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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錯!”莊宴自信地揚眉,問起了另一件事,“最近學習得怎么樣了?”應坤決心要跟莊馳學習經商,但莊馳沒答應,他就一直纏著莊馳,距今已經過去兩個月了。“還行,尚未成功,繼續努力?!?/br>倆人都打著啞謎,誰也沒有撕破那層窗戶紙。應坤又跟莊宴掰扯了一會兒才打算走,走之前還多嘴一問:“聽說符文州這次也來了?”莊宴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聽見腳步聲走進來,應坤一回頭,看見符文州。他下意識心虛了一下,最近一直纏在莊馳身邊,所以他知道,這位爺沒少給莊馳的公司下絆子,讓莊馳吃了好幾次悶虧,他急急地跟莊宴道別走人。能讓莊馳吃悶虧的人,惹不起。莊宴看著應坤急急忙忙溜走的背影,笑笑說了句玩笑話:“我怎么感覺他很怕你?”隨即又想,好像沒幾個人是不怕符文州的,又覺得很正常了。他笑吟吟地看著符文州,這人和他今天的穿搭非常像,不過上身的白襯衫換成了深藍色。如果說莊宴今天的白色是內斂,符文州的深藍反而多了一絲張揚。與他同時的性格正好相反。莊宴打趣他:“情侶裝!你不怕被人看出來?”符文州顯然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他笑著走近了一點,望向鏡子中挨著的兩個人,笑意映在臉上,“我巴不得?!?/br>聽得莊宴一愣,他順著符文州的視線看過去,鏡子里,兩個人站在一起,臉上都帶著一抹笑,特別登對。他開玩笑說:“你看咱倆多般配,天生一對?!?/br>“嗯?!狈闹輵艘宦?,包住他的手。于是莊宴又臉紅了,符文州并不是很愛說情話的類型,甚至他很少說甜言蜜語,但總是不自覺的做出一些舉動,讓莊宴面紅耳赤。他明明是一個臉皮很厚的人,遇到感情這回事居然變得跟個小姑娘似的,動不動就臉紅。司南無意破壞這種美好的氛圍,但是時間該出發了,他只好輕咳一聲:“該走了?!?/br>莊宴:“嗯!”符文州帶著莊宴上了同一輛車,莊宴有點忐忑,“咱們這樣會不會跟公開沒兩樣了???”“咱們要不還是分開坐吧?”“我覺得這樣不太好?!?/br>“有點兒太明顯了??!”“我不是害怕!就是覺得是不是太早了?”一路上,莊宴喋喋不休不停地勸說,兩個男人一起走紅毯,還穿得這么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莊宴自己都覺得不太正常。到最后也沒有讓符文州改變主意,他放棄了勸說,不就是公開,怕什么,以前那么多擦邊球不也打得很歡快。這一天,莊宴和符文州的視頻幾乎占領了各大新聞媒體。【我就說今天有糖吧!咱們的莊州是真的??!我激動到暈厥!】【情侶裝!情侶裝??!你們看到了嗎!那是情侶裝!】【視頻里州哥的眼神就沒有從宴宴身上離開過,如果這還不是真的,我就不信愛情了!】【我的天!宴宴州哥威武!】磕糖的同時有人開始替他們擔心。——宴宴和州哥這樣會不會太明顯了呀!我好怕有人拿這個黑他們。【擔心1,但是相信他們吧!我覺得既然他們敢這樣做就不會害怕外界的打擾?!?/br>【我也同意,他們一定是想給對方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才這樣,今天也是為莊州愛情感動要哭泣的一天】【從隱晦到直白,我相信他們一定能克服一切難關?!?/br>【??!這兩個男人的愛情為什么該死的甜美!我看見今天的視頻差點從床上蹦起來!】這樣的言論不會一邊倒,同時伴隨著祝福的還有難聽到不堪入目的話。【這是干什么?賣腐?莊宴想火想瘋了吧?】【不懂,就算是真的,兩個男人也是很惡心了,那些腐女真是SB,這么惡心的東西天天舔得那么開心?!?/br>【虧老子以前還是符文州的粉絲,原來是個同性戀!cao!以前真是瞎了眼!】其中真情實感的言論有之,還有一部分是帶節奏的水軍,但是不管是什么,都讓莊宴有些憂心忡忡。符文州抬手從背后捂住他的眼睛,柔聲說:“別看這些了,不用怕,有我在?!?/br>莊宴把他的手扒下來,轉身直視著符文州。他認真道:“他們罵你?!?/br>符文州:“沒關系?!?/br>莊宴咬了咬牙說:“他們也罵我?!?/br>符文州笑了:“封了他們的號?!?/br>這話把莊宴驚得瞠目結舌,他愣了一會兒說:“可怕的資本主義?!?/br>但是他又想了想:“堵不住所有人的嘴,還是算了吧?!?/br>第49章公開緊接著祁盛兒打來電話,“你倆膽子真夠大的,居然敢眾目睽睽之下穿情侶裝,這已經不是擦邊球了,你們這是昭告眾人你倆在一起了,比官宣都牛逼!”她又呢喃了一句:“還挺會玩浪漫?!?/br>可惜這是娛樂圈,不然的話她還真覺得挺浪漫。莊宴沒指望她能說什么好話,隨口搪塞:“那當然?!?/br>祁盛兒拔高了聲調:“你還挺驕傲?”“......”他有點無奈,自打祁盛兒知道實情之后就對他們的事情特別關注,比cp粉還緊張,生怕他們被人發現。莊宴想了想,還是決定勸勸她:“沒事,其實我們不怕被人知道?!?/br>祁盛兒怔住了,好一會兒才說:“微博上罵得那么狠,你們都不會被影響心情嗎?”“以前罵我罵得比這些難聽多了,我不也照樣挺過來了,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這算什么,再說了,我們總不能一直藏著掖著?!?/br>一開始莊宴也有點想不開,經過符文州的一番勸說,他想通了,總不能一輩子活在陰影里藏著啊。他們是彼此的愛人,但是卻不能給對方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祁盛兒頓了頓說:“是我狹隘了,不過你們還是要小心,我擔心會有人拿這件事來黑你們?!?/br>“沒事,不用擔心?!?/br>掛斷電話,他劇本也有點看不進去了,身邊,符文州默默地看了他好幾次,最后忍不住說:“她很關心你?!?/br>莊宴轉頭看向他,忽然就笑了,“你在吃醋?”像世間所有情侶一樣,莊宴迫不及待的想要讓他承認自己的醋意,就如同在承認自己的愛意一樣,仿佛這是一件很值得自己高興的事情。符文州沉默了半晌,說:“是,我在吃醋?!?/br>他說得一臉認真,反而讓莊宴忍不住笑出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