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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莊宴有幾分相似。“祁川,好好訓練,爭取出道?!?/br>“嗯!我一定會的!”莊宴掛了電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于是拿出手機刷微博沖浪。他就這么一個愛好,喜歡上網看娛樂圈八卦。登上自己的小號,開始刷微博,小號關注了幾個娛樂圈扒皮博主,還有一些飯圈大V,這是莊宴私下的娛樂活動之一。——吃瓜。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對于莊宴來說是常事,手機亮光閃爍,倒映在他臉上,莊宴看見那條微博——[熱搜莊宴戀情曝光是假,多半是為了掩蓋他性取向的事實,關于莊宴的性取向并不是秘密,娛樂圈大部分藝人都知道。]莊宴扯出一個冷笑,老子要不是本人差點就信了。他往下看評論,還真有人信。[怪不得,我就覺得莊宴長了一張受的臉。][早就知道莊宴是gay并不是空xue來風,這個熱搜有點欲蓋彌彰了。][就是說,熱搜來得也太及時了吧。]這樣的陰謀論在微博非常之多,哪怕你拿出實錘來,他們也不見得就會信。莊宴摸摸自己的胸口,一代直男就此隕落,成了別人嘴里的受?受?下面那個?被壓的?他想了想自己被符文州壓在身下的畫面,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媽的!睡覺!第二天早早地就起床趕飛機,為了避免再次出現上回在機場被堵截追趕的情況,莊宴讓司南把票買到早上六點,總算安全上了飛機。劇組已經到另一個城市取景拍攝,在這里會有大篇幅的拍攝部分,其中主要戲份是符文州和祁盛兒,正是男女主感情升溫的部分。其中需要男二號和女二號的穿插,推動男女主感情。莊宴看了看這部分的劇本,他的部分并不多,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喃喃自語:“怎么沒看見符文州?”剛下飛機就往劇組趕,甚至連酒店都沒有回,拿了一堆行李過來,結果連人都沒見著。他眼睛里整個透露著失望:“他之前不是有事兒沒事兒都待在劇組嗎?今兒怎么沒見人啊?!?/br>一個人坐了會兒,他站起來去找導演。這時候片場正在休息,祁盛兒和助理聊著天,邊聊邊往莊宴這邊看,看見他站起來往導演那邊走,她也站起來,“我去那邊看看?!?/br>導演正在看剛才拍的那條效果,轉眼看見莊宴,道:“喲,回來了?”莊宴說:“剛下飛機就來了,行李都沒放呢?!?/br>“這么著急,惦記誰呢?”莊宴愛黏著符文州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往上傳言傳得跟真的似的,整個劇組都知道莊宴對符文州有意思,瞄上影帝了。傳言傳著傳著大家就都信了。他也不解釋,笑出一口白牙:“那他人呢?”“出去了?!?/br>“出去?去哪兒?”導演想了想,像是在回憶什么。“他今天好像有心事,我認識他七八年了,還是頭一次見他這么魂不守舍?!?/br>莊宴:“……”魂不守舍?他扭頭想去找人,祁盛兒迎面走過來,她見到莊宴從來就沒什么好話,當即就出言嘲諷:“剛回來就找導演??!”導演好脾氣的搖頭:“他可不是找我?!?/br>莊宴沒想跟她拌嘴,畢竟是一女孩兒,錯開她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下。這兩天祁盛兒跟符文州全都是對手戲,沒準兒她知道人在哪兒。他討好的沖她笑了笑,女孩子嘛,耳根子都軟。“祁meimei……”“誰是你meimei!”她橫眉豎眼。“盛兒meimei?!?/br>“你配嗎?”“那……祁小姐?”祁盛兒挑眉:“有事?”莊宴松了一口氣,這大小姐可真難纏,“你知道符文州在哪兒嗎?”不問還好,問了這句她瞬間黑了臉,眉頭皺得死緊,咬著牙說:“你能不能別老想著蹭熱度,影帝的熱度那么好蹭的嗎?”再說……符文州可不是一般的影帝,搞不好惹怒了他,莊宴就得把自己的星途賠進去。她眉頭微微蹙起又松開,就算莊宴的星途毀了又關她什么事,他自己的選擇自己承擔。莊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嬉笑道:“不蹭他蹭你???你有熱度嗎?”“莊宴?。?!”祁盛兒吼道。“身為女明星,大庭廣眾怎么能大吼大叫,被人拍到可就完了,都是黑料?!?/br>莊宴壞心眼的“提醒”她。祁盛兒在娛樂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莊宴說的這些她當然都懂。“莊宴!你等著被封殺吧!”“你要封殺我?”他驚訝捂嘴。“用不著?!逼钍豪潇o下來,說:“就你現在這幅德行,盡管可勁兒作,會有人收拾你的?!?/br>這話司南也說過,莊宴的人生理論是得過且過,過得一日是一日。俗話來說就是吃飽今天不想明天。這種威脅性言論對莊宴沒有任何影響,他樂樂呵呵扭頭去找符文州,剛轉了個身就看見自己要找的人站在不遠處,身姿傾長,往那兒一站又酷又拽。他腳步加快走近,到他半米距離的時候正準備開口,面前比他高大的男人忽然側身看他一眼,然后撤開一步離他遠了一些。那一眼明明沒有情緒,卻無端的讓莊宴渾身發冷。他不死心地再往前走一步。符文州側頭看他。“別離我這么近?!?/br>莊宴眸光微微一閃。第一次接近符文州的時候他也這么說,不過在后來的相處中他漸漸的故作親昵讓符文州慢慢習慣了那樣的相處方式。離開了不到三天,一切又回歸原點。為什么?莊宴咬牙,不甘心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前輩我回來了,剛才找你你居然不在,去哪兒了?”他說著話又往前走一步。符文州細長的眸半闔,里面溫度漸冷,側著的臉勾起好看的線條,淡淡道:“我去哪兒沒必要跟你報備,以后別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了?!?/br>自取其辱。莊宴第一次體會到這四個字是什么感覺,他扯開嘴角笑了笑。見鬼!老子一向秉持不要臉的風度,站在符文州面前居然會感覺有點難堪?cao!這感覺真他媽不爽!他瞇著眼睛打量符文州,符文州還是那個符文州,一向紳士有禮的符文州今天像是一只刺猬。某種意義上來說,符文州失控了。莊宴再不要臉也不是任由別人踐踏自尊心的性子,冷嗤一聲:“誰稀罕!”隨即扭頭走開了。他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出門往酒店去,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