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書迷正在閱讀:我磕的cp是真的、須盡歡(H)、我那個神仙發小居然喜歡我?(在柏)、太子替身會被玩壞嗎、聽說你想撩彎我?、教主被嫌棄的一生、天門山有個二公子、重生后我靠擺攤發家致富、和豪門老男人先婚后愛了、死對頭不可能是我線上老婆
“你在怕什么?”像是已經到了崩潰邊緣,一直壓抑在心底最深處的情緒達到頂峰,“我怕你不要我了!我怕我把一切都賭在你身上之后,你反而把我拋下。符文州,你知不知道,體驗過兩個人在一起的幸福,再剩下我一個人,就會受不住那樣的孤獨了……”他不想讓自己這么清醒,這一刻,他多想不顧一切的大聲說“好”,想告訴符文州,他愿意賭上自己的后半輩子,可是他不能……莊宴怕,他太怕了。符文州忽然騰出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認真看著他滿是淚水的小臉,手指在他臉上輕柔地摩挲,郁沉地眸對上莊宴,“我不會?!?/br>“我憑什么相信你……”“如果有一天我符文州對不起你了,隨你處置?!?/br>莊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擦了擦眼淚在副駕駛座上坐好,眼睛望向窗外,冷聲說:“都是屁話!”承諾是最不值錢的東西,莊宴閉上眼,控制住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符文州像是被他逼得瘋了,人也慌了,忽然抬手抓住莊宴的胳膊,有些用力地抓緊,嗓音迫人:“那你想讓我怎么做?只要你說,我就做?!?/br>莊宴渾身一顫。“莊宴,你說,怎樣你才肯信我?”這個初見有些冷漠的男人,聲音哽咽。眼睛猛地睜開,莊宴死死地咬住下唇,內心掙扎,克制自己不去回頭,他知道,一旦回頭,一切情緒都會瞬間崩潰,所有的心理防線霎時瓦解。“符文州,我需要時間整理一下心情,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我很矛盾?!?/br>一貫灑脫的莊宴說:“我很矛盾?!?/br>這樣的情緒一向很少出現在莊宴身上,可是現在,他承認自己亂了方寸。符文州緩緩閉眼,良久才睜開,“好,我給你時間?!?/br>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說一,別打作者,瘋狂賣萌QAQ第69章炙熱【三更】符文州原本打算送他回家,他沒有應,腦子里太多事情反復掙扎,于是讓他把車停在路旁,自己打了車回來。一路上透過倒車鏡,能看見那輛價值不菲的豪車不近不遠跟在后頭,莊宴戴著墨鏡,司機沒認出他是誰,卻認出了身后的路虎,“小伙子,跟女朋友吵架了?”莊宴往后探頭看了看,神色復雜地搖頭:“沒有?!?/br>“唉,小兩口過日子嘛,哪有不吵架的,你女朋友都跟了一路了,你就是看在這輛路虎的份兒上,也該消氣了吧?”“……”“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會玩兒,我要是有這車,這身價,也這么玩兒?!?/br>莊宴忽然沒忍住笑了笑,卻不應司機的話,反而把眸光探向窗外,眼底盛著一片迷茫,催促道:“師傅,開快點吧?!?/br>司機嘆一口氣:“我就是開再快也沒后面那輛快啊,性能有限?!?/br>“……”莊宴吸一口氣:“您誤會了,我只是累了,想早點回家休息?!?/br>“那行,我盡量快點?!?/br>車最后停在破舊的小巷,司機有點難以置信:“小伙子,你住這兒???”不論是從莊宴的氣質上看,還是從一路隨行的車牌子上看,都不像是會住在這里的人。莊宴倒是一點沒矜持:“是啊,我住這兒?!?/br>司機只能吶吶地離開。時隔幾個月之久,莊宴再次回到了這個破舊的小房子,他望了望擁擠的幾面墻,疲乏感使他頭痛欲裂,躺在床上許久沒有動彈。怔忡間,他站起身走至窗前,不知是不是心靈感應,抬手掀開窗子,樓下巷口的車穩穩地停在那兒,昏暗的路燈下,男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莊宴看得眼睛都酸了,顫著手把窗子關上。手機鈴聲響得十分突兀,他抹了抹自己的臉,按下接聽鍵。是祁盛兒,她聲音明媚,帶著一股灑脫感:“我旅游剛回來就給你打電話,夠意思吧?”怕被聽出聲音的不對勁,莊宴倒了一杯水灌下,恍惚間說:“嗯,什么時候回來的?”祁盛兒沒聽出有什么不對,笑嘻嘻跟他分享自己的行程:“剛下飛機,馬上到家了,怎么樣?待會兒要不要一起出去浪?”“你可別忘了自己是個公眾人物?!?/br>“還公眾人物呢?都要退出娛樂圈了,我決定明天就發微博宣布這事兒?!?/br>莊宴只是之前聽她提過一次,半信半疑,這會兒知道她是來真的,忍不住問:“真要退了?”相比之下,祁盛兒反而灑脫得很:“我不是這塊料,影壇有你和符文州這種敬業的演員在,我去湊那個熱鬧干嘛?!?/br>提到符文州的名字,就免不了會問起:“你和符文州怎么樣了?分手了沒有?”莊宴下意識抵觸:“你就不能盼著我倆點兒好?”“聽你這維護的意思是沒有了?!?/br>“......”祁盛兒也就是那么隨口一說,轉而提起另一件事:“我聽說應家那位太子爺跟莊馳打起來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嗎?”莊宴嘴角抽了抽,還真不好說。他拿應坤那套出來敷衍:“他倆看上了同一個女人?!?/br>“真的假的?”莊宴摸摸鼻子,“應坤是這么說的?!?/br>“誰這么倒霉催的被這倆人看上?”那不得爭個你死我活?祁盛兒想到自己看過的霸總,妥妥的代入感。莊宴沒說話,一是因為他算少數知情人之一,二是現在聽見莊馳的名字,他實在提不起勁來。這個名字現如今就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身上。忽然沒了心情跟她閑扯,他眼眸動了動,抬手掀開窗,男人靜靜地站在那兒,維持著同一個動作。祁盛兒說:“我到家了,掛了啊?!?/br>莊宴怔怔地看著樓下的男人,輕輕“嗯”一聲。原本煩擾的腦子里忽然變得清凈,什么莊馳,什么私生子統統不重要了,環繞在腦中的,是第一次見符文州時的場景。那時是什么心情呢,他爛人一個,不思進取,過得一日是一日,那樣耀眼的人落入眼里,一眼就再難忘卻。符文州這樣的人,是他做夢都想成為的,莊宴羨慕他,也發自內心的崇拜他。可是他是莊宴,爛人莊宴,怎么可以承認自己艷羨一個當紅影帝呢,于是他偏偏不走尋常路,別扭的在心里否認。符文州,這個名字咬在嘴里,放在心尖尖上,細密地疼。堅強的莊宴,因為名字旁邊多了一個符文州,變得越來越脆弱,越來越害怕,也更渺小了。他別開臉,手指逐漸落下來,窗口閉上,也隔絕了那道炙熱的視線。這個晚上,莊宴睡得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