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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慈又不理他了。他在他這里,沒有一個特定的稱謂,也沒有任何甜蜜的回憶。他站在他面前,也仿佛不存在。盡量模仿著烏弗的聲音,又喊了一聲。李慈困惑地扭過頭來。尤里茲趁機貼上去吻了他一下,吻在唇上,一觸即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卻像做了賊。沒有抗拒。李慈伸出舌頭在唇瓣上舔了舔。“還要…”尤里茲勾住他的舌尖,手掌托住他的后腦,五指微微發抖。偷來的…這都是他偷來的…第52章吻是纏綿、親密、情難自抑。是不是所有的吻都是這樣?尤里茲分神睜開眼,用拇指與食指握住李慈的下巴,壓著他的下唇,以便進入得更深。兩個人在地上纏作一團,李慈是這樣與烏弗耍慣了的,因而不覺得有任何不妥。任由堅硬的地面擠在臀上,貼著尤里茲輕輕地搖胯。尤里茲被他磨起了火,眼睛瞪得滾圓,然而又不敢拿他怎么樣,松開了手上的鉗制,單肘撐地,觀察著李慈的反應。兩人下腹俱是guntang,李慈在地上蹭出了一身的灰,眼神卻還是一片懵懂。半張著嘴,由著口水淌出來,將唇色染得鮮艷,往常他做到這個程度,便自然有人來幫他止癢。不知今日這個“烏弗”為何就此愣住,傻呆呆地壓著他。腹間熾熱的一條已然蓄勢待發,人卻沒有動作。心里一急,手上的動作也亂,只當烏弗又要耍他,一手便將那條握住,貼著自己的去擦。努力得鼻尖起了汗,懸懸地滴下來,濺在鎖骨一個牙印上。尤里茲強忍著欲望扯開他的衣領,倏爾冷笑,“這些痕跡…是不是…就沒斷過?”從他發現他,給他脖子上開了一朵花,那花便像火苗似的在李慈的身上燃燒。把李慈燒得軟,燒得熱,燒成了一彎融化的春水。李慈依然把他抓著,臉上熏出了一片片的紅,仰著脖子吃力地呻吟。“記著,這次…是你求我弄你的…”說完扯下李慈的褲子,把他的雙腿并攏合抱,緩緩地擠了進去。李慈被人搞慣了的,不覺得疼,進了幾次便弄出了水,淅淅瀝瀝地往下淌。人仰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吸氣,被頂到深處才糯糯地叫上一聲。尤里茲為他禁欲良久,見他對著烏弗這樣不知廉恥地邀寵,心里便動了真火,覺得他賤,又覺得他可憐,又為著自己沒有希望的愛感到無可奈何。既然要偷,不妨偷個夠本。伸手捂住了李慈的口鼻,將人翻轉騎在身下,擺成了往日慣用的凌辱的姿態來。李慈哭鬧著xiele,太陽xue上像被一根長針在扎,忽然掙扎起來,嘴里叫著“別用骨頭”。尤里茲一愣,心里泛苦,慘淡道:“你可能記著我的一點好?就一點…”說著身下卻沒有放松,連根沒入。李慈尖叫起來。因為他說。“全都進去了。兩根,全都進去了?!?/br>李慈眼角泛紅,怕他怕得緊,再沒了面對烏弗時耀武揚威的從容。此時的烏弗,像另外一個人…一個他怕得不敢記起的人。“唔…你疼疼我…”尤里茲咬牙,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有些恨他的不知死活。然而僵持了一刻,最終還是松了手,把人按在身下,舔了舔他的后頸。“我要射在你里面。給我夾緊?!?/br>李慈閉緊雙眼,咬著手指頭。他被弄得很粘,渾身是灰。烏弗不叫他“乖寶寶”了。射進去也不給他挖出來。有點委屈地爬到同空房前叩了叩門。他要告狀。尤里茲若有所思地跟在他的身后。第53章“我們走…”李慈扯住同空的袖子,踉蹌兩步,倒在他的身上。同空咳了兩聲,柔聲問:“要去哪?”抬眼看了看跟在后面的“烏弗”,把李慈掛在腰上的外衫攏了上來??窟^來的身軀有一股腥甜,方才二人發生的事情不消多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做不了什么,在傷好之前他和李慈只能被迫接受著烏弗的“庇佑”。“別的地方!”李慈卷著身子,把腿盤在同空的腰上,黏膩的液體污濁了僧袍,引得同空微微側目。“怎么了?”同空把人抱住,既是問李慈,又是問烏弗。他自認與烏弗目前勉強處于合作之中。“他…”李慈搶先答了,一只手指氣勢洶洶地指向尤里茲的鼻尖。“他怎么?”同空看向李慈的眼睛,而李慈飛快地向后看了一眼,便開始咬著指頭不說話。“我怎么了?”尤里茲也笑著問他,頗為玩味地觀察著他和同空之間的互動。在剎利時,李慈也裝傻,無意間的貼近和依賴與現在如出一轍。只是對象換了人。要說李慈對同空與烏弗都要比自己貼近,而烏弗與同空之間卻仿佛還能再分一次親疏。可就算是對同空,李慈的依賴又是一種可靠的情感嗎?他現在像幼子一般,簡單、直率,卻也自私、狹隘。他依賴的是一個人,還是這個人身后代表的包容與溫柔?李慈不敢答話,躲躲閃閃地撲進同空懷里。“你的傷,和他的病,都需要請個大夫來治一治了?!?/br>“讓外人來,安全嗎?”“烏弗”似笑非笑地仰起頭,“你們怕的人,已經走了,有什么不安全的?”同空皺眉,“尤里茲并不值得懼怕。只是他曾經的手段,令人不齒罷了…”“怕就是怕!”“烏弗”忽然打斷他,“找那么多理由干什么?”高聲的爭執嚇呆了李慈,同空把他抱到床上護在身后,用警告的眼神看向尤里茲:“救他回來的時候,他的血幾乎都要流干了,是你割了手腕渡血給他,救人一命。我本以為,你心存善念,因此對你的一些出格舉動從來不曾多做計較。但這不代表我與阿慈一定要仰人鼻息,茍且偷生。若你再不顧阿慈反對,辱他、欺他,我們之間的合作,也就到此為止了?!?/br>“渡血?”原來李慈真的曾經命懸一線,而烏弗也真的肯為他自損血rou。無形中的羈絆越過了他的單相思與苦相思。他是唯一的惡人。和他上過了床便要在別處告狀的惡人。李慈,我們之間,就真的一點希望也沒有嗎?“大夫明天來,我會安排好,不會讓你們被發現。他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了。剛剛…剛剛他記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同空垂首凝思,終于答應下來。“無論如何,多謝你的出手相助。阿慈前半生最不幸的事,便是遇到尤里茲,但遇見你,也許算是一種幸運。希望這種幸運,能延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