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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喜歡自己,也不太清楚林芝每天的欲言又止下藏著什么,只有舅舅的眼睛是不摻雜任何怪異的,最讓人輕松的。十幾歲的林業還沒養成現在的冷靜自持,低下頭說話的神色總是很溫和,一邊給小季汶買冰淇淋一邊叫他“寶寶”,像個逗弄弟弟的兄長,笑的很鮮活。后來林業也長大了,換了很遠的城市讀書,再回來時就像是什么也發生過一樣,收斂起一貫的溫和漸漸變得冷硬起來。季汶終于慢慢明白自己和其他人不同,也知曉自己是父母中間磨不去的一根刺,于是輕悄地躲進了玻璃罩里,一邊抗拒著外界的一切,一邊給自己帶上張溫順乖巧的面具繼續生活。唯一一點執拗著還不肯罷休的欲望,就是幼時那道低沉柔和的聲音,攪得他食髓知味,一廂情愿摔了進去。“你的行李在哪,回家???”林業看著林芝過安檢,漫不經心地隨口問了一句。季汶于是從回憶里逃脫出來,回過神似的應了一聲,又想對方如果清楚自己這副畸形的身體里藏著什么秘密,估計是不會這么冷靜地接受他媽的請求。何況自己的腦子也不是很清楚。“季汶?!?/br>“嗯?”林業轉過身來,視線落到男孩頭頂,接著對上那雙干凈的眼睛,他像是頭一次認真打量起面前的人來,頓了頓問道:“你今年多大?十五?”“…十七了?!?/br>“哦,高二。在哪所學校讀?”說著兩人一齊往外走,季汶落在后面一下一下踩他的影子,聲音輕快。“六中,離你住的地方很近?!?/br>“你知道我住哪?”“嗯,我媽有說過?!蹦泻⒌皖^走路,接著說,“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還會做飯,很安靜,不會吵到你?!?/br>“是嗎?!?/br>“我…”“安全帶?!?/br>林業沒怎么在意他說什么,十七八男孩說的話從來都不可信。夜晚這天晚上把人帶回去他就出門應酬去了。盡管嘴上不說,突然被塞了個麻煩過來心里還是壓不住泛起些煩躁,沒留神就多喝了不少,最后被送回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沒什么意識。模模糊糊感覺自己被同事給轉移到另一個略顯單薄的肩膀上,鼻間的酒氣被沐浴露的清香沖淡了些,帶上點兒似有若無的潮氣。他隱約聽見門鎖一響,接著就陷入了熟悉的棉被里。季汶有些費力地把人推倒在床上,他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濕的,剛才在浴室還像個變態一樣一邊抱著那人用過的毛巾一邊自慰,腿間黏糊糊的一片,靠的近了似乎都能聞見股sao味兒。白t不長,短褲及膝,正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回房去,卻遏制不住地想多跟男人呆一會兒。季汶試探著湊到林業耳邊叫了兩聲,見對方沒反應又大著膽子親了親那guntang的額頭,順著跟前高挺的鼻梁一路吻到下巴,而后受不了似的一手捂住臉輕笑出聲,顫著指尖去解那人的皮帶扣。碰撞的金屬聲在夜色下格外清晰,他嚇一跳似的收回手去,見林業沒反應,便兩手一齊上去把那褲鏈扯了開來。“唔?!?/br>他下意識地咬咬唇,探出節舌頭來順著那股腥臊味兒舔了舔眼前鼓囊囊的一團,唾液濡濕了對方灰色的內褲,顯出道黑色的水痕來。林業不適地抬了下大腿又沒動靜了,季汶于是把內褲往下褪了一塊兒,一手握住那微微勃起的yinjingtaonong起來。沒一會兒他便跪倒在床上,兩腿分開小心地抵在被子上,趴伏在男人胯間抖著唇瓣舔了上去,舌尖探出來點了點蘑菇頭,又含進去小口地吸,那硬邦邦的性器便整個挺立起來,熱氣與黏膩的體液一齊彌漫。好脹。季汶一邊把口中的yinjing費力地含進去一大半,嘴里塞的滿滿當當的,被壓迫著的舌頭貼著勃起的rou筋磨蹭,柔嫩的喉管給大guitou頂得發癢,唾液克制不住地往下淌。他吸了一口吐出來,見男人像是壓抑著什么似的皺起了眉,粗壯的莖身直挺挺地立在空氣中,便又趴下去吸吮起來,接著一手探到自己身下,扒開短褲摸了進去。季汶一邊張大嘴巴往里塞,一邊急切地揉著內褲里頭的小陰蒂,那兒剛才才被他玩過,現在還是濕乎乎一片,呼吸之間盡是男人腥濃的氣息,催得下面淌出一股股熱流來,卻又達不到高潮。男孩紅著眼睛支起身來,顫著手把短褲和內褲都脫掉,分開腿跪在男人腰間,舔著下唇看對方冒出了層薄汗的額頭,酡紅的臉上醉意不減,倒是剛才koujiao的時候似有所感地直往自己喉嚨里頭cao…季汶微微往下蹲,水噠噠的小yinchun一下貼了上去,爽的他低聲叫了出來,隨即又害怕似的捂住了嘴巴。男孩手扶住下頭的roubang,讓那頂端淺淺地滑進yindao口,又搖著屁股把自己鼓脹的陰蒂湊上去給對方cao,敏感的花核顫顫巍巍地探出個頭來又被狠狠壓回去,rou縫前頭的小yinjing也直直地立起來。“好硬…唔,里面又流水了?!?/br>男孩刻意壓低聲音加快了擺腰的速度,手握著硬挺的性器抵著自己充血的陰蒂一次又一次擦了過去,終于大腿一抖噗噗地射出股精水來,藏著的小嫩xue給磨得爛紅,甜臊的蜜液止不住地往外淌。他縮著屁股往前挺,高潮的余韻逼得整個人繃緊了身體,戰栗著享受這一刻無聲的滅頂快感,林業只覺頭疼欲裂,身下的刺激卻一波一波地襲擊著他的大腦皮層。柔軟濡濕的小嘴離開,又擠進了濕熱的叢林邊緣,他恍惚以為自己做著一場荒誕的春夢,瞇眼看過去的時候居然還看到了一根同樣佇立著的淺色yinjing…cao,真是太久沒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