沉浸于欲念無法自拔,那雙手沒什么章法,該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他的呼吸愈來愈重,nongnong的酒氣噴在厲忻的臉上,辣得厲忻眼睛落淚。楚淵朦朧覺得自己是抱著一個男人,他心中作嘔,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急需要發泄,手掌撫摸下的肌膚涼薄如雪,并沒有膩人的黏濕,反而爽潔干凈,那氣味也只是淡淡的藥味,沒有女氣的脂粉香。楚淵不由安心了些,手掌摟過對方的腰肢,掰開對方的雙腿,讓其交叉夾在自己的腰間,自己那炙熱也蓄勢待發,頂著那幽徑深壑下的蜜/xue,猶豫不決。青顏毒的藥性慢慢上來了,卻不同于一般的合歡散之類的毒物,厲忻漸漸覺得欲/望上身,后/xue也極其麻癢,一股子難耐的干渴煎熬著他,讓他喉嚨都火辣辣的。這邊廂楚淵下定決心,卻仍是不愿過多碰觸這具軀體,所以只是托著自己那炙熱順著幽xue頂了進去,那幽xue卻似活物,一吞一吞,幾下子便將炙熱徹底含了進去,溫暖的內壁緊緊包裹著楚淵,肌膚相親的地方,血管的脈動都清晰可辨。楚淵下/身一陣酥麻,渾身一股戰栗的快感滾過,腳底不由地微微弓起,抓撓著床欄,炙熱也更加熨帖地躺在對方體內。一抽一送,那幽xue緊緊吸著他不讓他放開。楚淵深吸了一口氣,抓住了對方的肩膀摟在胸前,任憑著下/身不停頂入,那快活他從來沒遇到過。厲忻心里發苦,他竭盡全力不去想太多,每多想一點,他就要發瘋,二十年前,他第一次站在武林大會的擂臺上,木秀于林,人人都稱他一句少俠,十年前,他最好的朋友對他拔劍相向,眼神中只有厭憎,一年前,他將一柄利刃送進葬送他一生的人后背,心中的酸楚和痛苦早已磨滅干凈,只剩冷漠和無情,如今,他輾轉于諸人手中,淪落到禁臠都不如的yin亂境地,尊嚴掃地。一股熱流沖進他的身體,帶來了身體上一陣極致的歡愉。厲忻松開了緊咬的牙根,吃吃笑了一聲,原來,放棄才是他的死xue,當一切無關緊要時,他心里糾結的那些東西就變得無關痛癢了。縱情,縱欲,身體在欲海中沉浮,又有什么不好,反正,生與死,已經和他徹底無關了,他早已墮落個干凈,是個徹頭徹尾的敗類,廢人。最后一根思緒隨著顛簸的身體漸漸飄遠,厲忻闔上了雙目,開始享受這延綿不止的歡愉,這歡愉并不能給他帶來比痛苦更多的東西,只是習慣了痛苦,痛苦也便成了快樂。第四日時,厲忻不再說任何話了,就算云斂過來惡語相加,也再也得不到一點兒反應。只是夜里時,蘇流影過來抱著厲忻哭泣,厲忻會撫摸著她的額頭說:“不要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