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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在眼里,思量再三,轉身向軒轅殿奔去。第41章“你說永平王會死?”烏弗聽完魯風的話,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剎利的春季偶有風沙,即使是白日,也會顯得陰沉昏暗。魯風左手橫在胸前,做出奴仆起誓的姿勢。他是士官出身,削籍為奴后也從來不屑于祈求他人。如今對著烏弗完全拋卻了往日的尊嚴,“求您去看他一眼?!?/br>烏弗坐著理了理長袍的下擺,若有所思地打量起魯風的眉眼。“你、愛慕永平王?”“小人不敢?!?/br>“先是為他丟了胳膊,現在又冒險來求援,你就不怕連性命也丟了?”“小人幼時在軍營受教,納克將軍曾說,上等的勇士,不會畏懼死亡,但也不會輕視死亡,每個人起碼應該明白一點,追隨會帶來犧牲,我們可以選擇為了誰去死,不必在乎死亡本身的模樣?!?/br>“哦?”“我不是上等的勇士,我曾追隨尤里茲殿下,因動搖而放棄,也試圖追隨永平王殿下,卻沒有做過什么對他有益的事。我是失敗的、卑賤的、螻蟻一樣缺乏恒心的人,已經不配再談價值。我只知道,如果永平王殿下死了,我也會死。小人失去的不過是無足輕重的一條命,永平王出事,殿下與南國的交涉,又要怎么進行下去?”“你愛他?!睘醺ミ@次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愚蠢的愛?!?/br>魯風像是被刺了一下。“你有南國人的血統,又屢次背叛尤里茲,剎利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所。南國使臣到達以后,你跟著永平王走吧?!?/br>“殿下…”“走吧走吧,去看看他?!睘醺ケ呈中挪蕉?,魯風擦了擦額上的汗,知道自己求對了人。臨近目的地之時忽然刮起了大風,粗糲的風沙卷進人的耳鼻之中,刮得表皮既癢又痛。烏弗一邊吐著沙子一邊拍門,尤里茲為了南國太子發瘋的樣子他見過,那時候就覺得那個細皮嫩rou的南國妖精還是走了比較好。后來竟然又給找回來了。他不想他死,然而也不想他害了尤里茲。前幾天小傻子故作依戀地臥在他懷里的時候,也不是不惑人。再那樣下去,也許又要為了他與尤里茲產生爭執。“尤里茲!尤里茲!開門!”呼喊大多被卷進了風里,也聽不清屋里的動靜。仰頭看了看門,拍了拍魯風的肩膀,“踢!跟我一起踢!”兩人撞破了門板,同時摔進房中。李慈的哭叫傳了出來。烏弗與魯風同時覺得耳朵一酸。他們還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凄厲的哭聲…魯風朝屋內猛沖進去,烏弗還沒來得及攔,就看到他被當心一腳踢了出來。尤里茲盛怒之下力道毫不收斂,倒在地上以后,居然站不起來了。上一次在獄中經受的折骨之行,還是徹底摧殘了他的身體,無論怎么養都無法復原。“烏弗殿下、殿下…救救他…”烏弗有些不忍地遮擋住他的視線,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看到了瀕臨崩潰的李慈。“哥哥也來了?”尤里茲捏了捏李慈的下巴,笑著和烏弗打招呼。“尤里茲,你冷靜一點?!睘醺ッ粶首约哼@個弟弟究竟瘋到了什么程度,不著痕跡地捏了捏自己腿上的舊傷,穩著調子說:“上次你還要拿刀扎我呢,后來不是查清了是一場誤會?別沖動,別做讓自己后悔的事…”“上次?”尤里茲一挑眉,往日里被壓住的滿臉邪性都露了出來,“上次我怎么會忘呢?同輝的每一根骨頭,我都好好地收著!”李慈是被吊在架子上,衣衫不整。白色的中衣被汗水完全浸濕,緊緊地貼著腰和背,衣擺垂在臀上,勾勒出完整的圓弧,兩條腿大張著,腳尖卻只能堪堪接觸地面。姿勢是屈辱了一點,但也沒到什么嚴酷的程度。怎么就哭得那么厲害?烏弗正滿心疑惑,直到尤里茲笑著撩開臀上的一點。赤裸著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李慈的大腿不斷痙攣、收縮、不堪重負。因為沒在臀間實在插不進去的,是兩只光滑的骨關節!李慈嗚咽著踮起腳尖,每掙扎一次,骨頭就向外滑出一點。夾不住了,抵抗不了重力的下墜,腹腔內的另一頭關節便順著腸壁綿延,于是只好用力地把折磨自己的刑具吸進去,為了避免痛苦,起碼讓它們落得慢一點。烏弗不敢想象它們是怎么被塞進去的。李慈仿佛已經衰弱地脫了相,兩只眼睛半瞇著,然而瞳孔里透不進一點光。尤里茲見到烏弗似乎被眼前的場景震住了,嗤笑一聲,俯下身去親了親李慈毫無生氣的陽物,十分親昵地挑弄了一番。然后,掏出了一根骨針。“別…”“啊啊啊啊啊??!”屋外風沙漫天。第42章夜色漸濃,四下燃燈。尤里茲的宮殿里卻是一片漆黑。魯風蜷在地上,已經沒了聲響,呻吟無用,攢著的力氣都留在眼睛里。去看。骨針的末端留在鈴口,李慈有些遲鈍地盯住自己的下身。刺入的過程如利刃入腹,而酷刑終了,人卻沒了反應。烏弗在一旁看出了一身冷汗,攔也不敢去攔,擔心把尤里茲激怒,會適得其反。“夠了,尤里茲…他好像有點不太對勁…”見到李慈反常的狀態,尤里茲短暫地沉默了一瞬,繼而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裝的。他又要騙我們?!?/br>烏弗伸出手輕輕點了點李慈的下巴,李慈還是一動不動。“我看…不像…放了他吧,他得到的懲罰已經夠了?!?/br>尤里茲執拗地咬著牙,朝旁邊啐了一口,“不,我不信他。不是會裝嗎?我看他能裝到什么時候!”說完解下李慈腕上的細繩,把他從架子上抱下來。“你還要干什么?”“干他啊?!庇壤锲澮贿呎f,一邊死死盯住李慈的臉,企圖發現某種并不存在的破綻,“這種滿口謊言的小婊子,恐怕一個人干他還不夠,他不是天天跑去軒轅殿勾引你嗎?如今他要走,哥哥也來送他一份大禮如何?”李慈的小腿彈動了一下,分不清是因為姿態的變化所引起的抽搐,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尤里茲想起他裝傻的時候,也是這樣小小的一團,臥在自己的懷里,嘟嘟囔囔地撒嬌。一會要這個,一會要那個,視他為有求必應的神明。然而他不是他的神明,一切不過是一場精心炮制的假象。李慈躺在他的懷里,毫無反抗之力。“今天殺了你,好不好?”尤里茲貼住他的臉。李慈還是沒有反應。烏弗忍不住拉住尤里茲的胳膊,卻被一把拂開。“哥哥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