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你想撩彎我?、教主被嫌棄的一生、天門山有個二公子、重生后我靠擺攤發家致富、和豪門老男人先婚后愛了、死對頭不可能是我線上老婆、婚后初戀(ABO)、尋常故事、偽裝A的變異Omega、你不想殺了我嗎(H)
出一只瓷瓶。烏弗讓大夫驗證無毒之后,立即給尤里茲服下。清醒之后的尤里茲卻整日整日地坐在窗前一言不發。“他已經死了,你要接受現實。愛和恨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你就算為他殉情,他也不會知道?!?/br>“我瘋了幾天?”尤里茲卻問。“十天?十一天?”烏弗模糊地回憶著。“他瘋了多久?”這個答案已經不可能有人知道。寫滿正字的帖子擺在尤里茲的雙腿之間,單調乏味的筆畫唯一的作用只有計數。尤里茲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手指在前幾頁細細地勾過。那些都是李慈的字。他只知道他不是宣德王,而是永平王,不是李孚,具體是李什么,他卻不知道。他要去查南國的王室族譜,卻被告知族譜在戰火中焚毀。“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喝得爛醉如泥,對著烏弗咆哮。“你可以去獄里問問昭云…雖然她現在也瘋了…”烏弗慫了慫肩,“咎由自取?!?/br>尤里茲苦笑。“哥哥,你有沒有發現,你和我,在用南國語交談?”烏弗的表情凝固了。他們都在假裝某些痕跡不存在,但它們一直都在。“也許因為這里以前是南國?!?/br>“不,是因為你和我一樣想他…”說到一半,尤里茲忽然蹙眉仔細地打量起烏弗的神情,“又或者是因為,你知道,他沒有死?”“你醉了?!睘醺グ褖乩锏木埔伙嫸M。尤里茲像被施了定身術,忽然倒在桌面上,不省人事。“好險…”烏弗咂咂嘴。皇宮的暗道通向暮鐘山,山中溫暖濕潤,四季如春。李慈在山里吃了又睡,睡了又吃,很快圓潤了一圈,越長越有小時候的樣子。烏弗還記得他有次抓著鈴蘭的胸胡言亂語,說他小時候也那樣。如今那小小的乳暈果然也有變大的趨勢,只是不知道是因為變得胖了,還是使用過度。撈起石頭砸了埋在李慈胸前的人一下,“你不是個和尚???怎么,原來是個葷和尚?”同空抬起頭,唇邊水色蕩漾,哪里還有半分禁欲莊嚴的樣子。擦了擦嘴,把李慈的衣襟攬住,匆匆辯解,“不吸他會難受?!?/br>已經是在剎利時便落下的病根了。說起來源頭還在烏弗身上。于是烏弗無奈地搖搖頭,“那也別在外面啊,用你們南國話講,光天化日的,不害臊嗎?”李慈圓潤的臉蛋泛起紅暈。“他喜歡這樣?!?/br>同空補充過后,李慈的臉更紅了,羞得像只鵪鶉似的,扎進同空的僧袍里。烏弗了然地舔了舔齒尖。第49章李慈的身體恢復之后欲求極盛,從前險些要了他半條命的雙龍,現在已經適應得如魚得水。哪天少了誰,還要發脾氣。同空忍得他,烏弗卻沒有那么好的耐心。人在自己懷里,還偏要喚別的名字。“老子滿足不了你嗎?”自稱還是跟著南國人學會的國罵。李慈在他懷里拱了拱,揚著脖子上下起伏了一會便趴下來,無論如何也不肯動。一臉的“索然無味”。“同空今天得養傷吶,你放過他,好不好???”李慈趴在他的胸膛上,像是聽懂了“養傷”的含義,露出心疼的表情。封禁暮鐘山時,同空與禁軍起了沖突,加之在鄂洛國受的舊傷,身體便一直沒能復原。烏弗見他聽話,點了點他的鼻尖。沒有人會不喜歡這樣的李慈。他要把他這樣永遠地藏起來,一塵不染地藏起來。結果李慈乖了沒有一瞬,便忽然收緊了身體,驀地跳起來,朝同空的屋子爬去。留烏弗一個人“望柱興嘆”。推開同空的房門,見到李慈小羊羔似的趴在和尚腿間。嘴里鼓鼓地含著一條,把屁股高高地翹著,向他挑釁似的搖了搖。“我還治不了你了???”烏弗罵罵咧咧地抬腿靠近,卻被一臉蒼白的同空攔住。觀同空之顏色,猜到李慈大概嘴里還在使壞,不讓他好過。然而修行者隱忍克己成了習慣,一時也不肯敗下陣來,由著李慈賣力吞吐,面上只起了一層薄汗。“阿慈,我問你,你今日是不是一定要鬧脾氣?”李慈一雙手摸在同空腿根處又捏又按。同空額上鼓起了青筋,晶瑩的汗滴順著下頜角慢慢滑下來。“你陪我…”嘟嘟囔囔地吐出模糊的三個字,起身拉著同空的手指向身后撫去。烏弗饒有興味地挑著眉圍觀二人斗法。只見同空斂了眼眉,手指被正正坐住,夾在李慈雙腿之間。方才被人弄過,殘余汁液都蹭上了同空的五指。李慈的癡癥有時體現在執拗上,同空越是不肯碰他,他便越是不肯罷休。“師兄嫌我臟嗎?”問話甫一出口,同空與烏弗俱是一驚。“胡說什么呢!”烏弗上前提住李慈后腦的發絲,不曾想恰好迎上同空噴出的一口血。“同空師兄!”李慈被徹底抓開,臨走時望著同空烏青的嘴唇。“我沒事,帶他走?!蓖兆鲋谛?。烏弗收了信,一個爆栗敲在李慈腦門上,訓斥道:“叫你今天不許惹他,總不聽話!”李慈捂了捂腦門,撇撇嘴。“干什么板著臉?做怪相給誰看?”“屁股癢?!?/br>烏弗嗤笑一聲,把人按在門板上,十指貼住門邊,直接頂了進去。進一寸,門板便撞響一聲。李慈撐不住什么,膝蓋無力,全身的重心都在臀上,叫人搖得像只小壺,叮當地亂響。撞擊聲同李慈的呻吟雜在一起,毫無阻隔地傳進屋內,響徹在同空耳邊。“還癢不癢?”先前烏弗被李慈擺了一道,抓住了機會,自然要報那一箭之仇。熱氣撲在耳側,哄得李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又酥又脹,像是總沒個盡頭。“癢…”李慈一叫人壓著,就變成了軟綿綿嬌滴滴的樣子,半分也瞧不出他平時愛折磨人的性情,甜絲絲的聲音從喉嚨里滾出來,輕盈地扎進烏弗的耳朵里,叫他不自覺地一顫。“還癢?”整個人都恨不能壓進他的身體里。“屁股不癢了…唔、唔…這里癢…”“哪里?”李慈摸了摸自己的乳尖,絞盡腦汁地想了一會,給出答案:“奶子、奶子癢?!?/br>烏弗下腹一陣抽搐,渾身的熱流在一瞬間都向同一個方向涌去,赤紅著眼捻起李慈一側的乳尖,狠狠地點在粗糙的木板上,逞強分辯道:“現在還癢嗎?”李慈被捏得失了神,手臂與額頭向門板上狠撞,不堪一擊的門框就此崩潰,兩人一起倚著木板堪堪倒向地面。同空睜開眼,看見李慈趴在地上微微抽搐著,合不攏腿。烏弗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