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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見見我的親人,我現在想了?!?/br>頓了頓,又說:“趁著他們還在?!?/br>他沒機會見自己的親生父母,甚至在自己的記憶里都沒有他們的存在。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大的遺憾。這樣的遺憾是永遠沒有辦法彌補的。寂靜地夜里,莊宴說:“況且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原因,讓他瞞著我的親人把我留在莊家?!?/br>隱隱地,他覺得這是一個不可觸碰的事情,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總有一些事需要真相大白的,而且必須由他自己去找到真相。“下個月就是我爸,不對,莊叔叔的忌日,我想在這之前找到真相。我還有半個月殺青,你能把查到的地址信息給我嗎?”符文州皺起眉頭,“我陪你去?!?/br>莊宴不自覺恍神:“還是我自己去吧,他們接不接受我的存在還不一定,慢慢來?!?/br>他有自己的顧慮,畢竟是在他們眼中已經去世的人,突然出現是驚喜還是驚嚇都不一定,莊宴從小到大都沒有親人,也正因為如此才更加謹慎。如果他們不愿意認他,或者對他的存在并不歡迎,他自己一個人也許會更好受一點。符文州不贊同的看著他。莊宴哄他:“放心吧,我一個人沒事的,我是個成年人了,還能照顧不好自己嗎?再說了你也有自己的事需要忙,不能總是因為我耽擱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br>那三年他都挺過來了,不過就是自己一個人去千里尋親而已,莊宴給自己立fg,沒事的。符文州把他圈進懷里,“好,我不為難你,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記得給我打電話?!?/br>“成,我知道?!?/br>劇情已經走到三分之一,莊宴扮演的陸將行也到了快要殺青的時候,這部分內容很難演,莊宴為此鉆研了不少,私底下也沒有好好休息過。陸將行不愿意參與奪嫡之爭,卻苦于自己的府上幾百條人命不得不站隊,他表面上再瀟灑,內心也一樣還是掙扎的。尤其是在面對桑衡的時候。他知道桑衡可憐,可他如今已經站在太子一隊,太子想要利用桑衡,就不得不讓陸將行心情矛盾。一邊是他府上的人命,另一邊是他同情的質子桑衡,這兩方的天平顯而易見的失衡。這一幕中,就是太子對陸將行下令后,陸將行要對桑衡下手前的猶豫。他回到府上,沒有人理解他此時的心情,在所有人眼中他還是那個不學無術且愚笨的陸世子。此時的掙扎,對于莊宴而言是一個挑戰。他需要切身體會陸將行的感觸,才能真情實感的表演出這時的陸將行,應該是什么模樣。莊宴回想原著中的情節,陸將行今年十七歲,放在現代只是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卻承擔了如此之重的責任。與其說這個天平上是桑衡與府上的人命,不如說是一場良知的較量。陸將行因為一直裝作什么都不懂的人,所以從未摻和過任何丑惡而見不得光的事,當這一切擺在他面前,哪怕他再想得開,依舊是難以跨越的一道坎。莊宴閉上眼睛,醞釀情緒。隨著開拍,他睜眼,看見滿園的丫鬟和小廝,他平日里輕佻慣了,也愛逗弄小姑娘,便有平日里跟他熟絡的丫鬟走來,紅著臉問他:“世子,怎么天色這么晚了才回來,夫人等你好久了?!?/br>陸將行心中有事,聞言輕笑一聲,故意道:“回來晚了倒霉得是我,你擔心作甚?”丫鬟臉更紅,輕哼一聲扭過臉不說話了。世子模樣生得如此好看,光是看一眼都心里發慌。陸將行繞過她,“想來是母親找我有事,謝謝云兒姑娘知會了?!?/br>被稱作云兒的丫鬟懵懂抬頭,只看見一道背影了。她心下奇怪,今日的世子倒是少了許些不正經。第89章我老公莊宴殺青那天,各種采訪蜂擁而至。“這次的角色對你來說有難度嗎?可不可以給我們劇透一下呢?”“難度是一定有的,我不是表演專業,更不是天才,最多算是半路出家,劇透是不可能劇透的,你們一個兩個都好狠毒的心,我要是劇透了導演不會放過我的?!?/br>“聽說在拍攝期間和劇組的其他演員都關系不錯,是真的嗎?”莊宴想了想,“是??!都是很好的新人?!?/br>“在劇組最喜歡做什么事?”莊宴呲牙一笑:“看劇本?!?/br>“……”“當然是鉆研劇本學習表演了,這位jiejie你好好想想,你老師問你上課在干什么,你會說你在開小差嗎?”記者:“……”有理有據,無法反駁。[陸將行殺青]幾個關鍵字上了熱搜。【恭喜宴宴殺青!】【雖然不喜歡影視化,但還是進來看看,為了路將行】【恭送陸世子】莊宴針對于路將行這一角色的諸多感觸寫了一篇長文發表在微博,最后留言道:這個冬天,感謝遇見路將行。扮演每一個角色都是一次經歷,體驗不同人生的經歷,他現在有點能理解符文州的話了,那時覺得他說這話是裝逼,等他自己多體驗幾個角色的時候才理解了這意思。每一個角色的人生,都能帶給他不同的感悟。而這些感悟,是他人生的寶藏。莊宴沒在劇組久留,殺青后和劇組的同事們道別之后就上了飛機,一路往最南方去。那座城市叫慶春,一個很應景的名字,登機前,莊宴給符文州發信息匯報行程。——馬上要登機了,到了再給你打電話。他把手機放好,提著行李踏上尋親的路。從符文州那兒要來了地址,飛機上,莊宴盯著地址看了好久。如果說心情沒有太大波動,那是假的。但是要說是激動,似乎也不是。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過來的,沒有親人,沒有人疼愛,他早就習慣了,然而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有了符文州。不論這一趟回來是成功與否,他都已經有了最寶貴的東西,所以哪怕失去,也變得不那么重要了。想到這里,他臉上露出了笑容,偏頭朝窗外看。由于是冬天,莊宴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這回索性用圍巾把頭包上,這才沒有被認出來,出機場,他打了車,把地址告訴司機。司機從倒車鏡瞅了他幾眼,“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br>莊宴嘴角一抽,眼睜睜看著老子從機場出來,那不是廢話。他點了點頭,“嗯,不是本地的?!?/br>“我看你也不像本地人,我們這兒有好多好玩的地方,要不要我幫你推薦?你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