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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有點可憐。沒等花方遠和虔子文說兩句話,又有人來探病了。個子矮身量小的藍漪拽著她師姐金玉鑄,一進門先給虔子文道歉:“對不起,虔師弟。我一開始沒認出那個外門弟子就是血魂,我也沒保護好你,我向你賠罪……”藍漪歉意地一鞠躬,虔子文連說不用不用,沒牽連兩位師姐就好,諸如此類的客套話說了一堆。“這是小師妹特意找來的藥,滋養神魂?!苯鹩耔T把一堆丹藥撂到了桌子上,看到了花方遠帶來的藥。于是這師姐妹倆,立時把這個獻殷勤的外門弟子看在了眼里。事情在關乎心上人的時候,女孩的直覺格外敏銳。即便沒有交談,藍漪打量起花方遠的眼神卻分外意味深長,花方遠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剎那間,屋子里刀光劍影驟起,緊跟著天雷勾動地火,似乎都有了□□味。愁人,要不讓他們去外面打?虔子文懶洋洋地喝茶,完全不想出來救場。沒辦法,他懶。就在倆人就快開掐的時候,有人在門上敲了三下,這是通知的意思。齊佑天端著碗湯藥進來了,他對那兩人互瞪的情形視而不見,直接把藥碗遞到虔子文面前:“小師弟,該喝藥了?!?/br>“師兄,不喝行不行???”虔子文發愁了。他什么事都沒有,不過先前為了糊弄人折騰了一下,弄出一副魔氣入侵神魂受損的模樣。誰想齊佑天當真了,每天三大碗湯藥準時定量地灌下去,讓虔子文苦不堪言。早知道就不裝病了,虔子文真心實意地后悔了。作者有話要說: 修錯別字第25章齊佑天不為所動,“等你喝完了,我給你兩粒蜜餞?!?/br>這話說得,活像哄小孩,可虔子文偏吃這一套。他就著齊佑天的手,喝完了那一大碗藥,齊佑天也信守諾言。他從袖子里掏出個小紙包來,一層層細致地翻開了遞到虔子文面前,“我從師父那里要來的東西,吃了對你傷勢有好處?!?/br>就算是再好吃的果子,也敵不過他這三天喝藥的苦楚。虔子文愁眉苦臉含了粒果脯,齊佑天順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乖?!?/br>殊不知,一旁的三個人已然被嚇呆了。這,這還是不茍言笑的齊真人么?別說是親手給人喂藥了,哪怕是女弟子向他表白心跡,齊真人也只會冷冰冰地說,師妹好自為之,還請以修行為重。單看齊佑天那時的模樣,恐怕女弟子再廢話一句,他都要拽著對方去練武場決個高下。如此待遇,和虔子文比起來,可算天差地別。花方遠快心塞死了。他倒不是怕齊佑天修為高壓人,太衍門里風氣良好,齊佑天品行更好。可他心儀的人,已然和齊佑天那么親密,他連半點希望都沒有了。明明是他先來的,是他先碰上了虔子文!花方遠越看心里越發堵,索性低頭一塊塊數起了地磚。此等情形,再不長眼睛的人,也能瞧出個眉眼高低來。齊佑天喂完了蜜餞,就問:“虔師弟剛剛吃藥,還需要休息。不如幾位隨我出來喝杯茶?”這已然不是客套話了,分明是逐客令。于是他們三個灰溜溜地走了,都沒想再留片刻。誰要跟齊佑天喝茶啊,也不怕他渾身劍氣戳得人后背發涼。花方遠一溜煙跑了,唯獨藍漪不甘心。雖說比修為,她不如齊師兄。比模樣么,她大概也差了一大截??伤龑︱游?,也是真心實意啊,為什么不能放手一搏?于是等了幾天虔子文傷好,藍漪給他傳了封信,說之前被血魂耽擱,他們三個都沒找到自己的劍,不如相約再闖一次劍冢?虔子文回信說可,藍漪歡欣鼓舞了好半天。她琢磨了三個時辰,才決定穿哪件衣服梳什么發髻帶哪支發簪。金玉鑄看自己的小師妹興致勃勃地忙活,沒忍心潑她涼水。所謂日久生情,近水樓臺先得月,在這點上小師妹已然輸了。和她對齊佑天的那點惦念比起來,小師妹明顯用情更深,恐怕以后受打擊時,比自己還可憐。藍漪帶著金玉鑄興致沖沖來到劍冢門口,一打眼就瞧見了高個子的齊佑天。齊真人風姿殊秀如玉樹,他抱著劍不言不語,光是一望,都讓藍漪不由生出自慚形愧的意味來。沒辦法,著實比不過。仿佛凡間的小丫頭碰上了云端降落的仙人,望一眼就能體會得到差異。虔子文就跟在齊佑天身邊,瞧見她們倆還伸手打了個招呼。藍漪有氣無力回應了下,是欲哭無淚的憔悴。按道理說,齊佑天金丹修為,沒理由進劍冢。沒奈何他說虔子文剛剛痊愈,血魂又行蹤詭秘,保不齊在劍冢里留下什么后手,他來是為了以防萬一。更何況齊佑天還受了藍真君的委托,還要一并保護兩位師妹。他也承諾在劍冢里只旁觀不出手,于是執事長老順理成章讓他進了劍冢。有這位金丹真人壓陣,饒是藍漪也生不出什么念頭來,她真想哭了。這算什么事情吶,她一顆少女芳心還沒舍出去,已然嘁哩喀喳碎了干凈,很是體驗了一把心如死灰的意味。殊不知這一下,倒讓劍冢內的一把劍生出了反應。他們剛走到一處冰湖之前,那把淺藍的劍已然破冰而出,親昵地繞著藍漪晃來晃去。齊佑天打量了一眼,“此劍名為秋水,取瞳凝秋水劍流星之意,婉轉輕細,最適合藍師妹的功體,恭喜?!?/br>找到劍的喜悅略微沖淡了藍漪的惆悵,她舉著劍左看右看,忽地就笑了,還是不知愁苦的小姑娘模樣。他們繼續往前走,金玉鑄也找到了自己的劍,劍如烈火,一敲起來卻是聲響清脆,如玉石相擊。進了劍冢又走了兩個半時辰,唯獨虔子文的劍還沒有著落。他自己半點不著急,藍漪卻上心了,左顧右盼不大安寧。劍冢里收納了那么多把劍,有精心煉出來的法寶,也有以前弟子的遺物,偏偏沒一把適合虔師弟?要么是虔子文劍心不純,無法與劍冢內的劍形成共鳴,要么是他沒資質當劍修,不論哪種情況都不算好事。藍漪掐著手指頭估算時間,已然快到了三個時辰,一雙秀眉又皺了起來。要是在半個時辰內,虔子文還找不到他的那把劍,事情就麻煩了。除非特例,比如他們三人倒霉身邊有血魂潛入這類意外狀況,否則太衍門弟子不論修為多高,一輩子也只能進劍冢一次。藍漪心里想得難過。她已然琢磨著,該怎么委婉地勸虔子文改修法。但身為師兄的齊佑天仍是神情自若,看不出著急的模樣。虔子文見識不多,對眼前的緊迫狀況也一