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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透圖。她們暗地里腦補了幾萬字的故事,小心翼翼地將這個念頭壓在心底。*熱搜當頭,莊宴覺得自個兒還是挺賤的,他被罵習慣了倒也沒放在心上,可符文州不知道啊。這么一想,晚間收工之后,他就敲開了符文州的門。符文州打開門,莊宴垂頭喪氣的站在門外,愁容滿面不足以形容,眼角是紅的,似乎哭過了。他張口,嗓音微微沙?。骸霸趺戳??”這句話像是壓倒了莊宴的稻草,他猛的抬起頭,眼眶含淚說:“對不起州哥,熱搜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是我的錯,讓大家誤會了?!?/br>符文州不動聲色地舔了一下嘴唇,然后面無表情道:“你在說什么?”“???”莊宴呆滯地張了張嘴,然后神色恍惚地說:“原來你還不知道啊?!?/br>差點忘了,符文州不關注娛樂八卦,莊宴覺得可惜,這得錯過多少有趣的事兒啊。他心里吐槽幾句,表面上還得裝得失魂落魄。攥緊了手心勉強對符文州笑了笑:“不知道也好,沒什么事,我先走了?!?/br>符文州捏了捏自己的手,眼看著他轉身,忽然說:“不進來坐坐嗎?”莊宴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逝,轉過身來的時候又恢復了恍惚地神色,他不確定道:“真的可以嗎?”“不進來我就關門了?!?/br>莊宴脫口而出:“等等!”他咬牙,總覺得符文州是故意的。進門,莊宴轉著腦袋到處看了看,說:“州哥很愛干凈啊,上回我進你房間就發現你家特整潔,是有潔癖嗎?”符文州跟在他身后走進來,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問道:“上回?”“是??!”莊宴點頭不以為意:“就是我找你要簽名的那次,你不會忘了吧?!?/br>按道理說也沒過去多久,要是真忘了,那不是記性太差就是沒把莊宴當回事兒,想到這個可能性,莊宴差點沒維持住臉上的表情。好在很快符文州就說:“沒忘?!?/br>是沒忘,忘了的人是莊宴。符文州無心將他醉酒闖入的事情說出來,只是兀自笑笑,覺得有趣。沒忘,莊宴松了一口氣。他想起正事,調整了一下情緒才說:“州哥,我覺得你需要看一下熱搜,我可能是給你帶來麻煩了,等你看完,再決定原不原諒我?!?/br>莊宴眼角是紅的,眼眶是濕的,身子是發抖的,嘴唇是干澀的。可是符文州卻知道,莊宴是裝的。可怕之處在于,明明知道他是裝的,心卻是疼的。他半睜眼,朝莊宴看過去,這個人……莊宴不知道符文州怎么想的,總之他聽完并沒有動作,于是他鼓起勇氣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微博給他看。符文州伸手,莊宴下意識的雙手奉上。接手機的手微微一僵,符文州深深看他一眼。熱搜依舊久居不下,一點都沒有降低的意思,甚至出現了不少營銷號蹭熱度引戰,新的話題度越來越多,甚至把莊宴以前的黑料拿出來踩。三年前的那些事也沒有幸免。這一大堆cao作下來,莊宴的黑粉更多了。符文州拿著莊宴的手機,仔仔細細地將微博里的內容看了一遍。等他把手機放下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莊宴一直坐在沙發上等,等得腰都酸了。他伸手揉著自己的腰,摸到一處忽然覺得有點疼,掀開上衣看了一下,腰上的青紫痕跡還在。符文州朝他看過來,剛好看見他腰上的痕跡。莊宴的腰上沒有一絲贅rou,皮膚白嫩,隱隱還能看見幾塊腹肌,衣服蓋著看不真切,符文州微微瞇起眼睛,他動了動喉結,說道:“你的腰的怎么了?”話題忽然到了不知名的地方,莊宴也沒發覺,隨口答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可能是喝多了自己掐的吧?!?/br>符文州默默地摩挲著指腹,嗓音暗沉:“那以后小心點?!?/br>他把手機放下來遞回給莊宴,迫不及待的,莊宴說:“真的很對不起?!?/br>“不關你的事?!鼻f宴聽見他對面的男人這么說,微微皺眉,又聽見他說:“你別總是看這些,影響心情?!?/br>不知道為什么,莊宴忽然有點緊張……“沒……其實也沒有很影響?!?/br>莊宴抬了抬頭才發覺,他和符文州坐得很近,幾乎挨著,莫名的緊張感讓他局促不安。頭頂忽然一陣觸感,一雙手覆在他頭上,幾乎一下子沖擊到莊宴心里,撲通撲通亂跳。他緩緩看向符文州,他好像沒什么表情,甚至微微低垂著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莊宴臉發燙,腦袋幾乎快要炸開。這……這他媽就是傳說中的摸頭殺?他以前不信這些,現在才發覺,只要人長得帥,沒有什么不可能。就憑他面前這張臉,別說摸頭殺,摸哪兒都殺??!罪過罪過……莊宴在心底念叨,蒼天在上,請守護好本直男的純潔的心靈,不,還有rou。體。那雙手好像能傳遞溫度,莊宴整個腦袋都是熱的。這種奇怪的感覺無法掌控,莊宴驚嚇中抬起手,將符文州放在他頭頂的手掌揮開。他說話變得磕磕絆絆:“州哥……我,我真沒事兒!”他被罵得已經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這點罵聲都是能忽略不計的東西,本想著來找符文州裝個可憐,賣一波好感,誰能想到居然被反將一軍。這尼瑪的……真是瘋了!莊宴還有點心有余悸,頭都不敢抬:“我經常被罵已經習慣了,真的沒有很影響我,州哥你放心,我沒那么脆弱的,我就是覺得你應該知情所以來告訴你一聲,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br>他說完,沒有回音。十幾秒后,莊宴抬起頭,望進符文州眼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那一閃而過的,是心疼。是……看錯了吧。符文州收回視線:“好?!?/br>莊宴迫不及待的離開,頭也沒回。等到人走了,符文州才皺緊了眉揉自己的額頭。莊宴回到酒店房間,抵著門大口呼吸,心臟跳動依舊不受控制,不正常的跳動頻率和臉上火燎燎的溫度無一不在告訴自己,他被撩了。他!莊宴!反被撩了!不行!不對!不可以!躺在床上,莊宴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莊宴啊莊宴,你是去gay別人的,不是被人gay。他深深吐出一口氣:“媽的!大意了!”第21章喝多了?一連幾天,莊宴都沒敢再到符文州面前觸霉頭,一靠近他,莊宴就心慌頭發昏,除了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