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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本身就比較敏感,祁盛兒和岳欣的微博下都沒有幸免的被淪陷。罵聲,議論聲,此起彼伏。【岳欣改劇本?早就聽說你跟祁云山有點不清不楚的關系,看來并不是空xue來風啊】【突然想到前兩天岳欣蹭符文州熱度的事情,這個女的真是讓人惡心透了,你他媽是蒼蠅屎嗎?】【這么愛干缺德事呢這么?祁云山不要了你嗎?蹭我哥NMSL】【我從來沒有這么討厭過一個女明星】網絡上對于岳欣的罵聲空前絕后,隱隱有超越莊宴當年盛世的預感。莊宴對此不可置否,他從來沒有心思去可憐別人,偶爾看見這樣的言論也只是淡淡一笑,沒往心里去。罵聲對于一個藝人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如果連這個都堅持不下去,那么也就可以離開這個舞臺了,更何況,莊宴本身和岳欣就結過梁子,加上上次岳欣捆綁符文州買熱搜的事件,他沒有落井下石已經是十分客氣。有不少粉絲來莊宴微博下問他是否知情,他遲遲沒有回復。直到劇組的一次采訪中,再次被問到這個問題。他用眼睛瞟向提問的小姑娘,她似乎有點害怕,握著話筒的手有些顫抖。莊宴突然有點想笑,見慣了別人對他趾高氣昂,突然的客氣還有點不適應了。“關于這件事情我也是看見離望春老師的微博才知道的?!?/br>采訪人員繼續窮追不舍:“那符文州知道嗎?”莊宴笑容深了一點,“那恐怕你們要親自問他了,我也不知道?!?/br>這句話顯然就是挖坑,符文州一向不接受任何采訪,僅有的幾次采訪都是和莊宴一起的,單獨采訪到他根本就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莊宴這個皮球一腳踢回去,讓采訪人員閉了嘴。關于這次改劇本的風波,祁盛兒還是免不了被波及,一大波水軍在微博爆料祁盛兒是祁云山的女兒,那么這次改劇本究竟是為了誰,就會引發無限的聯想。祁盛兒看著這些言論卻無從反駁,她是祁云山的女兒沒錯,無論怎么辯解,這是不爭的事實。只要她有這樣的一層身份在,那么她說什么都是無用功,沒有人會信的。已經有一部分人開始相信有心人帶節奏的言論,說岳欣只是拿出來替祁盛兒擋槍而已,祁云山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自己的女兒。一部分網友討伐祁盛兒,要求她給一個說法。她一直沒有現身,像消失匿跡一樣沒有再登錄過微博。這件事,她是有嘴也說不清。岳欣就是拿捏住了這一點,雇水軍在微博上不斷抹黑祁盛兒帶節奏,導致兩個人目前的狀況幾乎是一半一半。好在祁盛兒還有不少支持者,她以前演過一些電視劇網劇,積累下了一定人氣,而且替莊宴發過聲這一點,讓莊宴和符文州的粉絲加上cp粉都持觀望態度。莊宴嘗試著聯系祁盛兒,對方電話始終關機。他又打了幾次電話,一直沒有回音。不由得有點擔心,收工回酒店之后窩在符文州懷里跟他說:“我聯系不到祁盛兒,她不會想不開吧?”“不會?!狈闹莅参克骸胺判??!?/br>莊宴還是放不下心。他嘴巴動了動,拿眼瞧他,忽然說:“你這次怎么不吃醋了?”符文州:“事分輕重緩急?!?/br>“州哥,你現在在我心里的形象特別高大你知道嗎?”“嗯?!?/br>“嗯是什么意思???你別不當真,特別高大,真的!胸襟比大海還寬闊!”莊宴說完,偷偷摸摸瞟符文州的臉,果然看見他耳朵紅了,于是半撐著身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州哥,你真好!有你真好!”他平時不怎么煽情,甚至特別愛破壞氣氛,突然間這么主動的說情話,讓符文州不自覺起了些反應。莊宴動了動身子感覺到什么,他憋紅了臉說:“我明天還得拍戲呢?!?/br>被窩里,符文州抬起手臂把莊宴整個身子摟進懷里,極力克制著嘶啞的嗓音:“我不碰你,睡吧?!?/br>“那...你會不會憋壞??!”“閉嘴!睡覺!”“要不我幫幫你吧!”“睡!”莊宴終于閉嘴,不服氣的哼了哼,閉上眼睡了。他睡著之后,符文州輕輕嘆出一口氣,無奈的看著面前熟睡的這張小臉,起身進入洗手間。早上,莊宴被符文州叫醒,他剛睡醒的聲音還帶著些慵懶,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翻了個身說:“我不想起床?!?/br>他尤其愛這樣耍賴,因為他知道,符文州總是會想方設法把他叫醒的。果然,下一秒,一個吻印在他唇上。莊宴緊緊閉著嘴巴,羞紅了臉。“我還沒有刷牙!”男人沒回答,吻卻沒有離開,那意思顯然是不嫌棄。莊宴用手推他的臉,被符文州抓住了那一截皓腕。“起來了?!?/br>符文州的指腹輕輕摩挲莊宴的手腕,激起他一陣顫栗,睜開了眼睛把手縮回來。他哼哼:“你干嘛...”“太瘦了?!狈闹菡f。莊宴骨架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小營養不良的原因,一直都很瘦,不過這倒為他出道奠定了基礎,上鏡胖十斤,省得減肥了。他坐起來揉著自己的手腕,小聲嘟囔:“哪兒瘦了,最近都被你養胖了......”第54章戀愛綜藝莊宴的新劇殺青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冬天了,零下的溫度冷得人直打哆嗦,路上行人把手放在口袋里不肯掏出來,莊宴把手伸進符文州的脖子里,冷氣灌入,符文州先是僵住一瞬,隨后無奈把他的手握在手里。暖暖的掌心傳來熱氣,莊宴眼底泛著星星。過了一會兒,符文州問他:“暖和了嗎?”“還沒有?!?/br>于是符文州繼續替他暖著手,天空降下一點小雪,莊宴喜滋滋的看,然后突然把手抽出來,伸著掌心去接雪花。“我小時候最討厭下雪?!?/br>莊宴說。他眼里還有笑意,被符文州捕捉到,他問:“為什么?”“因為每次下雪,我就是打雪仗的靶子,又不能還手?!?/br>莊宴嘿嘿一笑,余光看向符文州,“州哥,你今天給我當靶子吧?!?/br>剛說完,他彎腰從別人堆好的雪人頭上抓了一把雪,扔到符文州衣服上。符文州不痛不癢,莊宴自己冷得齜牙咧嘴:“我cao!好涼!”莊宴特別怕冷,往常一到冬天,別的明星都為了好看穿得特別薄,他深知自己糊穿地心的體質,倒是破罐子破摔了,穿得特別厚重,厚厚的帽子和圍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